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恺修很少这麽直白,窝心的甜蜜逗得她心qíng愉悦,忽视了他话里有话,他只说不会跟安格冶那样的男人有暧昧,却没有说不跟男人有暧昧。
“现在放心了,那……什麽时候可以把伯父约出来?”
023 qíng祸
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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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躺在chuáng上,糙根边喝汤边偷看著张妈。张妈这几天总是jīng神恍惚,游移不定的眼波不时的撇向他,又不完全是在看著他,好像透过他在深思某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深奥问题。
“糙根,汤好喝吗?”
舔舔嘴角,糙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好喝,张妈做的东西真好吃,辛苦你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受人恩惠的时候诚心的说上声谢谢,照顾糙根是张妈的份内事,一点点小小的事qíng,他都会满怀感激的跟她说谢谢。
看著敦厚善良的糙根,张妈忽然释怀。
是男人又怎麽样?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少爷高兴喜欢著他,男人生子算得了什麽。
接过空碗,张妈作势要再添碗汤,糙根急忙拉住她,“张妈,我喝不下去了,放著晚上再喝好吗?”
慈爱的摸摸他的发,张妈说道“多喝点汤水好,这东西不比其他,上次厕所就没有,乖了,再喝一碗……半碗好不好?”
讨价还价,两人孩子气的为了一碗汤扭了半天,最後还是糙根无奈喝多了半碗汤,他瘫在chuáng上哀嚎,“张妈,别再这样喂了,你看我现在都胖得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丑死了。”
“乱说,哪胖了,你现在的身子这样刚好,一人吃两人……”张妈噤了声,寒恺修jiāo代过,先别告诉糙根她已经知晓,怕他会放不开。
糙根自个捊著胸口促进消化,也没有仔细听她在说什麽。打了个哈欠,糙根困倦的眯起了眼睛,其实他才刚睡醒而已,只是现在这样的身子,瞌睡虫来得勤快许多。
毛巾擦去他嘴角的残渍,拂开他dàng在额际的发,禁不住的感慨:真是个多难的孩子,幸好遇到了少爷,也算是老天开了眼。
卧chuáng的日子很难熬,电视刚开始还能排解寂寞,两天後糙根就提不起劲了,每天早上寒恺修去公司时,糙根一脸的哀怨,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还好,寒恺修下班就会回去陪著他,讲些奇闻趣事给他听;有时候不说话,静静相拥的感觉也很美好,多了他在身边,糙根荒凉的心逐渐的有了温度。
晚上的饭局应邀的是国外的大客户,寒恺修不出席於qíng於理过不去。本来说好是九点结束,那几个洋鬼子硬是说要去的士高,寒恺修也勉为其难的去了。
心里七上八下,中途借上洗手间打了电话回去,糙根坐在chuáng上摆弄著他昨晚给他的手机。手机对他一直都是可望不可及的,糙根对著一部小小的机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有事做也就不会感觉到他不在的空虚,糙根心不在焉的用单音节回应著他,寒恺修听到他声音放下心来,没说什麽就挂了。
合上手机,寒恺修心里腾起一股失落的qíng绪。真是想不到,就是因为糙根没跟他说早点回来,他竟然会觉得受冷落了。
酒歇人散已经是午夜,寒恺修在外间的浴室冲了澡,刷了牙,直到闻不到半点烟味酒味才进卧室。
昏huáng的chuáng灯照著已经熟睡的糙根,寒恺修此时体会到了感动的意义。
家里有个人,有盏灯在等著,这就是幸福。
“老婆,我回来了!”给他一个晚安吻,寒恺修轻轻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眼睛没睁开,糙根自动的偎进他怀里,嘴里轻轻发出嘟囔声,小狗一样。
悄然间,寒恺修的心湿润了,外界都说他冷酷,现在他的冷酷已经不复存在,再冷硬的心也被这个叫糙根的男人熔成了泥,化作了水。
早上,糙根被脸上的搔痒吵醒了,嘟著嘴胡乱的挥著手,他正梦到自己被蚊子咬。
一个大蚊子在鼻子上狠狠叮了一口,条件反she的,糙根的巴掌拍了过去,“啪”好大一声,蚊子没了,世界太平了。
寒恺修摸著脸,不敢置信的睥视著还在梦游天际的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