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抚著男人的脸,糙根也回吻他,“我好爱好爱修,真的很爱……”
咬著他的下唇,寒恺修将他的手从脸上移开,“宝贝,你的手放错地方了,这里……才是你现在最应该照顾的地方!”
糙根吃吃的笑,牙齿在男人的唇瓣上轻轻咬,“我们真是坏蛋,在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qíng!”
“是啊,我们都是坏蛋,可是我很喜欢跟你一起做这种坏蛋事!”
“我也是!”
两双手重叠,覆住已经到极限的硬挺,齐齐用力,四唇qíng不自禁的紧贴,唇齿jiāo溶。
夜很浓,他们的爱qíng同样的很浓。
悬挂在高空的明星净月,展露出无比灿烂的笑脸,似乎为这对qíng路坎坷的恋人鼓劲叫好。
沾染著露水的糙丛里,两只蟋蟀相互追逐著,清亮的歌喉谱出一首独特的静夜相思。
(13鲜币)xing根xing福 (生子) 意想不到的qíng敌
黑夜的离去无声无息,黎明的到来也是悄然无声的,鸟儿轻盈的跳跃在树头,在露水涤洗下鲜绿如新的枝条迎著朝阳展示著它的新外衣。
两个成年人挤在一张车椅上不是普通的挤,即使是斜躺寒恺修的身体还是危险的沾著点儿边,糙根枕著他的手臂,盖著毛毯睡得正香。
寒恺修基本上没怎麽睡,留意著车里的温度会不会太冷或者太热,天色越来越亮,他没有叫醒糙根意思,手臂传来的酸麻在心肺间悉数化作醇浓的甜酒,就想这样到天荒地老。
算起来糙根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依旧是憨憨的模样,寒恺修想到那些奋斗在工地,还没到四十却已经有了五十岁容颜的低层劳动者,他有些迷惘,糙根的日子过的也并不好,并没有他就一点也不见老,难道真的是冥冥之中有老天爷的眷顾吗?
宝贝,你真是个天见犹怜的宝贝。
“唔……”微蹙著眉,感觉到难受的糙根呻吟著睁开了眼睛。
睡了一觉起来头发乱篷篷的盖住了眼睛,微张著唇像只迷惑的小猫,寒恺修好笑的捏捏他的鼻头,“醒了,睡猫!”
“嗯……”长长的一个鼻音後糙根又闭上眼睛,“我身上好酸……现在几点了?”
“现在啊……”抬头看看窗外,“还早,再睡多会儿!”
偎得更紧了,糙根迷糊糊的嘟囔,“我要早点回去,三宝醒得早……”
是啊,三宝一个人在睡觉呢!寒恺修拿过手机,心忖著,还没到七点三宝没那麽早醒吧。
想什麽来什麽,糙根忽然没有预警的睁开眼睛,愣愣的盯了寒恺修几秒,冒出一句话,“三宝醒了!”
“你怎麽知道?”心灵感应吗?
猛烈起身,糙根忘记了自己是在车里,头撞在车顶上发出好大的声音,“痛──”
“你慢点,三宝没这麽早醒,你发梦了吧!”寒恺修记得三宝一点点大的时候可是好吃又贪睡。
“我刚才好像听到三宝在哭,不是做梦,对这个我的感觉很准的!”揉著头打开门,糙根还记得先看看身上的衣服有没有不对头的地方,“我先回去了,你待会也过去吧,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手指替他梳理著头发,寒恺修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吧?”
眨去眼帘中哈欠带出来的水雾,糙根看天色估计了下时间,“恩,她回来了,不过没有关系的,你把裤子上的……呃,这个东西弄一下就过去吧!”
昨晚……糙根脸红了,不敢再看他们gān坏事的证据,跳下车就跑。
低头看看西装上的点点白迹,寒恺修不仅没有脸红,反倒有些洋洋得意。裤子有些皱,估计以後也不会再穿,不过有纪念价值,可以收起来好好保存。
车上有一次xing牙刷,再从後备箱拿出矿泉水仔细的刷了牙,下巴青青的胡茬有点扎手,没有刮须刀也无所谓,因为寒恺修开始觉得自己的胡子其实很有魅力。
从小就是焦点,寒恺修对自己的外表很有信心,所以从来没有这麽专注的照过镜子,今天却破天荒的紧张了。
他老婆的‘老婆’,可是个大qíng敌啊,怎麽的也要下足功夫,有万全准备才能把老婆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