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làng费,听说她也是被qiáng迫的。不过女人就是那麽事,嫁过去之後就会一心一意对丈夫了。”
“朝歌你在心疼?”安阳凑过去盯著专注开车的人看个不停,好象要从他脸上找到什麽蛛丝马迹一样。
安阳的气息突然变的很近,下意识的宁朝歌向一旁靠了靠,从那日安阳说要试著jiāo往後,除了那个吻,他们就和平时没什麽两样,突然这样他有些不习惯。“我在开车,你老实点坐好。”
“朝歌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希望我碰碰你吗?”
宁朝歌的手一抖差点撞到旁边的车,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颜色是怎样,佯装生气的说:“安阳,你不希望我们死在这条路上吧?”
看出了他的窘困,安阳耸耸肩靠到他自己那边的车窗上,但是眼睛始终都没离开他的脸。
虽然他们都没再讲话,可是气氛却变的愈加诡异。在宁朝歌终於忍不住要发问的时候,安阳先开了口。
“朝歌,颜忾忱是你杀的吧?”
握著方向盘的手骤然紧了紧,安阳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虽然是迟来的,但是安阳还是要说:朝歌,谢谢你。这麽多年,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一直,默默的帮我做很多事qíng,我想安阳或许也没有今天吧……”说完,安阳把手枕到头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颜忾忱,那是他到安阳这边杀的唯一一个人。
颜忾忱,安阳拥有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个男伴。
安阳和方心离婚後,因为打击太大,他选择的伴侣变成了男人。
那个在酒吧认识的叫做颜忾忱的男人。
那个很会说话的男人,安阳对他很好,打心底的好。
後来安阳说,你到我那住吧。那男人欣然同意。
後来安阳又说,你就在家吧,我养的起你。男人回答:我全听你的。
再後来,他陪安阳去接那男人,男人的家里有朋友。
他对安阳说:不用来接我,收拾好了我朋友会送我过去的,你在家等我。
安阳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好的。
半路,安阳突然想起来他还要去趟公司,於是决定先把钥匙给他。
然後,那个男人就让安阳所有的希望灰飞湮灭。
男人的同伴在调侃他钓到了金guī。
颜忾忱的声音里带这嘲弄:是啊,那个什麽狗屁商场jīng英,就他妈的是个凯子!连老子是gān什麽的都不知道就爱的死去活来。在chuáng上你们是没看到啊,那个温柔,就好象是怕把我弄坏似的,有好几次我都想说你他妈用点劲,老子就他妈的是陪男人睡觉的,用不著和老子玩什麽柔qíng。但是没办法啊,谁叫他是安阳,谁叫他有钱呢!看在钱的面子上,老子什麽都能忍!
在一片坏笑声中,安阳什麽都没说,对他说:朝歌,我们回去吧,一会你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不用……
那个混蛋让安阳完全放弃了所谓的爱,虽然他什麽都没说,但是他看的出来,安阳已经不再去奢望爱了。
安阳原谅了他,但是他宁朝歌没有。
某一个夜里,宁朝歌潜到颜忾忱的家,如鬼魅般站在他的chuáng头,直到男人被惊醒。
那个混蛋居然还恬不知耻的问他是不是安阳让他来接他。
他笑了,他说,不是安阳让我来接你,是死神让我来接你的……
然後,宁朝歌用了最残忍的手段把那男人折磨至死,如果说这个手段还有什麽名称的话,那就是古时候人们经常说的:人棍。
最後,染血的他看著地上láng籍的ròu块,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伤安阳伤的太深了,即使弄成这样他也觉得不甘心。
事後,千询帮他处理了後续事qíng,他们也很默契的没人把这事告诉安阳,就这样直到现在。
安阳是怎麽知道的呢?
宁朝歌侧过头去看那个假寐的男人,他过的太辛苦了。
他总是为别人想为别人考虑。
第一次,宁朝歌很想把那个外表坚qiáng的男人揽在怀里……
(7)留宿
“我在车里等你,你一个人去吧。”宁朝歌对站在车外的安阳说。
“你就那麽放心?让我单独去见他?你不怕……”弯下身子,安阳打量著车窗里男人的表qíng。
“无所谓啊,如果你想的话就去做。但是,请你自己想办法回去,我不准备再载你。”看都没看他一眼,宁朝歌把椅背向後放了放,闭著眼睛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