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恺修笑,这也能帮……
“张妈,你去休息吧,这些明天再收拾。”抱著糙根走到门口,他又回头,“累了一晚上,明早不用那麽早起来,我带你们出去吃。”
年纪大了,熬一夜真的是受不了,张妈jīng神很不济,捶著肩她不放心的说,“三个小娃娃怎麽办?这麽冷的天,出去受罪啊,还不如在家吃的实惠gān净。”
决断,每天都在做,却没有任何一个决策让寒恺修像现在这麽的欣慰,“这个不用担心,爷爷替宝宝订购了外出的小车,明天上午就会到。另外,我托朋友从国外寄了些适合你这个年龄食用的参药,前些日子听糙根说你总感觉身体乏力,头晕……是家里的事qíng让你太劳心了。张妈谢谢你,这麽尽心的为这个家付出,也幸好有你,让糙根享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少爷,别这样说,糙根既然叫我一声妈,他就是我儿子,当妈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理。年纪大了,少不了这痛那痛的毛病,少爷别花那个钱,你平时给我的钱都我都花不了。”寒恺修从来不把张妈当外人看,除了每个月按时给她一笔钱,家里的开支也是额外给,更让张妈感动的是,每年寒恺修都会打一笔钱到乡下,而且数额不小。
“张妈,别这麽说,你从小看著我长大,待我如亲生的一样,我孝敬本来就应当。现在糙根跟宝宝你也是一样捧在手心疼,我们更应该好好的回报你。”
寒恺修对她比自己儿子还要好,加上糙根,张妈觉得这里才是她的家。
躺在chuáng上,张妈的心qíng久久不能平静,明明很累,闭上眼睛混沌的大脑却怎样都停不下来。
就在昨天,乡下家里来电话了,不成器的儿子因为高利贷而再次向她开口要钱,张妈在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离家打工,对儿子心存愧疚,他有要求都一应满足,现在儿子要钱越来越频繁,数额也越来越大,张妈感觉到力不从心。
儿子好赌不争气,苦劝也是徒劳,加上尖酸的儿媳,张妈心力俱碎。
上个星期儿子以储备孩子明年开学费用为由,将张妈的老本掏了个空,才短短几天,又说没钱了,那是个无底dòng,就算有万贯家财都填不满,更何况是张妈。
孙子孙女张妈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想著他们稚嫩的小脸,她的心一阵阵抽疼。他们年纪跟念予差不多大,一样的可爱纯真,却因为豪赌懒惰的父母而早早的失去了享受安乐童年的权力。
对儿子儿媳失望透顶,张妈却狠不下心肠不管孙儿们的死活,可是,钱从哪里来?
“妈,你怎麽了?昨晚没睡好吗?”
糙根往新送来的小车里垫东西,三人住的小车正好适用,糙根喜欢得不得了,虽然高兴他可没有忽视张妈忧心的脸色。
“噢,可能是昨晚睡太晚了,没事,今晚早些睡就好。”
宝宝的小车送来的同时还有寒恺修替她买的东西,有吃的有穿的,都是价格不菲,小心的放在一边,张妈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别处,哪怕是不经意的瞥到,她都是难抑的心酸。
寒恺修站在穿衣镜前,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糙根,“怎麽了?不开心?”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走近他,糙根从身後圈住他的腰,声音闷闷的,“妈不知道怎麽了,这几天都怪怪的,我看到她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问她又不肯告诉我,老是说没事。”怎麽可能会没事嘛。
回身,寒恺修捏捏他的脸,“张妈可能是不想让你难过吧,别担心,这些事qíng就jiāo给你万能的老公我去处理吧,开心点,不要再颓丧著脸了。”
糙根不服气,“什麽嘛,你凭什麽那麽肯定她会告诉你不告诉我?我可是她儿子哟。”
“傻蛋,你是儿子,我是儿郎啊!”
脸上弯出一牙恬淡的月儿,糙根喜欢儿郎这个称喟,嘿嘿……儿郎啊,“我好爱你。”
在他唇上啜一口,寒恺修柔柔的,“我也好爱你。”
(12鲜币) (生子) 108 暗cháo在汹涌
大雪天不想跑太远,寒恺修没有开车,全家出动浩dàng的朝著离家很近的一家知名中餐厅步行而去。
都憋坏了,糙根似乎比以前的他更纯质了些,乐呵的模样跟念予的得一拼,抓抓雪踩踩说,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散不去的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