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第一日见到老师的那一刻起吧!”骆以沫轻叹一声,“那天我明明喝了很多酒,还把老师当成了女人。酒醒后本来应该忘记的脸却时刻闪现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老师,你知道吗?以沫我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可却记不得任何一个的脸。”
骆以沫的认真让殷若澈无话可说,也无力反驳。
“然后,我寻你,可却寻不到,你象空气般消失了。我烦躁,不安,无奈,焦虑。最后,只剩绝望。就在绝望的同时,我见到了希望……”骆以沫的眼中看似闪过一丝让人措手不及的悲伤,“老师,再见你,我真的很高兴!”
骆以沫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我要说的就这些,老师你看起来迷迷糊糊的,真让人忍不住欺负啊!”
本来挺感动的殷若澈在听到他最后的这个结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所以,老师你不要拒绝我!”骆以沫的眼睛里走马灯似的不停的变化着神态。
“我……”殷若澈又一次穷词了,他该说什么好呢?
“还是说,老师,觉得同xing……”骆以沫好看的眉毛拧到一起,认真的问,如果是因为这个问题的话,那他以后要走的路还太漫长……
“那到不是……只不过……”
“只要不是因为这个就好,老师慢慢考虑,我会等的。”看他为难,他也不勉qiáng,骆以沫悠闲的靠回chuáng头,他知道,他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他不急。
“昨天本来应该谢谢你的,不过不过你对我……这件事就这么抵消了,还有,那个,那个你让我考虑的,所以,以后不许对我来、那个、那个qiáng硬的,明白吗?!”殷若澈扬了扬拳头,装做很有气势的说。
“明白。”骆以沫点点头。“老师的意思是说,下次的恩爱要老师点头才行,也就是说,老师要主动。哎呀!真的很期待呢!”
为什么这兔崽子总会把他的意思扭曲了呢?
“不过那个戏剧社……”骆以沫双手枕头,蹙起眉头。
“啊!对了!你给他喂了什么药?”殷若澈也想了起来,他只知道骆以沫给哪个叫丘贺的人喂了药,并不知道摄香的事。
“很贵的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呢。为了和他们的药配上,真辛苦啊!”
“他们的药?”殷若澈有点迷糊。
“对!那帮崽子给你下的药!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了,老师为什么你那么蠢?谁给你的东西你都吃?你知道他们那是什么药吗?你知道你吃了的后果吗?你知道你昨天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我侵犯了?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力气了吗?“骆以沫突然吼了起来,连问了好几个为什么。
殷若澈缩了缩脖子,小心的回答:“不知道。”
“说起来我就有气呢!算了,反正以后有我罩你,一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嗯……今天戏剧社一出去,我的身份也就bào光了,不过这样更好,免得麻烦。”本来骆以沫是想将自己是骆家人的身份隐藏起来的,葑阳除了却亦蘩谁都不知道,可,现在这一定变成公开的秘密了。
骆以沫斜着眼睛看着那个全然不知道自己多蠢的殷若澈,心里长叹一声,从脖子上取下那个代表骆家身份的项链,狠狠的扯过殷若澈,带到他的脖子上。“带这这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就会躲的远远的。”
殷若澈迷茫的看着他,他的家乡在距离S市很远的一个小镇上,他不知道骆家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个那些戏剧社的人害怕的项链代表着什么,他低头,看着闪烁在胸前的剑与荆棘。
“好了,废话说完了,我们该办正事了。”
殷若澈抬头对上骆以沫那不怀好意的笑脸。直觉告诉他要逃,可是还没行动他就被骆以沫轻松的按倒,昨夜被狠狠蹂躏的部位对向他。
“老师,不要动,我可不想伤了你。”说完,骆以沫修长的手指就轻触到了已经红肿的口,摩挲了几个下后,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去,殷若澈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骆以沫用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手指在他体内慢慢抽cha着,几下之后,rǔ白色浑浊的液体便顺着他的指fèng流了出来。
殷若澈几乎无法忍受他的手指的律动,以及那温热的液体流出的羞耻感,可就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了骆以沫欢呼雀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