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只问把三宝带去了哪里,而不是质疑他对三宝做了什麽不好的事?
糙根没说别的,只回了他两个字,信任!
是的,糙根信他,就如同对他的爱一样执着,这一点令寒恺修很感动,为拥有这样的一份信任感到自豪,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辜负。
送人,是糙根当时的猜测,而寒恺修确实也是这样做的。
五对夫妇,其中有一对是美国人,他们的家庭条件和工作都很不错,寒恺修只是让他们看了三宝的照片,对孩子渴望已久的他们惊叹连连,争先恐後要求抚养,用自身最优渥的条件试图说服寒恺修,对三宝的喜爱可见很不一般。
就在寒恺修决定将三宝送给美国夫妇抚养时,远在巴黎的他无意间从一本八卦杂志上,看到了一个孤独的背影。那是一本国内杂志,封面踩得面目全非,被风chuī开的内页正好落入寒恺修的眼眸,就像安格冶说的那样,只要看到了他就不会错过……
撕下来小心的用衣袖擦gān净,给啼哭不休的三宝看,他说,“妈妈醒了,你看看,他醒了……”
他哭了,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门口,抱着孩子放声大哭。
那一天,他是跟美国夫妇约好,把孩子jiāo给他们,便分别登机离开巴黎,寒恺修回国,而三宝则跟随他们飞往美国。他真的下了狠心,刻意没有留他们的任何联系方式,如果真的把三宝送走了,想要再找回来就真的是大海捞针。
糙根说,“我会一直找,找到死,大宝他们再接着找,几年,几十年,……找到为止!”
一切,要归功於那本杂志,也要归功於三宝。
三宝虽然智力发育不全,那一天似乎感觉到自己要被抛弃,越是临近机场哭得越凶,自动门合上的瞬间,三宝小脚一踢,鞋子飞了出去……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这便是天意。
……
“嗯唔……”糙根难受的哼一声。
寒恺修回神,“怎麽了?”
脸一红,糙根声若蚊蝇,“胸口胀,不舒服……”
“呵呵……”寒恺修笑了,眼睛里绿光闪烁,“老公给你揉揉。”
“诶诶,别闹。”糙根低声喝斥,手臂收紧,将溜进衣内的咸猪手桎梏在腋下,“呆会三宝要是醒了,又该对你有意见了。”
“嘘,别说话,他睡得沈,不会知道的。你也想吧,这里都硬了,乖放松,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糙根搂着三宝,紧张的冒汗,“疼,轻……轻点,嗯啊……”
“乖,老公知道你想要什麽。”含住他的唇,将呻吟一起吞进肚子里。
第二胎虽然是虚胎,糙根的奶水一点不少,为了孩子糙根尽量多吃,没有再厌食,奶水也很充沛,养得三宝越来越白嫩可爱,又胖了一圈,时不时偷食的寒恺修也是chūn风得意,满面红光。糙根怕三宝再吃下去会胖得不可收拾,上个月给他断了奶,少了三宝这个吃货,糙根经常被涨得不舒服,自然而然就便宜了不知羞的寒恺修。
揉啊揉,亲啊亲,yù火越烧越旺,糙根的手按在寒恺修高高顶起的裤档间,浑身燥热。
亲两口,寒恺修放开他,“老婆,两三个月才一次,真折磨人。”
“没办法,谁叫我们欠三宝呢,忍忍吧。”糙根也是两腮绯红。
闻着手上的奶香,寒恺修一脸陶醉,不害臊的舔着嘴角,“趁三宝睡觉,我们……嗯。”边说边挤眉弄眼,那表qíng就是在说“你懂我意思的”。
糙根的脸红到了耳朵根,他拍掉寒恺修的色爪,气呼呼的说,“别忘了上次,三宝对你意见可是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他真不认你了怎麽办?”
“没事的,你也说了他对我意见大,不在乎再大一点,反正以後有念予收拾他,总有天会让他知道我们今天的煎熬。”寒恺修磨啊蹭啊,撒娇一样,“好老婆,来嘛,来嘛,我们抓紧时候在三宝醒之前做完,他不会发现的,来嘛,做啦……”
来嘛,做啦,这话要是让外人听到,肯定会bào血管,这人真的是寒恺修?
“真的不会太久?”糙根怀疑。
上次他也是这麽说,结果……惹恼了三宝,到现在差不多三个月了,寒恺修只能闻着ròu香流口水,好不容易才逮到个机会能舔一口,日子过得真是清苦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