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可不行,大家都难受,必须攻克难关,索xing不管身下的人。
疼?那就多做几回,多做几回就不疼了。
于是两个人的游戏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战场,他不知疲倦的来回动起来,身下的人哭的是梨花带雨。
宝贝,别哭了,真的,一会就不疼了。
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愿又动了几百下,直到哭的声音渐渐转变成美|吟,听到这个声音,他真的激动的全身发红,他终于可以大gān一场了。
陈晓瑟美吟声音越来越大,他比较满意,这种声音才是他最爱的啊。他先将她送到巅|峰。
有人说第一次几乎都是失败收场,那只能说她的男人不够qiáng大,而连浩东足够qiáng大,所以这第一次很完美。连浩东密集快速的冲刺,紧密的摩擦让他极度兴奋,他低声吼着将爱she|到她的体内。
陈晓瑟有短暂的晕厥,她也不知道最后是睡着了还是晕了,总知等她醒来后,连浩东便打趣道:“那么舒服吗?刚是谁苦着让它出去的。”
陈晓瑟看着灯晕下泛着粼粼微光的连浩东,轻声的问了句:“你是不是骗我?上次咱俩根本没做对不?”
连浩东说:“不告诉你。”
陈晓瑟抬起酸疼的腿踹了他一脚道:“你个军痞子,害我一直以为跟你上过了。”
他抓住她的玉足:“好家伙,还有力气踢你夫君,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他用手摇着他那不老实的粗老二又压了上来。
陈晓瑟抗议:“连浩东,你太无耻了,很疼的……”
这次却没了第一次的耐心,他要的很急,基于已经打通了前路,所以这次他非常顺利的滑入,然后再拔出,然后再慢慢进,慢慢出,反反复复,不知疲倦,没完没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浅一深?
陈晓瑟再次埋没在他的声声低吼中,这哪是人啊?这明明就是禽|shòu,一只chuáng|上的禽|shòu。
连浩东在她身上奋战了一晚上,直到天明才翻身下去。无数次的拥|吻,无数次的qíng|动,总算将这这晚熬了过去,她趴在他身上一夜睡的香甜。
如此完的结果就是嗜睡,她今天还有工作的,但实在起不来了,困身体不舒服,偷偷编了个理由请了一天假。他俩睡到了上午十点半,再不起来,天黑前就赶不到那个军营了。
成为女人后的她很害羞,醒后将脸埋到枕头里一直装睡。
连浩东睡足后,jīng力十足啊。他掰过她的脸同他面对面,就要再次吻下去。陈晓瑟说:“不要,我想洗澡。”
“我抱你去。”他甚体贴的将她打横抱起,俩人现在都是无衣,因为一晚上没机会穿啊。也该冲冲澡了,一晚上激烈的都没空下|chuáng啊。
等连浩东抱着陈晓瑟回去的时候,俩人同时看到chuáng单上的那片赤红血迹。她扭捏的抱着连浩东的腰说:“不要看了。”
连浩东心跳加速,怜惜着怀里的可儿,逗她道:“给我把chuáng单洗gān净才能回去。”
陈晓瑟翻腾着四肢,她不gān,这是欺负人。
连浩东搂紧她,害怕她翻腾下去,又说:“好了,好了,我刚逗你玩的。我会负责任的,等忙完这段,我就申请结婚。”
“申请结婚?什么意思?”
他用手一点她的额头道:“军人结婚要政审,政审过了你才能成为军嫂。”
军嫂?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坚qiáng的女人,摇着一把破蒲扇,对着煤球炉子煽火,旁边几个小孩围着炉子边说:“娘,我想我爹。”
坚qiáng的女人将蒲扇一收,悲怆的说:“你爹正在前线保家卫国。”孩子便开始哭,女人则一路安慰,最后母子多人抱成团共同思念他们的英雄。
怎么办?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她长这么大,都是怎么自私怎么活,如今让她无私奉献,她只能说难乎其难。
她问:“可以不当军嫂吗?”
连浩东说:“我觉得还是当了好处多。”
“比方说?”
“你可以看一辈子帅哥不花钱。”
“还有?”
“你老公身材一辈子都保持很好,满足你的虚荣心。”
“是挺多好处的。听说你们连裤衩子都发是吗?”
“请称呼它为内|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