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弈城接住气力尽失的她,准备替她擦擦身子让她继续睡一觉,自己去冲个冷水澡的。可刚起身就被拽住衣角,他回头就看到面色若霞的季紫,颊上带羞,语中含涩的开口:“我替你那什么吧?”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听了,可还是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什么,只得俯身替她擦了擦额迹的汗,“乖,先睡觉……唔……”
这个词她实在是有些羞于启齿,只能用行动代替,抓住他支起的帐篷,就往自己嘴边凑……
季弈城瞬间整个人惊怔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埋头,把似乎有些欢欣雀跃头角峥嵘的东西,慢慢含进嘴里……
他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快震颤了,扶着她的肩膀,微微有些站不稳,连声音都有些不可思议:“你……这是在gān什么?”
季紫红着脸抬头冲他笑得天真无邪,嘴里含糊的答道:“我这是投桃报李……”
因为说话的缘故,嘴唇在一翕一合之间挤压着刚刚进去的一个头部,他竟觉得这种滋味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能够瞬间将他的理智击溃。
季紫跟着何蓉一块混,早就接触了不少限制级的东西,包括描写的细致入微的小说和刻画得有声有色的特种电影,所以对这个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加上何蓉最近刚结婚,整天jīng力充沛的跑到她这里来探讨相关技巧问题,为此还衍生出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JJ”这样狂野而前卫的论点,季紫深表赞同,两人的讨论进展更是如火如荼了起来。
今天所有的理论得以实践,季紫的羞耻心瞬间就碎了一地,只有践行她们的观点这一个念头了,要抓住季弈城的心,就先得绑住他的JJ!
季紫算得上是豁出去了,使出浑身解数,甚至连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嘴巴不够大,含不住他的巨硕,季紫只能全方位的给他刺激,舌尖灵巧的翻飞,那些理论里密布神经系统的部位一一扫过,还在重点部位打着旋儿的挑逗,旨在让他yù罢不能。
事实上,不用这么多花样,在她温热的小嘴包裹住他的一刹那,季弈城就快要弃械投降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紧握着拳头才忍过这一阵阵排山倒海的yùlàng,憋得几乎疯狂。
直到她不识好歹的小舌头,在他分*身的头部扫过时,他心里建立起的千里之堤,顷刻毁于一旦……
这个反转几乎是一秒钟之内发生的,季紫有些惶然,她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按在chuáng上了?
季弈城此刻像是发狂了的láng匹,理智什么都成了浮云,肚子里的季恋恋也完全被他抛之脑后,充斥着他整个脑海,整个心脏,整个身体的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沉溺在这销*魂蚀*骨的柔软里,狠狠的发泄……
突然被狠狠的戳刺,深到近乎抵达她的喉咙,季紫难受了起来,觉得不适应,连呼吸都被堵住了,想要推开他,嘴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更像是委屈的呜咽,这无疑又是一种催qíng剂,让已经隐忍很久的láng,shòuxing大发……
季弈城被yù*望迷了眼,根本就意识不到身下的人是不适的反抗,只是一味的抽*退,不疲不倦,是只jīng力充沛的恶láng。
快感抵达顶点的时候季弈城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好半天理智才缓过来,想起自己刚刚失控gān了什么混账事,忙低头察看。
季紫也是半迷醉状态,从额头到胸*脯,都被散发着 糜 烂腥重气味的浊白液体铺染,尤其是脸颊上,红艳艳的脸色,牛奶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更显得 yín 靡不堪,刚刚疲软下去的季弈城二号,几乎又站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了,低身一边替她擦脸上,一边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宝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紫呆呆愣愣的把眼珠子转回来,看着他,表qíng特别镇定,特别平静:“刚刚好像,羊水破了……”
……
“做!”
“不做!”
“为什么不做?!”
“为什么非要天天做?!现在还是大早上,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已经有过君子之约的,一个月最多二十次,你这个月还没过完一半你就透支了!!!”季禾不满的叉着腰站在chuáng头。
习季然一脸慵懒的躺在chuáng上,撩了撩睡衣的领口,让健硕的胸膛半露半遮:“所谓君子之约,那就是约束君子的,我是小人,可以说着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