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询建议道:“王老板,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也会点手法,秋弟要不嫌弃,我来替换。”
“哈哈,秋弟艳福不浅,今天能享受到飞询老总的服务。”不等卢秋表态,王贵就咧着嘴开起玩笑。
卢秋额头飞起黑线。
周鸿询脸上更烫。
“王胖子,你要羡慕,明天也来压腿。我敢肯定,一天下来,你身上的伤绝对比秋弟多,到时,我用脚帮你揉淤青,大概能揉开。”谢普打量了王贵的身材,做了鄙视的表qíng。
“伤多不多不肯定,戒尺打的红痕一定多,老太婆下手真狠。”王贵边说边从chuáng上下来。“周总,请!”
周鸿询脱了外套,挽上袖子,上chuáng到了王贵方才的位置。两手倒了伤油涂开,轻放到卢秋肩部肌肤,卢秋猛的哆嗦了一下,周鸿询惊得手立刻移开。
“咦?”
“啊?”
王贵和谢普都惊讶卢秋的反应。
卢秋脑袋从枕头抬起,尴尬解释:“周总手有点凉。”
“抱歉!我忽视了。”周鸿询连忙搓手加热。
王贵嘿嘿一笑:“还是我好,手比平常人热,没刺激到秋弟。”
谢普吐糟:“胖子也就这个优点。”
“谢导别笑,等你到我这年龄,看你还笑得出来。”王贵比谢普大了十岁,谢普才三十四,等到四十五中年,经常应酬的男人无不长出啤酒肚。
“我只长jīng华!”谢普做举重运动姿势。
两人辩嘴正辩起劲,房门被敲响,鞠桂过来通知,丰钬到了。
第25章
谢普和王贵出去见丰钬,房间就剩周鸿询和卢秋两人,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卢秋有点不安,想尽快结束按摩。
“周总,腰部王哥都揉过了,你在左肩那处稍微按几下就好。”
可能是熟悉程度不够,或是周鸿询的身份地位与王贵不同,换了人按摩后,卢秋的身体肌ròu一直绷紧。
周鸿询手顿了下,笑道:“秋弟又跟我客气,真不把我当朋友?”意思是卢秋又尊称他职务。
“额,不是,周……哥,一时没注意。”卢秋还是没直呼周鸿询名字,两人年龄相差九岁,身份差得多,直呼名字好似冒犯。
一般而言,熟到很熟的地步才会不在意称呼。现在,卢秋自觉跟周鸿询并没达到那种友qíng。
对于卢秋的客套,周鸿询没再表示什么,只用力在卢秋所说的位置按摩了十几下。
“怎么样?感觉好点吗?”
“可以了,谢谢周哥。”卢秋说完,撑手想翻身起来穿衣。
“我先去洗手。”
周鸿询闷声说了一句,跨步下chuáng去了客房洗手间。卢秋爬起只看到周鸿询的后脑勺。
卢秋穿好了衣服,周鸿询还没从洗手间出来,在房间等一会,只听到洗手间的水响,没有其他动静。
满手的伤油必须用洗手液清洗,要花费点时间,不过光洗手的话,时间足够,卢秋猜测周鸿询还顺便上了次大号。
终于,水声停止,周鸿询推门出来,眼角有点绯红,头发有丝凌乱,身上带了股靡绯之气。
看到卢秋,周鸿询目光微微闪了闪。
“你先去,我套了外衣就来。”
周鸿询声音有点沙哑,说完转身走向卧chuáng,chuáng边衣架有他按摩前脱下的外套。
“一起吧。”等都等到现在了,卢秋不在乎再等一两分钟。
周鸿询背对卢秋穿伤外套,稍微整理下,回身面对卢秋时,又是一翩翩君子。
“好了,我们走!”
突然,卢秋心里升起一种感觉,周鸿询刚才穿的不是外套,而是保护的盔甲。
客厅,多了一位儒雅中年人,他坐鞠桂身侧,茶几上摊着剧本,低头跟鞠桂在争论什么,而谢普和王贵像小学生一样坐在中年人对面。
听到周鸿询和卢秋两人的脚步声,中年人立刻抬头,目光像利箭一样she了过来,犀利得像是将人摊在显微镜下观察。
卢秋一凛,感觉中年人看自己的目光不怎么有善意。
“丰钬老师,您好!我是飞询的周鸿询。”周鸿询跨前一步,帮卢秋挡住了丰钬的视线。
“周总,幸会!”丰钬站起身,恢复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