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根不解,“我哪有坏了?”不就是不让你给三宝洗澡麽?
不舍的转向小婴儿chuáng上的三宝,念予拿起叠放在沙发上的小衣物,心里一百个不qíng愿还是轻手轻脚的替大宝穿衣服,只是隔个几秒就要看一眼三宝……
好不容易把吉祥三宝弄妥了,糙根扫了眼墙上的锺,“奇怪,怎麽还不回来……”出门的时候寒恺修会给他带惊喜回来,怎麽到这个时候还不见人呢?
正想著,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念予又抱著他的小媳妇绕到电视机前蹲著,“糙叔叔,你望穿秋水等待的伊人归来了。”
什麽秋水,chūn水,一人两人的,糙根狐疑的走向玄关。
“哇,这是什麽?”
一条穿著花衣服的大狗!
等到身形庞然的大狗吠叫著扑进怀里,糙根才迟钝的听出来,“它是星果?”不会吧,怎麽变这麽多?
星果前肢搭在糙根身上,舌头伸的老长要去舔他,寒恺修拉著它的花衣服把它拉开,“一边去,我老婆也是你能乱舔的麽。”
糙根挣扎著避开寒恺修凑上来的嘴,“你怎麽把星果变成这样子啦?”没有毛毛的星果怎麽看怎麽怪。
“别管他,先让老公亲两个。”
说是亲两个,亲了好久,久到星果脖子都酸了。
呜……好不容易换了个造型让糙根不害怕它,那个讨厌的人却一直霸占著糙根。
“哇──”念予把三宝放摇篮里,看到星果就扑了过来,“好可爱的狗狗。”
拧著星果的大耳朵,念予很不手软,“你是哪国国籍?坐飞机还坐火车来的?哪天把你家里的狗妞也一起带来给我小媳妇玩好不好?”
星果被拧痛了,狂bào的龇著牙朝念予咬去。
“哇──”星果眼睛里的凶光把念予吓的倒在地上,起不来,“糙叔叔,这是从哪来的疯狗?”
此时的星果哪里还有面对糙根时的憨态可爱,俨然就是头bào怒的狮子。它的牙就要咬向念予时,寒恺修终於舍得放开糙根红肿的唇,“星果──”
糙根急忙去扶地上的念予,“念予,你怎麽样?”转头他又去喝斥正准备贴过来装可怜的星果,“念予还是小孩子,怎麽可能对他这麽凶,再这样子我就……我就把你赶出去。”
星果呜呜叫唤著替自己喊冤,明明就是他不对在先,为什麽挨骂的是我?普天之下哪里还有狗权啊!
寒恺修回家之前已经打电话jiāo代过张妈准备星果的晚饭,晚饭上桌的时候星果的晚餐也一起来了。糙根示威的把星果的三根骨头减到一根,“你今天不乖就要受罚,以後再这样就一根骨头都没有,记住了吗?”
眼睁睁的看著骨头飞了,星果无语凝噎。
别把我当傻瓜,我听的懂你说的话;我要力荐人狗平等,为什麽他同样的欺负我,却可以大口吃ròu,我就只有一根骨头?
念予笑的可欢了,炫耀的使劲咬著ròu排骨,吮著炸虾,渍渍有声,“好吃,真好吃。”
筷子从天而降,夹走了念予碗里的美食,糙根很权威的发言,“念予,今天你也有错,同样的要受罚。”
念予看著装ròu的盘子都转移位置,而他最不喜欢的青菜都到了自己眼前,不服气的叫,“糙叔叔nüè待儿童,我还在发育当中不能没ròu吃,你的处罚不公平,明明是星果不对。”
立场很坚定,糙根毫不动摇,“我都看到了你,你拧星果耳朵。”
“你哪有看到,你们两个一直在吃嘴巴,怎麽会看到我拧星果耳朵,糙叔叔是非不分。”
糙根脸一红,还是呛声,“我就有看到。”手肘撞撞低头闷笑的寒恺修,“你说,念予是不是拧了星果耳朵?”
“呃……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耶,老婆不能得罪,同样的念予也不能,三宝那个专gān坏事的捣蛋鬼,总是在紧要关头煞风景,必要的时候念予可以好好利用。
“看吧,还是寒叔叔好。”念予得意。
“你……”糙根气鼓鼓的瞪寒恺修,“今晚你睡地板。”
“啊……”寒恺修申冤,“老婆,我什麽都没说啊,保持中立不行啊!”
“不行!”糙根念予两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