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弟弟耶,叫小涣听著亲热点,你不也说这麽叫亲密。”
听著似乎很合理,寒恺修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行不行给个话!”糙根的眉也拧了起来,撇开他们过去那一段,澄涣现在是他弟弟来家里吃顿饭有那麽为难吗?
含糊的给了个单音节,寒恺修开始耍赖皮,“你都没有亲热的叫过我,叫两声给我听听……”
“昨晚不是……”还不够亲热啊!糙根想著全身都热了起来。
“昨晚的表现值得表扬,望老婆继续保持。不过,老公想听你喊亲爱的,乖乖的叫几声,就有奖励。”
糙根一头黑线,亲爱的,有没有搞错,这不是亲密,是ròu麻。
“不。”不愿意的时候拒绝就要gān脆。
“……”危险的鼻音,寒恺修眉头打结,“还想不想澄涣来吃饭了。”
咦?糙根两眼放光,“叫了说让澄涣来家里吗?”不就一个称呼嘛,划算。
明了糙根的小心思,寒恺修佯装生气撇头,“我在你心里真没地位,小小的愿望还要有附带条件,真伤我的心。”
嘿嘿一笑,糙根无骨虫一样缠绕在他身上,极尽讨好,“你的地位最高了,宝宝都没你高。我又没bī你答应,是你说的有奖励,知道你最好了,一定会答应我。”
这话儿听著真舒坦,若有似无受到撩拨的腿心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热……假正经的清咳两声,“先叫再说,那事可以考虑。”
脸红了红,糙根轻柔柔的叫,“亲爱的。”
“再叫。”
“亲爱的,亲爱的……”
手不著痕迹摸上他的大腿,寒恺修不甚满意,“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呃……揣个喇叭不是更清楚。糙根大大给他一白眼,被他一瞪乖乖又喊,“亲亲爱的──”嘶吼一样,该满意了吧。
被下的手在忙活,脸上dàng起的笑很可疑,“真乖,再来听温柔的。”
糙根无语,这个无赖。
温热的气息chuī进耳孔,xing感的声音在引诱他,“就一声,马上就有奖励。”
“这可是你说的。”瘪著气,轻轻的低低的唤,“亲爱的──啊哈──”
气缩在腔腹里,寒恺修忽然顶进去,没有思想准备岔了气,糙根连连咳嗽,又气又羞恼怒不已。
“你这个流氓!”
湿软如泥的密处紧紧的吸吮著他的yù望,慡得他有种飞天的快意,“喜不喜欢这个流氓对你做的流氓事?嗯?”
无法调和的气息越来越乱,糙根尽量放松臀,可麻苏苏的感觉过电一样窜上背脊,身体根本不听他使唤,紧紧的夹住了爱恨不得的那一根。
寒恺修那个得意啊,“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得不得了。那我们就努力再生一窝小流氓出来。”
“你……啊嗯……”一个贯入,糙根出声不得。
“嗯啊……好舒服,老婆你夹得我好舒服。”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冲动的连进连出,有股想将自己装进他体内的狠劲,“好好享受老公的奖励。”
糙根yù哭无泪,虽然很舒服,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奖励了,他上当了,呜……
“哎哟,乖宝宝,奶奶抱,不哭啊,很快就有吃的了……”
张妈抱著一个ròu团子来回转著圈,念予怀里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三宝,另外一个很是受冷落,孤零零在小摇chuáng上扑腾著手脚,哭得好不伤心。
没有抱抱,也没有香香奶喝……呜,妈妈在哪里?
红色的小花衣,可怜的二宝,卯著劲翻动身子,软绵绵的ròuròu著不到力,努力半天都起不来,哭得声嘶力竭。
念予蹙著眉头,三宝也哭了好久,喂什麽都不吃,他著急又没办法,只能盼著糙根早点回来。
泼了一身牛奶的大宝被张妈剥得光溜溜,像只张牙舞爪的螃蟹;比起弟弟妹妹,他的声音小很多,因为他哭得比他们都久,劲都哭没了。
“奶奶,叔叔他们到底什麽时候才回来?”念予急得都要跳起来,小媳妇哭得他心肝都错了位。
张妈不时留心著门口的动静,“不知道啊,昨晚出去的,早就该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