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一生的yīn谋早已得逞。他离不开他,对他的依恋比血亲更甚,以至于夜不能寐。
梁宰平本不想过来,让他们父子单独在一起相处,这对梁习荫的xing格养成有好处,长期得不到双亲的温暖,孩子的个xing会长偏,正好今天是个不错的机会,他不用费心去安排如何让梁悦接受习荫的亲近。
想是这样想,最难解决的恰恰是自己的qíng绪,辗转反侧无法安睡,最后他只能告诉自己,去看看,看看那小东西会不会踢了被子让他和他的孩子都着凉。怕惊扰他们,于是赤脚过来了,没想到他也一样没睡,小脑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么抱着他的腰不让走开,又没有别的动作。
梁宰平扯过一边的毛毯包裹住他只穿了单薄睡衣bào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总这样也不行,要么在这里睡,要么回主卧睡。
他尝试抱他起来,梁悦没有反抗。
主卧的chuáng大的足够他任意翻滚。
梁悦不愿去想那些烦心事,甚至不想去想独自睡在那头的梁习荫,那让他无所适从,抛也不是,抱也不是,而这一切都是梁宰平这老混蛋的过错。
他压倒他,扯他睡衣的带子,啃咬他的喉咙和rǔ 头,这一刻他恨他恨得要敲骨吸髓了。
梁宰平知道梁悦心里有气,用这种方式发泄,他也一样纵容,只要他心里能觉得舒坦。梁习荫的事qíng他已经难为他很多了,但还要再继续,等熬过这个关卡,他能顺利过度到父亲的角色,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纠结难熬。
梁悦伏在他身上,只管自己点火,唇舌细舔每一根肋骨。颈背感受到梁宰平的抚摸,大手摩挲到胸口来轻扯他的rǔ 头,他立刻故意躲开了,身体滑入绒被里,舌头顺着胸骨在脐周打转,之后握住脸颊边半硬的yīn jīng含入嘴里,顺着上腭顶到喉咙底用力吞咽了一口。
他听到了梁宰平的一记粗喘,激动难耐,分外xing感。他还想再来一次,可下巴被大力扣住了,整个人被捞了出来。
chuáng头灯下梁悦的眼角有一点水光,显然是被刚刚的深篌刺激的,不能让他做一次,梁宰平怕自己会失控,他从来不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尤其是在这个心头宝面前。
但他抓不住他,梁悦像条滑溜的鱼,很快重新潜入被褥间,他就是要看这老男人失控,恨透他运筹帷幄却波澜不惊的样子了!
自开荤以来这十几年梁悦鲜少为梁宰平口丨 jiāo,梁宰平舍不得他受委屈,一点点都不愿意,相反的如果梁悦起兴了,梁宰平倒是一点不在意,无论是书房还是客厅或者阳台还是浴室,比起两个人都能满足的某种方式,他更愿意为他金膝点地,一样能让他尽兴愉悦。
梁悦抗议过,梁宰平只有一个解释,爸爸年纪大了,身上有积尘,不gān净。但梁悦认为这是借口,他把他的个xing养成了任xing难缠,任何事qíng他想做的做不到,他是不会罢休的。
所以这是梁宰平的报应,那东西在温暖湿濡的bī仄空间里被不断的挤压吞吐,任何一点不同的感觉都无比鲜明,这让他惊讶,梁悦不会熟练这些,但他在有技巧的吸 吮,甚至在含着的同时用舌头刺激冠状沟和马眼,还有连续的深篌……梁宰平的思考只能进行到这里了,想去揪他的头发让他停止,但又怕他痛,很快便连碰他头的念头都不敢有了,因为怕伸出去的手会不受意志支配,顺着贪 yù去压他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
梁悦没料到这老家伙这么能忍,亏他看了那么多教材练习了那么久,记得有一次还因为在吃香蕉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事qíng而不能自制,就在书房挑逗他做了一次。看了那么多教材辛苦练习了那么久,实际做起来确实不那么容易,他觉得嘴巴很酸,但他记得书上说过不能中途停下来,否则他会清醒过来的。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这老家伙缴械投降。
他在想哪里还有没做到的,想到了,便掀了被子。
梁宰平不防备他这么做,下意识的低头看他,等想到不该看时已然太晚,梁悦一手握住yīn丨 jīng的根部,含住了一半,舌头在顶端打转,舌尖伸进小孔里面,做这些的同时抬起眼皮来梁宰平,眼神里的羞涩窘迫埋怨愤怒根本都不需要刻意去伪装。
梁宰平只觉得脑子里一根弦砰的一声崩断了,一把就把人拽了起来。
梁悦激烈的反抗,挣扎,就是不让压住。这时候的梁宰平没多少理智,他会qiáng硬进入的,这可不是他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