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寒恺修来之前,糙根吃得更多了。寒恺修把盘子放在chuáng上糙根够得著的地方,然後自己也窝进被窝里,对坐著把糙根浮肿的脚暖在怀里。
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过他了,寒恺修就这样痴痴的看著,哪怕是现在这样吃相没有一点斯文可言的他也是秀色可餐,怎麽都看不够啊!
糙根吃的一嘴油,同样油腻腻的手抽空指指自己的嘴巴,被食物填充满实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寒恺修倾身替他擦gān净嘴,也不忘讨点福利亲两下。
抓在手里的jī腿伸到寒恺修嘴边,油汪汪的东西寒恺一向就不热衷,见糙根满眼期待,寒恺修张嘴咬了一口。糙根笑得眯起眼睛,大口的啃咬著,“好好吃,是不是?”
棉被下,糙根的肚子小山一样隆在那儿,寒恺修的手覆上去甚至可以感觉到宝宝的qiáng烈的心跳声,“好奇妙啊,无法想像里边有我们的宝宝,那麽小的一点地方竟然能住下两个小家夥。”
糙根很辛苦,寒恺修明白,就因为这样他更心痛。从心跳及胎动可以感觉出来宝宝很qiáng壮,而糙根所要承受的也是非一般人能想像的。
看著寒恺修盯著肚子不出声,糙根放下了手里的jī腿,忽然没有了胃口,“我是不是很丑?”
疑心病又犯了。
幸好辛诺说这只是产前忧郁症,适当的敏感是正常的。
寒恺修展开一个迷死人的甜笑,“老婆,你好漂亮。”真的,这是糙根相逢後第十八次问的同一样问题,也是寒恺修不厌其烦的第十八次坚定回答。
“你爱不爱我?”
收起笑,寒恺修很认真的注视著他,眼眸中蕴藏著能溺毙所有生物的无限宠爱,“生生世世,我都好爱你,好爱好爱!”
“生了宝宝我还是这麽胖你还会好爱我吗?”
“爱,就算你只剩一根骨头,我也照样爱。”
糙根含著泪,“真的吗?”
寒恺修点头,“有半句假话,我天打五雷轰。”
破涕而笑,糙根的手在脸上乱抹,一脸都是油渍,他朝寒恺修伸手,“抱抱我。”
要生了,糙根多少也会忐忑,还好有寒恺修在身边,总算把他的害怕驱走了许多。总之,他不安,他很希望寒恺修可以亲眼看到宝宝呱呱降地,这是作为父亲最值得期待的事qíng。人生也许就只有这麽一次,应该是他们共同迎接这一刻的到来。
寒恺修移到他身後,把糙根、宝宝……他的整个世界圈在怀里,“老婆,不要怕,有我在。”
没错,有我在。
放心的把自己依靠在身後男人qiáng健的臂膀里,糙根幸福的闭上眼睛。
“老婆,那个女人……”
不想彼此间有猜忌,寒恺修试图著将某些事qíng跟糙根谈谈,他不奢望糙根会明白其中的用意,只希望糙根能明白他对他的爱胜过了一切。
“不要说那些。”糙根偏过头,“我不想听。”
“可是……”我不想你误会。
糙根的油手揽住寒恺修,主动的吻上他。
那些事qíng过去了就不要再提起,你说你爱我比什麽都重要。我不聪明,可是现在我很明白,那个女人不是你叫她去的。
这样,就足够了。
只要你活著,这就是上天最美好的给予,比什麽都好。
这样的亲吻,睽违已久,两人都qíng动起来。
这个吻,甜蜜如丝的同时也油腻非常,可寒恺修不在意了。怀里抱著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还能这样亲吻著,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qíng了。
糙根对亲吻依旧是生涩,舌头在寒恺修嘴里乱窜,滑溜的像条小蛇,正当寒恺修以为捕获了美食时又调皮的逃开了。yù拒还迎的游戏激起了寒恺修忍耐已久的qíngyù,他的手抻进糙根衣服里,大掌盖在他小巧的隆起处轻轻的揉捻著,气息也随之变得急促。
身体不可抑制的热了起来,猫咪一般发出舒服的轻呻,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体质有多敏感,特别是那两团花蕊一样的隆起,平时无意间碰触到都会感觉到电流一样的苏麻,现在被寒恺修这样子的抚摸,真的是慡歪歪了。
光顾著舒服,忘了舌头还在他嘴里,被寒恺修引导著两人绞在一起,满室都是亲吻的啧啧声……
rǔ尖儿痒得难受,糙根抓著寒恺修的手示意他大力些,而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抵在臀间一柄热量惊人的硬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