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急了么?”霍维斯哈哈一笑,等一曲终了,对乐队比量一个手势,然后连拍几下手,提高声音道:“诸位,诸位。”
人群安静下来,绅士小姐和贵族们都望向他。
“乐曲悠扬,舞姿妙曼,相信大家都已经很尽兴了。”霍维斯拖长声音,说得慢吞吞的,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感觉,“葛博特使百忙之中前来繁城巡视,殚jīng竭虑忠贞为国,我特地准备了一些节目,表示感谢。”说完,他向葛博鞠了一躬,葛博站起来躬身还礼。
霍维斯大声道:“请尊贵的海亚王子,和诸位前往偏厅,同时照顾好自己的女伴。”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大家同时笑了起来。普曼帝国崇尚享受,从上到下纸醉金迷,yín乱不堪。他们经常举行各式各样的宴会,一旦主人说出“请照顾好自己女伴”之类的话语时,就表明下面会有更加激烈的节目,不适于年轻女xing观看。通常,男士会把自己的女伴先派人送回家中。男人蓄养男宠或者女奴,早不是什么鲜事,甚至会比较谁拥有的更多,谁的更美,谁的功夫更好。一个极会服侍人的美丽男宠女奴,身价常达千万,相当于一个普通人家几年的收入。
而其中,霍维斯调教手段一流,是众所周知的事qíng,他给安排的节目,大家早就想一睹为快。众人迫不及待地纷纷起身,送走自己女伴后前往偏厅,也有很多胆大放dàng的夫人,跟丈夫一起过来观瞧。他们在同一张chuáng上互相享受男宠女奴服侍,根本算不上什么令人惊悚的事qíng。
偏厅事先做好了准备,正前方搭着一个高高的台子,上面已经摆上两个刑架,一个X型,一个像一把椅子一样。霍维斯将海亚王子和葛博请到前面,其余人按照次序做好。
灯光刷地暗下来,偏厅中漆黑一片,所有观众都被隐藏到暗处。前方高台上的she灯陡然发亮,将台子每一寸角落,照得清清楚楚。
首先被带上台去的,是阿米。他身上抹着油,在灯光的映she下闪闪发光。两个壮汉很快把他绑在那个椅子上,双腿大张,私密处正对着台下观众的眼睛。另一边也押上来一个男孩子,吊在刑架上。壮汉们把调教用具一样一样摆出来,他们的举动一看就是受过专门的训练,不慌不忙条理清晰,一举一动让观众看得十分明了。
调教开始了,两个被绑住的奴隶在各种调教用具下辗转呻吟。开始时声音很小,渐渐变大,似乎不胜痛楚却又满含欢愉。厅里安静得很,只听到沉沦yù望的喊叫,一声高过一声。
海亚王子对这种折rǔ人的把戏深感厌恶,他锁紧眉头转开脸。狄恒弯下身低问道:“殿下,不如我们先走吧。”
海亚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算了,再等一等,先走于礼不合。”
观众们看着两个美好的身体,被进行匪夷所思的调教,呼吸粗重起来,很多人实在忍不住,拉过自己的奴隶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空气当中弥漫着一种充满yù望的污浊的气息,憋闷得令人几乎窒息。
葛博看了一阵,对霍维斯说:“还可以吧霍维斯,不过说实话老伙计,没见你的手段有进步啊。”
霍维斯只微微一笑,说道:“不瞒特使大人,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调教的真谛。以前他们都在步入误区,以为只要让奴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yù望折磨得痛不yù生,才叫jīng彩。他们炫耀各种技法,什么捆绑式、鞭打式,但我恰恰相反,我认为最好的调教其实非常简单,关键要看针对什么人。当众调教的最终目的,就是给观众以刺激,令他们觉得享受,最先应该了解的,是这些观众到底要什么。”
葛博听他侃侃而谈,倒来了兴致,一指台上:“可你这……”
“别着急啊老朋友。”霍维斯缓缓转动酒杯,轻蔑地扫一眼那些观看得目不转睛的贵族们,“对付他们,这两个奴隶就够了,下面才是送给您的。”
两个奴隶终于被调教完了,台上台下都出了一身汗,两个奴隶更是十分虚弱。有人上来把他们解开拉下去。观众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感到十分愉悦,但又不觉得过瘾,那种感觉不上不下的,让人浑身发热,却又发泄不出来。
一阵悠扬的风琴声响起,台上忽然大亮,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一个宽大的台子,从空中缓缓而降,上面站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年,灯光从他身后映过来,简直就像在他身上发出的一样。少年穿着一身白衣服,面容纯净美丽,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