商御尚满眼不屑,“那又如何?我岳母跟贺家究竟是什么关系,想必你并不清楚,还是少参与为妙。”
贺俊生气的七窍生烟,“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怎么知道他不愿见我们?也许他很乐意和我们相认呢?”
商御尚嗤笑,“贺先生还真是天真,像贺先生这样宽宏大量的人如今已经不多见了。”
贺俊生稍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被商御尚骂了白痴,气的头顶直冒烟,本来就没有多少心思的,这下被彻底激怒了,“商御尚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了商家你算什么?别忘了到任何时候贺长宁都姓贺,都是我们贺家的人,你充其量不过是他的男人,没了你,贺家照样可以给他找个更好的男人,对贺家俯首帖耳的男人,你少自以为是,在贺家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商御尚浑身戾气压不住的往外冒,“贺俊生你胆子不小,敢打我爱人的主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把长宁从我身边带走。”
被商御尚深邃的寒眸盯着,贺俊生激灵一下回过神,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狂妄的话,气势被商御尚瞬间压倒,没了之前的傲气,眼睛躲闪着不敢直视商御尚,“我,我没打贺长宁的主意,我只是说,他,他是贺家的人。”
“谁告诉你姓贺就一定是你贺家的人?你给我听清楚,长宁是我商家的人,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再敢打长宁的主意,老子废了你。”商御尚声音都带着寒气,冻得人脊背僵硬。
贺俊生缩了缩脑袋没敢呛声,面对商御尚能吃人的眼光,他胆怯的想找个地fèng钻进去。
贺老爷子有意放纵贺俊生跟商御尚对阵,但是没想到贺俊生这么不顶用,不但没有压倒商御尚,反被他吓的不敢说话,还顺便被商御尚警告,贺老爷子面子上挂不住,气哼哼的瞪了贺俊生一眼,“御尚这话说的过分了,长宁是女儿唯一的孩子,贺家有责任照顾好他。”
“如老爷子所说,上一代的恩怨我们小辈没必要知道,事qíng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长宁如今过得很好,我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他,商家想护着什么人自然说到做到。”说着目光转向老夫人,“奶奶,客人您费心招待,我回去照顾长宁了。”
说完不顾众人差异的眼神,一路出了老宅回家了。
☆、当年的真相
商御尚甩手走人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
贺老爷子一脸沉痛的表qíng,“弟妹,当年的事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来一是想看望弟妹,再来就是见见我那外孙,既然我们俩家已经是姻亲关系,我希望弟妹能劝劝御尚,让我们祖孙见上一面,就算是圆我个愿望也好。哎,我老了,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临死前不想有什么遗憾,希望弟妹成全,日后下去见了商老弟也好跟他说,是弟妹让我走的安心,这是弟妹于贺家的恩德,贺家的后世子孙会铭记在心的。”
商老夫人笑眯眯的说,“老哥这话严重了,我不敢当。御尚如此维护长宁也请老哥体谅,毕竟他们夫妻俩的感qíng很深厚,御尚是不希望长宁再受到任何伤害,这些我想老哥是可以理解的。至于想见长宁,这件事不难,只要把当年的事说清楚,无论谁对谁错给孩子一个jiāo代,再大的误会也能解除,你说呢?”
贺老爷子yīn郁着脸,他没想到商家尤其商御尚的态度竟如此qiáng硬,他更没预料到商家人对长宁的在意程度会这么深,尤其商御尚把贺长宁护的滴水不漏,连他亲自前来都没能见上一面。至于当年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贺长宁知道的,如果让他知道了,别说见上一面,被恨死他已经很给面子了。
如果编造一个谎言欺骗贺长宁,也不是没可能,但是商御尚的智商很让他头疼,故事编造的稍有差池,经不起推敲就会变成一个漏dòng百出的笑话,到时候就更难收场了,认不了贺长宁不说,还会得罪商家,本末倒置就太不合算了。
心里矛盾暂时不知道事qíng该怎么进行下去,贺老爷子带着儿子孙子告辞离开了商家。
商老夫人的书房里,母子来对面坐着,“国章有什么要问的吗?”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跟进来的儿子。
商国章笑着看着自己年逾古稀却jīng神奕奕的母亲,“妈,你和御尚有事瞒着对吗?今天贺家老爷子执意要见长宁,这里面有什么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