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恺修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受刺激了,“那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看著朝他走过来的寒恺修,糙根老实的点头,“对啊,他天天做蛋糕给我吃,还夸我可爱呢,所以我也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呼呼’喘著粗气,寒恺修头顶都冒烟了,“给你吃蛋糕,夸你可爱你就喜欢他,那我呢?”
“你?”糙根奇怪,“为什麽这麽问?我当然也喜欢你呀!”
喷火龙一样的寒恺修好恐怖,糙根缩缩脖子,无奈ròu太多了,脖子缩不进去。寒恺修瞪了他半晌,最後闷不吭声的进房甩上门。
张妈憋笑憋得好辛苦,肚子都抽搐了。糙根不解的看向张妈,“他怎麽了?”
“哈哈……”张妈笑得好大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吃这麽大的醋。”
吃醋?
为什麽要吃醋?
“糙根,你快进去看看少爷吧,我估计他这会该掀房子了。”
虽然不明白,糙根还是听了张妈的话。门没反锁,轻轻一扭就开了,房间里黑黑的寒恺修没在,书房的门fèng里泄出一缕光线,糙根悄悄探进脑袋,寒恺修站在窗前背对著门口抽烟。
他好像在生气,糙根犹豫要不要进去。
寒恺修看著玻璃上糙根的影子,不动也不出声,他矫qíng的想让糙根主动过来示好。他真的很气闷,好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bào恕不已,这种感觉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糙根是一个大海里沈溺的无助人,海水灭顶的时候抓住了他这块浮木,对生的渴切让他牢牢的抓著他,可他真的是非这块浮木不可吗?
寒恺修坚定对糙根的感qíng,可糙根让他变得不确定了。蔚以然有足够的力量承载起糙根,糙根说他喜欢蔚以然,因为蔚以然对他好。那他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糙根才喜欢他?
莫名的烦燥起来,狠狠的大吸了口烟,就看到糙根正准备偷偷的离开,“贼头贼脑的,不进来,还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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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performance的巫女小帽,源坨倍感窝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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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发qíng (有点火热噢)
非常谢谢每天给源莱送上珍贵一票的亲们,对於没有票票了仍然到栏里支持糙根、源坨的亲们偶也是万分感激(偶昨天才知道每人每天才、才三票,偶白目……泪泣。)
总之,能进入栏子的亲都是源莱坚持下去的动力,由衷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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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糙根嘿嘿笑了,关上门扶著腰走到他身边,“张妈说你在吃醋,我怎麽没闻到醋味?”
仰著头,糙根看著他,他看著玻璃里的糙根,“老婆,如果当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会啊,就像我现在喜欢小然一样。”
他连想都不用想,这让寒恺修有点受伤。“是不是只要对你好,你都会喜欢?”
皱皱眉,糙根不明白寒恺修为什麽老是绕在这麽奇怪的问题上,思索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恩,对我好的人很少,真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欢别人一点让别人也能喜欢我。”
拉著寒恺修的手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你不是说抽烟对宝宝不好麽?为什麽现在又躲在这里抽烟?你不开心麽?”
香烟熄灭在烟缸里,寒恺修将他搂进怀里,“老婆,不管你喜欢我是因为什麽,但是你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後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不管别人再怎麽喜欢你,对你好,你都别想离开我。”
怔然,糙根推离他,“我没有要离开……”
怕再从他嘴里听到因为他的好才留下之类的话,寒恺修飞快的堵住他的唇,尽qíng的侵肆著。
这种患得患失的qíng绪第一次出现是在什麽时候?寒恺修细细思忆,荏苒光yīn里,有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西下的薄光中渐行渐远,化作一把无形的利剑cha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坚不可摧的防护外壳,冰寒了自我隔绝了一切;外界传闻中似感qíng如玩物,冷血无qíng的风流大少寒恺修,有谁知道他的心口有一朵结冰的血花。
糙根是一缕击破冰雪的暖阳,他的热量可以融化北极寒冰。
嗜血的野shòu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都会感到羞愧,寒恺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韧如水。
身後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恺修火热的胸膛,糙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样的热qí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