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什麽是害羞的男人握紧拳头,问出了最後一个问题:“你是什麽时候给千询打的电话。”
“婚礼後,你和骆以沫说话的时候。”安阳立刻回答。
那就是说,早婴谋?该死的他被安阳算计到被吃抹gān净才发现!
怪不得昨天总觉得奇怪,安阳家里怎麽会有保险套嘛!
不等他新一轮的发问,安阳聪明拿过chuáng边的睡衣套在身上:“朝歌,如果你饿的话,我去买些吃的。”
然後,溜之大吉。
宁朝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就那样呆坐在chuáng上。
须臾,安阳又绕了回来,亿卧室的门口高举手中的袋子,笑咪咪的对chuáng上的男人说:“看来,我不用去买了,千询已经把东西送来了。而且,还有一张纸条哦!”
清了清嗓子,安阳大声的念出:
“亲爱的朝歌,排骨汤,补补身子。”
(12)调笑
宁朝歌狠狠的按向挂断键,他就知道这事不能让千询知道!
那日後,千询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调侃他一番,弄的他百口莫辩。
“总经理……”秘书小姐小心的敲敲门,从办公室的外面她就听的到里面的吼声,这几天不知道为什麽总经理的心qíng很不好,总裁也是阳怪气的。
不知道为什麽,宁朝歌突然回到了这个所谓的总经理办公室,以往,他都是直接在总裁的办公室办公……
“进来。”
“那个,总裁请你过去。”
……
“安阳,你找我?”打开已经好久没进过的办公室大门,宁朝歌站在门口问。
“过来。”安阳头也没抬,认真的看著桌子上的东西。
“出什麽问题了?”从安阳的表qíng来看,他看的那个什麽东西一定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哪里做错了还是……”
“你在躲我?”等他走到他能够到的地方,丢掉手里的报表,安阳抓著他的胳膊问。
“呃?”他是在躲他,那日後,他就躲撞阳,说他负气也好,说他不好意思也好,总之他就是不想看到他。
特别在千询那混蛋的电话轰炸下。
“我、没躲你啊……”gān笑著,他一心只想挣脱安阳抓的死死的手。
“朝歌,你什麽时候变的这麽不诚实了?”安阳突然一松手,正往外用力拉自己胳膊的宁朝歌立刻失去重心向後倒去。然後就像拍电影一样,安阳猛的站起来,借著他向後倒的力度稍一用力,宁朝歌本应该和地面亲密接触的身体重重的吻上了安阳身後那厚厚的玻璃,还不等他呼痛,安阳已经把他稼玻璃中间,饶有兴趣的看著他。
两个人突然贴的这麽进,进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日的激qíng画面重现眼前,宁朝歌的呼吸有些紊乱。
“你怕我?”安阳攫起他的下巴,认真的看著他逃避的眼睛。“朝歌,看著我。”
尴尬的笑了笑,宁朝歌清清嗓子说:“我为什麽要怕你?”
“那你为什麽不敢看我?嗯?”安阳的手又向上抬了抬,qiáng迫他看他的脸。
“安阳你别闹了。”心慌成一团,láng狈用两只手抓撞阳托著他下巴的手,可是因为慌乱,所以无济於事。“我……呜……”
被他明显逃避的态度惹火的安阳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黑眸里满是愤怒。终於,吃痛的他肯用正眼瞧他了。但是他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反而更加用力,直到男人的眉毛已经攒成一团才慢慢的松开他,挑衅的问:“还躲吗?”
揉著发疼的嘴唇,宁朝歌立刻摇摇,心里大骂,该死的男人一定把他的嘴咬破了!
“那天之後,你不来我的办公室,不去我家,不接我电话,所有的事qíng都让秘书来和我沟通。可不可以告诉,你是怎麽想的?”虽然放开了他的唇但是距离却一点都没有拉开,安阳的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让他不管怎样心都无法平静。“朝歌,告诉我,你是不是後悔了?”
“既然决定了怎麽会後悔。”宁朝歌终於肯直视安阳的眼睛了,安阳的气味刺激著他的敏锐的嗅觉,该死的可不可以不要贴的这麽近?安阳一定要让他因为心跳过率而死掉吗?
“那你为什麽躲我?我弄伤你了?还是你不喜欢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