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沫。”在他迈出脚的瞬间,安阳问:“你真的要放手吗?”
“以沫不舍放手,但是,无可奈何啊……”
……
安阳平静的讲完昨夜所发生的事qíng,殷若澈也呆呆的听完了。
下意识的,他伸手去摸脖子上的项链,可是,却空空如也。
“我的项链呢?”
“骆以沫带走了,他说你不在需要。你再睡下吧,我先出去了。”说完,安阳转身离开了。
殷若澈看着天棚上的吊灯,原来,人最痛苦的时候不是哭泣,而是痛到流不出泪水。抚摩着自己的脖子,那个骆家家徽,那个剑与荆棘,那个骆以沫送给他唯一的东西已经不在原位了。
荆棘满身芒刺,看起来把剑包裹的密不透风,但是荆棘忘了,虽然自己看起来那么危险,但是,剑却是钢铁之身,它,伤的了它吗?
他和骆以沫,究竟谁是荆棘?谁是剑呢?
突然,殷若澈跑下chuáng,跑到安阳面前,定睛看着他。
这时,什么也不知道宁朝歌像往常一样开门进到了屋中。
“安阳,现在,你还要我吗?”
宁朝歌被定在愿地,他不知道为什么殷若澈会在这里,他只听到,安阳那熟悉的声音坚定的回答:“要。”
“那就好……”殷若澈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安阳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下落的身体,横抱起来。
“安阳……”在安阳要进到卧室的那一刻,宁朝歌终于发出了一个蚊呐般的声音:“你不能……你在自找苦吃……”
安阳回头笑了。“朝歌,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第二十二章 分手
天,下起了入冬以来不知道第几场的雪。 骆以沫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呼吸困难,走了不知多久后,他终于跌坐在路边。
跌坐到一个昏huáng的路灯下面。
“老师……”无声的呼唤,换做一屡白雾。
往事,历历在幕……
他们的爱,曾经以为坚不可摧。可是,却只维系了一年……
他想放手去爱,不顾一切的去爱,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受伤的人要是老师呢?同xing之爱或许是犯了禁忌,或许会遭到报应,但是为什么要报应到老师身上?
“以沫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老师……为什么……为什么这小小的要求……小小的要求都得不到……”
泪水,从男人刚毅的脸庞滑落……
骆以沫哭着扬起嘴角,笑的那样辛酸。
“就这样,我们就这样分手了……老师……我们……”
压抑,压抑,再压抑。可是,蜂拥而至的泪水却再也压制不住。
“澈啊!”嘶哑的吼了一声,骆以沫抓住心口的衣服,他的心疼的要死掉了。一个男人,在午夜纵qíng大哭,他的爱没了,他所有的希望也没了……
“你、你一定要幸福、澈、你要、幸福啊……”
“从此以后,以沫再也不能保护你了……再也不能去见你……再也无法拥抱你了……澈……以沫失去……失去了……失去了……”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骆以沫拼命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大滴大滴温热的泪水落到地上,慢慢凝固。
“即使分开了……对老师的爱永远不褪色……以沫永远都忘不了老师……让以沫用自己的方式去守护老师吧……”
“以沫是个没用的男人……呜呜……好想……我好象再去抱老师……哪怕再让我看一眼都好……”
“本该,以沫本该陪老师一生一世的……可是……现在我们居然变成了平行线……”
“老师,我的心好痛……锥心刺骨的痛……老师,忘了我……以沫不想让老师也承受这样的痛……以沫舍不得啊……”
“让以沫为老师做最后一件事……让以沫承担所有的罪……所有的痛……老师……一定要快乐……老师……你要找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老师……祝你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