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糙根昏睡开始,工作的手机就一直处在关机状态,从开机那一刻起电话便络绎不绝,他经常是一边讲电话一边指点电脑旁的大宝,短短的几天大宝便能看懂公司的部分文件,并且能找出几处漏dòng,然後父子俩开始讨论……
xing根xing福 (生子) 番外 19
寒恺修结合当下的商界的形势,给他灌输了很多无论课堂还是社会都不见得能学到的经商要诀,虎父无犬子,大宝记xing好学得快,一个星期後,大宝jiāo出一份计划书,先且不说内容如何,单单是他一个八岁孩子的这种魄力就叫人叹为观止。
安格冶眼睛瞪得像铜铃,粗鲁的从寒恺修手里抢过来,还没看就说,“寒恺修,你真是毒啊,想你八岁那时候撒尿还要人脱裤子吧?要我说啊,做你儿子真命苦,屁大点的孩子本来就应该玩,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要不怎麽说是‘天真烂漫的童年’,你这麽做就是在剥削孩子的童年,你很残忍啊!”
大熊的想法跟他一样,大宝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的时候全部被帐目数据给占据了,别说玩了,连睡觉时间都是规定的八小时,多一分锺都不行,残忍,说得一点不过份。
“恺修,教育孩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慢慢来不能急。”
寒恺修表qíng淡淡的,“有些东西不能慢,现在不教,也许……将来没机会了。”
安格冶和大熊都是一愣,异口同声的问,“这话是什麽意思?”
脸上被亲了一口,寒恺修低头,看着在他怀里啃手指的三宝笑了笑,“三个孩子,三宝得到的父爱最少,吃苦最多,我想尽可能的多陪陪他。”
对呢,现在的三宝喜欢粘爸爸,似乎在他的意识里,马马“生病”了,只有爸爸让他有安全感。
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有相同的疑问,真的只是这样?
大熊狐疑,“你不是私下有什麽想法吧?”
寒恺修还是很淡然,连笑容都很轻松,“除了他,我能有什麽想法?”
大熊并没有因此而轻松了,“你知道就好,千万不要有不该的念头,别忘了你们还有孩子。”
“我当然明白!”目光扫过大宝二宝,最後定在龇牙的三宝脸上,“我跟孩子们等他醒过来,万一……那麽,我拼了力也要安排好他们的将来,总而言之,不会让他对我失望。”
他笑,笑得决然,很愉悦的样子,却无端端的让人後脊发凉,除了懵懵的二宝,其他几人都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大熊和安格冶洗完鸳鸯浴,安格冶穿条裤衩跑到门口东张西望了好一阵,客厅里只有几盏小灯,加上此时寒夜渐深,无端的生出几分凄凉。
大熊用他喜欢的姿势搂着他,磨蹭着他鼻尖轻声问,“偷偷摸摸的找什麽呢?”
“他跟木头人一样,在客厅坐着,黑灯瞎火的真吓人。”安格冶qíng绪不高,嘴巴抿来抿去,似乎有心事,“熊熊,你说他不会做傻事吧?”
“别瞎说,不会的,恺修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话是这麽说,大熊心里也没底。
安格冶眉头深锁,担忧的说,“他看着很正常,可我老感觉他是在做准备,就好像是安排身後事……这种感觉真不好,弄得我心里怕怕的。”
照现在的qíng况看这种可能xing不是没有,大熊长叹一声说,“我们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糙根很快就醒过来了,别这麽垂头丧气的,想点高兴的事儿,嗯?”
环境直接影响qíng绪,安格冶这麽个乐天派怎麽都乐不起来,“要是我跟糙根一样了,你会不会……”
悲观的人说出来的话不会有多好听,大熊直接截住他,“不会,这种可能永远不会有。”他的小冶一定要健健康康活百岁。
xing根xing福 (生子) 番外 20
“爸爸,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疼,好疼,爸爸不能这麽扯,头发会断的……”
“乖,再一下就好,别乱动,辫子都歪了……”寒恺修流汗,“该死,这一股往左还是往右……明明左边是对的,怎麽就这麽别扭……”
二宝眼泪汪汪的,“妈妈给我梳头的时候就不疼,一点都不疼……呜,我想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