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谁都说会想到办法的,可是三天过去了,他们带着三宝进出各个大医院,中医西医都看过了,得到的却只有一个荒谬的结论──孩子没病!
孩子眼泪汪汪的喊痛,那些医生一个个都睁眼说瞎话,寒恺修怒不可遏,“什麽狗屁专家,头小就别戴这麽大的帽子。”
寒恺修的态度是恶劣,可也没人敢出声驳斥他。
三宝的身体滚烫,还没碰触到就能感受到灼人的高温,一种很不自然的红遍布他的全身……哪怕是个普通人,一看就知道孩子是病了,可是这麽显而易见的病qíng,任何的医学检测都说孩子没有问题。
没问题……一个两个都这麽说,寒恺修真的怀疑他们是不是得了jīng神分裂症,要是孩子没病,谁会脑袋缺根弦带孩子上医院啊!
“麻麻,哼麻麻……痛痛……”睡了才一会儿,三宝就醒了,眼睛紧阖着,呜呜哭着喊糙根。
xing根xing福 (生子) 番外 12
没问题……一个两个都这麽说,寒恺修真的怀疑他们是不是得了jīng神分裂症,要是孩子没病,谁会脑袋缺根弦带孩子上医院啊!
“麻麻,哼麻麻……痛痛……”睡了才一会儿,三宝就醒了,眼睛紧阖着,呜呜哭着喊糙根。
“寒叔叔,开快点,小媳妇越来越烫了。”
十指紧抓着方向盘,寒恺修把油门一踩到底,身後是一连串惊魂未定的鸣笛声。他必须马上把三宝送到糙根身边,只有跟糙根呆在一起,三宝就会安静下来,连同那一身怪异的高温cháo红也会跟着散去。
糙根就像一味神药,见效之快只能用神速来形容,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寒恺修百思不得其解。
“麻麻……”三宝呢喃着,轻轻打着哭嗝,偎进糙根怀里。
寒恺修在chuáng前站了许久,充满红血丝的双眼说明他的疲惫,他很累,可是必须qiáng撑着,守着这个家,固执的守着那份微薄的希望。
“老婆,你只是睡着了,仅此而已,有一天你会醒过来,还会像以前一样,在我怀里笑……老婆,别太贪睡,别忘了老公一直在守着你。”
“少爷,你吃点东西吧。”
推开书房的门,扑来一股浓浓的香烟,张妈连连摇头,打开封闭了一整天的窗户。
又一个烟头摁进烟灰缸,寒恺修一边咳嗽一边重新点烟,胡子拉茬的样子实在是颓废致极。“放着吧,我等会再吃,孩子们都回来了吗?”
“回来了,二宝在写作业,大宝跟念予……在房里陪着他们。”张妈掐了他的烟,“别再抽了,孩子看到只会更难过,这个家你要撑着,你要有个好歹,几个小的可怎麽办?”张妈的眼泪憋了几天,她忍得很辛苦,可她知道少爷更伤心,再难过也不能在他面前掉眼泪。
寒恺修搓搓脸,闻着满手都是烟糙味,“张妈你放心,我不会倒下,孩子跟糙根都需要我。你先陪着孩子,我收拾一下就出去,该给糙根洗澡了,要不然他今晚睡得不舒服。”
“先把这碗面吃了,就放了jī蛋和青菜,味道很清淡,你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寒恺修依言端起碗,吃了两口他笑了,“张妈,你煮面的功夫能赶上糙根了,很好吃。”
“糙根细心,几抓面几碗水,什麽时候下面捞面都细细的跟我讲过,他说你不喜欢吃太软的面条,捞面一定要掐好时间……他说,万一哪天你想吃面,他又不在……”张妈捂住嘴,“就算我能把面煮得跟他一模一样……也煮不出他的味道。”
夹面条的手控制不住的抖,寒恺修想笑一笑,眼泪却冲出了眼眶,一滴滴落在面碗里。
老婆,你看,连张妈都知道,我没有你不行的,所以你千万不能狠心抛下我。我说过的,再来一次,我会死的,真的会死……
有人说,等待是这个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东西……这话说得一点不假,寒恺修在煎熬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黑夜,他在等,等待他们的曙光。
翘首以待,安格冶的归期。
日出,日落,门铃安静,私用手机也是静悄悄的,没有那个人的讯息。寒恺修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一整天,不眠不休抱着糙根,他不敢睡着,哪怕只是稍微的眯眯眼睛,他害怕一觉醒来,糙根又再次消失,就像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