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qíng趣,蓝廷,不用这么紧张。”霍维斯说得云淡风轻,“和上次一样,你会喜欢的。”
“喜欢……喜欢你个头……”这样毫无遮拦地四肢大开吊起,被人肆意玩弄,羞愤一直冲上蓝廷的头顶,“混蛋……根本用不着……用不着……”他张开嘴喘息,像条快被热烈的阳光晒gān的鱼,浑身上下又痒、又热、又有莫名的骚动不安,他宁可再被刑讯,也好过这样,那不过是qiáng烈的疼痛而已。
“你把事qíng想得太简单了。”霍维斯耐心地解释,与之相反的是凝视着蓝廷的近乎迷醉的目光,还有略嫌粗重的喘息,“那个褐色头发的小奴隶,看见了吗?他叫阿米,就是劳特派过来监视我的,你以为随便叫两声就可以骗过去?”他手上加大力度,有些粗bào地捏揉蓝廷赤果的肌肤。快感直冲向蓝廷的四肢百骸,他脑袋里一片混沌,只能有气无力地呢喃:“混蛋……混蛋……”翻来覆去,不像咒骂,倒像一种无助时的宣泄。
这样的蓝廷,恐怕除了霍维斯,谁也没见过。脆弱迷乱的眼神,泛着cháo红的脸庞,紧实肌肤上闪亮的汗珠,还有难以抑制的轻微颤抖,无不诉说着qíngyù在他身上发挥的巨大作用。霍维斯简直按耐不住,他近乎肆nüè般分开蓝廷的臀瓣,狠狠顶了进去。
蓝廷如遭电击般扬起脖颈,脸上的神色似痛苦又似欢愉。
猛烈的ròu体撞击声、激qíng四溢的呻吟声,透过办公室紧闭的房门,清晰地透出来。阿米吞了口口水,他想象着房间里热qíng奔放的qíng景,觉得心里有些发热。如果自己是那个战俘,吊起来被主人拷打,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哦,天哪!他发现下面硬了,不由自主偷瞄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克兰。紫头发的少年很平静,垂着眼睑看向地面,好像什么也没听到。
“失宠的蠢货。”阿米想。
阿米的确是劳特安cha在霍维斯身边的人,这一点已经不算什么秘密。既然霍维斯喜欢美少年,劳特经常会送一些过去,给霍维斯“换个口味,解解渴”,至于这些少年担负着什么任务,大家心照不宣。同样的手段霍维斯也会做,把调教好的孩子再送回去,通常劳特会笑纳,偶尔玩一玩。这些少年有没有被调教成功,成为霍维斯的人,这事谁也说不好。大家就在真真假假,彼此试探和警惕中过日子。
当然,对于这些少年送过来的关于霍维斯的消息,劳特仅作参考。此时,他正坐在自己的马车里,闭目养神。刚刚看到那份文件,是关于帝都要派遣钦差前来视察。葱岭失守,令普曼皇廷大为震动,举国惊诧莫名。当初大言不惭信誓旦旦的主战派,号称“死守葱岭,争取反攻”,成为一句硕大的肥皂泡,轻轻一碰就破了。皇帝终于坐不住,派人亲来前线看看究竟qíng形如何,劳特心里知道,繁城只怕守不住了。
可这些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透过薄纱纱帘向外张望,葱岭长河一带的失守,使繁城近乎成了一座孤城,三面环敌,只有一面还能得到后方的物品支援。但这支援,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城内物资开始呈现匮乏的趋势,街上清清冷冷,来往百姓也是神色张皇,像头上顶着一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来刺伤人一样。
很有可能,就快要离开这里了。劳特长舒口气,其实他在这个城市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作战指挥,前线杀敌,而是监视海亚——那个还差一年,就要满十八岁的皇子。这位皇子身份太特殊,如果说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威胁到现任帝王的皇位,必是这个还非常年轻的皇子无疑。甚至对皇帝来说,海亚的存在,要比虎视眈眈的奥莱帝国,可怕得多。
“监视他,有任何风chuī糙动,立刻向我密报。”皇帝的面色很严峻,隐含一种冷肃的杀气,“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他没有说下去,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真可惜啊。”劳特闭上眼睛,不由想起那个狂乱而疯狂的夜晚。这位王子的味道,毕竟还是不错的,要自己下手,还真是舍不得呢。劳特冷冷笑了一下,眯起眼睛,那是皇族之间的斗争,自己为什么要卷进去?只要把海亚押回帝都就行了,至于要生要死,等皇帝亲自下命令吧。
马车“踢踏踢踏”来到海亚王子的府邸。海亚王子崇尚节俭,一直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他的府邸并不算很大,甚至比不上霍维斯那个豪华大宅,完全不符合他王子的身份。这在豪华奢靡、放dàng不羁的普曼人看来,简直是个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