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他愿意答,她可不会放过“审问”他的机会。
“你既然是幕天国际的总裁,为什么会到学校教书?”这个问题实在困扰了她很久。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宋沐允耐心解释道:“爸妈年轻的时候在一起很不容易,当年爷爷qiáng烈反对,爸没办法,只能带着妈妈出国,虽然后来生意做得还不错,一家人也生活得挺好,但是和爷爷的这个心结,一直解不开。爷爷就只有爸爸一个儿子,不管怎么说,始终是妈妈把爸拐走了,妈为此很不安心,可惜爷爷也执拗,多年来从不和妈妈说话往来。我这次回来,一是想做个和事佬,二来,国内的经济发展得很快,我也想顺道考察一下国内市场。教书完全是因为我为妈妈说好话,爷爷一生气,说我整天逐利一身铜臭,顺着他老人家的安排,我就在学校代课一学期,散散这一身铜臭味。”
乔楚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们结婚那天,宋爷爷没到,第二天宋沐允就带着她去上门拜访了,当时只觉得老人家语气冷淡,一脸严肃,想不到,还有这么好玩的一面。
凑近宋沐允,乔楚假意闻了闻,随即摇头,说道:“还是一身铜臭,怕是洗不掉了。那你还要继续教书吗?”
“新财经那篇报道出来之后,你觉得我还能回去上课吗?”瞟了一眼引发今晚“审问”的罪魁祸首,宋沐允叹道,“我上了大半个学期的课,也没收到几封qíng书,这些,我看是送给宋总裁的。”
不教书也好,整天祸害年轻女孩是不对的。乔楚心qíng不错,笑道:“那你以后的事业重心会在国内吗?”
“嗯,本来想把墨尔本那边的公司jiāo给泽匀打理,不过,看目前的形式,我估计得另外找人了。”
宋泽匀,乔楚瞪大眼睛,低叫道:“他来真的?”
“或许吧。”对泽匀的事qíng他很少gān涉,只能说,依照泽匀一贯的行事风格,如果左汐不喜欢他,那么,她就会很麻烦。
乔楚耸耸肩,说道:“我不看好,追汐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光耍酷就行了!你那个弟弟……”
看乔楚的样子,大有批评到底的意思,这么美好的晚上,他可不想làng费在这些无聊的人和事上。伸手揽过乔楚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宋沐允小声问道:“现在,气消了吗?”
舒服地坐在宋沐允腿上,乔楚伸出食指,点了点旁边那沓粉红色信笺,轻哼道:“你说呢?”
“应该还没有。”宋沐允将唇贴在乔楚耳边,轻柔的声音让乔楚差点没听清他说什么,“依我看,要想一个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积极改正,除了口头教育,还应该……”
“什么?”
乔楚还没有反应过来,环在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宋沐允忽然站了起来。
“喂!”乔楚只来得及叫了一声,赶紧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动作太大,脚踢到桌上的纸盒,粉色的信笺散落一地。
确定不会摔在地上,乔楚有些恼,刚想说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宋沐允放倒在舒适的大chuáng上。
“你gān吗……”乔楚身上一重,宋沐允压在她身上,耳垂处传来吮吸后的温热,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了,除了口头教育,还应该……进行体罚……”
什么……什么体罚?
乔楚惊了一下,潜意识想要挣扎,本就宽松的浴袍,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彻底松开了,无限chūn光乍现。宋沐允满意地点头,封住了某人想要抗议的唇,手也自然地钻进衣摆,沿着腰线一路向上,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身体苏麻,意识也开始涣散,乔楚只能在心里恨恨地咒骂,这到底是谁体罚谁啊!宋沐允,你个浑蛋!
一栋装饰一新的别墅里,午后阳光穿透明亮的落地玻璃窗洒在盛开的小雏jú上,留下暖暖的光晕,雏jú的清香弥漫一室,原木色的长阶梯上,男人倚着二楼楼梯扶手,眼眉间难掩错愕,身边的女人双手环着他的手臂,笑得狡黠。
“宋太太,能解释一下,我们家这是什么qíng况吗?”
宋沐允看着装饰jīng美的两扇实木房门,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不过出差一个月去处理国外的工作,才回家,就发现他的老婆大人把家里的新房重新装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