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御禾到是很看得开,找了个时间劝了劝母亲和哥哥,晓以大义,希望他们别在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也希望他们能摆正态度,知道自己的身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接下来就是希望父亲能看在母亲为他生儿育女的份上别放弃哥哥和她。其实她心里也不好过,虽然她没有参与哥哥谋划的事,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牵连,公司里的人对她还是像从前一样,但是感觉上又不太一样,总之感觉上不舒服,可是也没办法,谁让她的蠢哥哥做了这样的事,她没有被连带除名,商御尚待她已经很宽厚了,所以她尽量忽视不自在的感觉努力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对于这个妹妹,商御尚并没有苛责,虽然知道她的心思重,但是没有影响商世的发展,更没有做出什么对贺长宁不利的事,他可以大度的不跟她计较,对她的工作能力还是给予肯定的,所以在商御辰被踢出商世集团地这段时间里,商御尚给商御禾提职加了薪,对她的工作成效予以表扬。
商国章心里是矛盾的,一方面商御尚太过优秀,独挑商世集团的大梁,不但没有止步不前,还将其发展壮大到人人瞠目的地步,短短的八年时间里,把一个中小型的家族企业发展成为如今的跨国集团,他的能力和手腕有目共睹,但是他们之间的父子之qíng却再也回不去当年了,是他的错害得他和她他母亲分离二十几年,如今对待他这个父亲除了应有的尊重之外,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有时候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对自己的不屑,是的,儿子不屑他的为人处世,不屑他身为男人却没有担当,不屑他的始乱终弃对家庭的不忠。
另一方面,对商御辰他又怀着更为复杂的心qíng,商御辰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他对自己原配妻子的背叛和对幼小的商御尚的不负责任,可是无论怎样商御辰仍然是他的儿子,可能自从他和原配妻子离婚那天开始,商御尚就对他就只有恨,再没了对父亲的孺慕之qíng,使得他只能把全部的父爱都倾注在商御辰的身上,甚至后来出生的商御禾得到的父爱都多过于商御尚,这样的恶xing循环造成了今天他和商御尚再也没有了父子之qíng,放商御辰一码,也只是出于对商家的名声考虑,亲人间的qíng分淡的如一杯凉透的温开水。
可是偏偏自己倍加疼爱的商御辰却是个急功近利心胸狭隘的人,这次的事件让他在商世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往后该何去何从,商国章甚至都没有力气替他筹划了,也许商御尚不介意给他一些建议,可是他会吗?
尹浩和林静娴在电话里达成一致,第二天就回国了。
尹家万恶的客厅里。
尹老太太寒着张老脸,脸色苍老而憔悴,“尹浩怎么突然回来了?林长青的案子虽然一审定罪了,但是听说他要上诉,那只老狐狸不知道又要耍什么yīn招,你还是出去躲躲吧。”
尹浩最近这段时间都过得不好,尹家一家人也都过得不好,各个面容憔悴jīng神紧张,害怕被林长青和商御辰牵连,事qíng已经闹到了这个份上,商御尚还没有对尹世有动作,这让她们一家人都寝食难安,尹之年这几天鬓角已经出现了白发,人也老了好几岁,没jīng打采的应付尹世的运行。
尹浩扯了扯领带,“一审定罪,商御尚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的,至于我,只要商御辰没事,我就没事,要是我出了事,我绝不会放过商御辰,他们家为了保住商御辰是不会动我的。”
丛敏长出了口气,“还好,还好,只要你没事就行。”
尹浩yīn沉着脸,“我没事不代表尹世也没事。”
丛敏被儿子的话说的又紧张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妈,你别忘了,当初贺长宁是怎么离开我们家的,依商御尚的脾气,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那个叫刀哥的人不是也没有消息吗?如果,商御尚要怪罪我们,大不了推倒那个人身上就是了,这不也是当初怎们商量好的吗?”
“话虽这么说,但是难保事qíng不会有被揭露的一天,所以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件事,只有从贺长宁个身上下手。”
老太太昏花的眼睛里闪着jīng光,“你想怎么做?”
“商御尚以前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叫林静娴,是林家的大小姐,我这次回来,就是应了她的邀请。她说只要我们配合她把贺长宁赶出商家,那么只要她从新得到商御尚的青睐,并嫁进商家,那么她就会帮我们在商御尚面前说好话,尹世有了商世集团做靠山,还愁没有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