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是快了,不过快的是糙根的手,跟不上寒恺修的节奏他gān脆懒得用劲了,由著寒恺修包裹著他的两只手重复著一个动作。
手心感受到热烫如火的xing器鼓胀著,寒恺修的脸绷的很紧,糙根知道他快到了,无奈两只手都抽不出来,他怕再叫一次又把寒恺修吓回去了,没出声的结果就是……眼睁睁看著他头部的小孔处喷she出一道白线,紧接著视线也被温热的液体给遮挡住了。
“老婆,对不起!”手忙脚乱,寒恺修来不及收拾自己,急忙替糙根拭去了脸上的jīng液。
脸上粘粘的,糙根鼓著腮,“你故意的。”手泄愤似的揪住寒恺修的兄弟,“切掉就不会使坏了。”
释放过後稍微有些软化的xing器被糙根一握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不料糙根却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膝盖软掉的寒恺修差点没摔下chuáng,而他的兄弟也耸拉著彻底软了下去,前所未有的孬样。
“老婆,这玩笑可不好笑。”
习惯xing的嘟嘴,糙根用手指拨弄他软趴趴的xing器,“我没有开玩笑!以前就有人说过我,没用的东西就要切掉,你也一样,还是切掉好。”
寒恺修黑线,他什麽时候没用了?
(13鲜币) (生子) 097 安格冶的希望
侧过头,糙根冲寒恺修妩媚无比的笑,“我们有多久没有……那个了?”
寒恺修不敢动,命根子在糙根手里,他怕糙根一个不乐意真把他给切了,“老婆,你先放手好不好?”这样晾著他家兄弟也不是个办法,虽然有暖气,可糙根让他冒冷汗,全身冷飕飕的,“我也很想抱你,可是……可是你有宝宝,我想也只能忍著啊!”天地良心,他做梦都想著老婆柔软可口的ròu体。
“所以你就去抱别人?”有些怨。
冷汗真的淌了下来,寒恺修斜睇著糙根的脸色,“老婆,你不是说过去的事qíng不提了吗?”秋後算帐,糙根也会这招?
手上微微使劲,寒恺修也跟著绷紧了神经。糙根胖乎乎的脸上浮起忧色,“你都不肯碰我,是不是因为我现在很丑还很胖,你嫌弃了?”
“你怎麽会这麽想?我爱你都来不及,怎麽会嫌弃,你又瞎想了吧。”这是什麽qíng况,产後忧虑症吗?
放开他被吓的萎缩成一团的软ròu,糙根闷闷的翻身背对著他,“辛诺王伯都是走了,没有人会来骂你,你嫌弃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自己也可以带著宝宝生活。
看来辛诺跟贇予的离开还是对糙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光luǒ的身躯彼此贴进,寒恺修心疼的抚上他落寞的脸颊,“爱,说出来很容易,所以我要用行动去向你证明,我好爱你。老婆,一辈子的证明很长,请你耐心的去验证我说的话。寒恺修爱糙根,生生世世都不变,如有违背,不得好……”
“不要说。”糙根的手挡上去,“我相信你,我只是心里难受,可是又不知道该怎麽办,所以我只能……只能……”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父母离开时候的那种的茫然不知所措,那个时候糙根没有人可以诉苦,没有人可以依赖,他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压抑著。现在,不是血亲却胜似血骨ròu亲的辛诺贇予走了,糙根难过,他想让寒恺修知道,却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心里的哀痛,只有用他很陌生的任xing来陈诉。
“他们走了,我连去哪里都不知道,他们对我那麽好,以後可能都不能再见面……我这里好痛,好难过。”糙根捂住心口,“老公,你帮帮我,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我好痛……呜……”
糙根在哭,糙根在喊痛,寒恺修抱著他,用身体的温暖给予他力量,“乖,不哭……你还有我,有宝宝,我们都会一直陪著你,张妈、念予都是我们的家人。辛诺离开了,我们都很难过,可是我们答应过他们,要幸福要开心快乐,不能让他们感应到我们在为他们哭泣难过,而且……念予那麽小,他需要我们,需要我们给他足够坚qiáng的力量。”
“是喔,还有念予。”糙根鼻头通红,声音堵塞,“念予以後就是我们儿子,是宝宝们的哥哥,我们要给他很多很多的爱。”
“好!”只是,念予貌似不怎麽期待他们的爱,他腹黑的只想著要三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