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去试试。”
端着酒故作镇定的走到贺长宁面前,“商总,长宁,祝你们新婚快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贺长宁给足面子,端起酒,“谢谢。”小酌一口。
商御尚端了托盘,无视尹浩的存在,叉了点心递到贺长宁嘴边,“已经喝很多了,吃点东西垫垫胃。”
年轻人脾气相投的很快就熟络起来,都是朋友,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虑。
白沫打趣,“诶吆,还真是体贴呀。”
商御尚无视白沫酸酸的语气,“乖,吃点。”
贺长宁就着商御尚的手吃了点心,微皱着眉,“真甜。”
放下托盘,招呼秦姨,“秦姨,给长宁热杯牛奶来,加点蜂蜜,别太多。”
秦姨颔首,“好的,我这就去。”
白沫酸的直冒泡,“就不能收敛点,秀恩爱什么的,回你自己房里随便秀,麻烦你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好吗?”
商御尚不以为然,“看不惯啊,从这里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白沫气的,“哎,你这人····。”
贺长宁微微笑着,见白沫吃瘪,总是不太好,毕竟救过自己,“白大哥,别跟他较真儿,他喝多了。”
苏阳呵呵笑着,“白沫,你就别酸了。不过长宁你这就开始维护他了,这家伙不经宠的,小心他那天恃宠而骄。”
商御尚面无表qíng的对着苏阳说,“我老婆愿意宠着我,关你屁事。”
苏阳做痛哭状,抚在白沫的肩头上,“白沫,这家伙有了媳妇不要兄弟了,我好伤心啊。”
白沫顺势拍着苏阳的背,哄着他,“乖哦,他不要你,我要你,我宠你哦。”
苏阳迅速抬头跳出半步远,摸摸胳膊,“一边去,恶心死我了,jī皮疙瘩掉了一地。”嫌弃的不能再嫌弃了。
新婚夫夫对望一眼,然后同qíng的看着白沫,这孩纸求的爱之旅任重道远啊。
白沫仰天长叹,谁来救救我呀。然后目光狠辣的看着商御尚,大有你不帮我,劳资就把天捅破了也不让安生的意思。
商御尚千年不变表qíng的脸,安抚的拍拍白沫的肩头,“稍安勿躁。”
始终站在一边当背景的尹浩,尴尬的不知是走是留,想到尹家的处境,只好硬着头皮说,“额,那个,长宁啊,奶奶想请过去说几句话。”
贺长宁挑挑眉,“哦!找我吗?”
尹浩擦擦汗,“是的。”眼睛躲着商御尚的目光,这样的压迫感,他都快撑不住了。
商御尚仍旧面无表qíng,“什么事?”
尹浩结巴着说,“没,没什么事,就是,就是,说几句话。”
贺长宁拍拍商御尚的手,“没事,我去去就来,照顾好朋友们。”说完就跟着尹浩走开了。
苏阳看着商御尚过于严肃的脸,“你不至于吧,怎么说也是长宁的娘家人,你有必要防的这么严吗?”
白沫表qíng也严肃了起来,“就是亲人伤起人来才叫痛。”
苏阳疑惑,“什么意思?”
白沫皱紧眉头,“长宁的父亲可是用长宁换了商世三千万的投资呢,你说这买卖划算吗?”
苏阳也是大家族出身,当然知道为了家族利益牺牲子孙的婚姻是习以为常的事,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卖子求荣,还是少见的,何况在他看来贺长宁是那么优秀出色的人。尹家人还真是糊涂。
跟着尹浩来到老太太面前,“找我有事吗?”语气平淡没有一丝起伏。
老太太yīn沉着老脸,心里的怒火压制不住的往外冒,“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事?你眼瞎了吗?你没看见商家人是怎么待我们的吗?你别忘了你终究是从尹家出去的人,他们慢待我们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想在商家站稳脚跟,就要明白无论什么时候尹家才是你的依靠,你最好搞清楚这点。”
贺长宁qíng绪仍旧没有任何起伏,声音冷了几分,“没记错的话,我们有过约定,我出嫁的那天就是我们断绝关系的日子,需不需要我把律师请来,让你们再看一遍那份文件?”
老太太气的胸口疼,捂着心口,咬牙谩骂,“不知好歹的东西,尹家白养你了这么多年,你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骂你忘恩负义,猪狗不如?今天我把话撂这,如果尹家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