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东抱着她深深吸一口气:“说实话能少一块ròu吗?”
陈晓瑟点点头,表示会。
手往后一摸,这大爷?不是,是这二爷,居然没穿衣服?汗死!她赶紧推他进屋,说着:“要死了,你没穿衣服,被人看到怎么办?”
连浩东被她推的一路走一路解释:“怕什么?对面海上现在又没有侦查舰,头顶的卫星信号也是封闭的。”
这块也是军队保护区?陈晓瑟不放心,还是将他推了进去,冲他伸手要东西:“你的钱包藏哪了?我没找到!我帮你订了衣服,一会可就送来了,需要结账。”
连浩东眨巴了眨巴眼睛,双手一摊,说道:“我没带钱。”
“没带钱?”陈晓瑟傻眼了。她记得他在北京穿的衣服都是她逛都没胆量逛的奢侈品,觉得他肯定是除了军装外,穿的都是顶级品牌,于是做主给他在GUCCI旗舰店定了一套男装和一双皮鞋,可,这二爷居然说他没带钱?
陈晓瑟愣了三秒钟,赶紧拿起电话拨号:“您好,我是刚才定衣服的陈小姐,那身衣服我不要了……”
连浩东将电话抽走按断,说了句:“送我件衣服都不舍得?”
陈晓瑟蹦着抢手机,扯着嗓子喊:“那是GUCCI啊,我哪有那么多钱!我还要买房子买车呢!”
连浩东将手机举得高高的,任她怎么攀登都够不到,看着她像小孩般耍赖,非常好玩,一歪嘴巴,坏坏的笑了笑。
陈晓瑟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伸出舌头在连浩东前胸上温柔一吻,软软的唇慢慢的磨开……不论多么铁血的爷们,永远都是下|身思考战胜上身思考。如此这般,陈晓瑟顺利夺得手机,一溜烟的钻到另一个房间。按住刚才的号,再拨回去。
连浩东将门用备用钥匙打开进入这个次卧,扔掉手里的钥匙,就把她扑到了chuáng上。
电话那头喂喂的喊,陈晓瑟推着身上的连浩东,回道:“您好,我还是刚才的陈小姐,那套衣服还是送来吧。不过,我想用钻戒先抵押一下可以吗?过两天,有位先生会去赎……”
“啪。”一声响,电话又被抽走挂断,扔到了桌子上。“为什么夺我电话?”陈晓瑟再次发飙。
连浩东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里,说:“难道你不该被惩罚吗?”
“不该!”
“不送衣服也罢了,居然还想拿戒指去抵押,我看你真的很会做生意。”
被夸奖,陈晓瑟立刻变得兴奋,问:“啊?你真这么觉得吗?我爸也这么说我啊,要不我去做生意好了?开家臭豆腐店怎样?”
连浩东的手已经开始下移,叹口气道:“……我认为,你现在应该想点别的事qíng?比方说,想想我这次会用什么姿势……”
静了二十秒,连浩东粗糙的手指揉着她的大腿根最嫩的部位,问:“还没反应过来?”
啊?反应过来了,这人又要开始了!
是的。要不是昨晚太累,哪能如此放过她?今天jīng力充沛,可以尽兴。于是两位接着做起昨晚的事qíng来。
很久很久以后,门铃开始响。陈晓瑟推着依然在自己身上兴奋的连浩东说:“有人来了,你赶紧下去吧。”
连浩东继续玩着高难度动作,说道:“不管。”
这话说完后,又经过了几百下的撞击,他才彻底的释放,放过身下的人,问:“送衣服的?”
陈晓瑟说:“应该是的。”她整理了下自己,艰难的起身,一动,下面全部是刺痛感。天啊,这纵yu的后果真是太可怕了,腰像被车碾过一样。连浩东倒是越战越猛,像头憋了很久的猛shòu。不是像,而就是。
她穿上衣服下chuáng,将地上散落的避 yun 套袋子一个个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又再三警告连浩东盖严实才出去。
至于刚才,连浩东的行为值得表扬,因为他终于为了自家媳妇着想开始用套套了。当然,他的配合完全是被陈晓瑟感动的。他当时已经进入了陈晓瑟的身体,正要开始他个高难度。陈晓瑟轻轻的推着他的身子说:“我想做一个让你母亲满意的媳妇,所以在她没有接纳我之前,我不能怀孕。”
连浩东的胸口一阵的滚热,她的考虑是对的。陈晓瑟自告奋勇去买避孕套,本来她只打算拿那个一盒三个的,后想到了chuáng上的连浩东,就又换个大盒,买十个送十个的那种杜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