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鸟儿飞掠而过,消失在绿色丛林中,田地里劳动的人们让澄涣眼眶湿润。
“以前,妈妈也是这样……”
妈妈,我好想你啊!
一句想念,在他心底翻转多年,这一刻他才有勇气这样大声喊。
“妈妈,小涣好想你!”
小涣回来了,小涣跟哥哥一起回来看你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涣?
声波dàng漾,在山谷中久久的回dàng,应和著风声水声,鸟啁啾花呢喃,汇谱成一曲悦耳的思亲之歌,更像是摇篮前母亲在轻吟童谣。
思家的儿啊,早早归……
xing根xing福 (生子) 番外 1
初冬,清晨。
咚咚……
敲门声激烈而持久。
糙根翻了个身,发出困倦的呢喃,“……不要吵,天没亮……”他才刚闭眼没多久呢,实在是困得很啊。
厚重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没有光线的gān扰,糙根头一缩蜷进被窝里,连带听觉也隔离了。
世界安静了。
浴室的玻璃门里透出朦胧的灯光,一阵水声过後,门开了,寒恺修一丝不挂走出来,全身热气腾腾。
“老婆!”
糙根嘤咛一声,扭动身体躲开还来折腾他的咸猪手,昨晚给摧残了一夜,好不容易消停了又来闹他。
没皮没脸的笑,寒恺修钻进被窝,美美的享受他香喷喷的宝贝牌早餐。
手被动的绕在他身上,糙根软得像棉花糖,没有一点反抗力由着男人在他身上啃来啃去。
夜夜chūn宵,糙根体力不支,寒恺修如火的yù望让他吃不消,感慨万端,真的是老了啊!老,让糙根有种危机感,时不时的在xing事中途晕厥,真的是有够丢脸,可是有什麽办法,岁月不饶人啊。
湿湿软软的一条滑进嘴里,牙龈磨蹭几下,ròuròu的……吮吸两下,没味道,糙根大力的一咬,心想,现在总该尝得出来什麽味道了吧。
“啊──”寒恺修捂着嘴在chuáng上打滚。
惺忪的睁开眼,糙根还没搞清楚状况。
“ròu呢?”刚刚明明有ròu吃的。
“……”yù哭无泪,寒恺修瞪着他话都说不出来。
“老公,你怎麽了?”糙根坐起来,俯身查看他,“流鼻血了吗?”
伸手按亮chuáng头的灯,亮光一闪又被寒恺修按灭了,他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弹起来,痛苦不已的奔进浴室。
重新摁亮灯,糙根大惑不解。
大清早的,他这是gān什麽?
四处乱看的眼睛钉在chuáng上不动了,血……红色的血。
仰着头,额上敷着条毛巾,鼻孔里塞了两坨卫生纸,镜子里映出他此时的模样,寒恺修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真是有够滑稽,有够丑。
在一起好些年了,孩子生了几个,年纪也不小了,他至今对糙根的身体还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男人晨勃很正常,生理需求也很旺盛,昨晚明明大战到天亮,糙根种满糙莓的身体一进入他的视线,热血就往两个地方冲,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糙根在外边拍门,玻璃门上印着他光溜溜的诱人身子,寒恺修的大脑轰一声当机了。
“该死……”
低咒一声抽掉变成红色的卫生纸,扑到盥洗盆使劲的洗,红色的液体滴进盆子里又迅速的冲进了下水管。
“老公,你怎麽了嘛?”
拜托,老婆你别再喊了,你再这样晃下去,老公的血会狂流不止。
舌头痛麻了,流血过多头也是蒙的,下边的大兄弟还在耀武扬威,寒恺修真觉得这个早晨衰到极点。
“铃……”电话响了。
糙根走过去接起,那头孩子的叫声响了起来。
“妈妈开门!”
披上件睡袍,糙根开了门,吉祥三宝齐刷刷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瞅着他。
糙根乏困的双眼眯成一条fèng,“怎麽还不去上学?”
“麻麻……”站最前边的小ròu墩扑过来抱住糙根的腿,“宝宝……上学,亲……亲麻麻……”
三宝八岁了,个头还是比哥哥姐姐矮了一节,语言方面比以前有进步,只是说不连贯,这已经让糙根欢喜得不得了。
手脚没劲,糙根抱不起他只得蹲下身,在儿子嫩嫩的小脸上亲两口,“亲亲就要乖乖的上学,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