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殷若澈突然站起来,牵qiáng的笑了笑说:“对不起,有件事qíng我一定要去办,抱歉我们下次在约。”
丢下一脸不解的女人,殷若澈láng狈的跑了出去。
他不想在听她讲骆以沫的豪华婚礼,温柔的老婆。这么久了他不敢看电视不敢看报纸,他就是怕看到这样的事qíng,可是,今天他亲眼看到了,更残酷的是,还被人那么清晰的讲解一遍,想不去听都不行……
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晃,晃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被冻的变的麻木,才开始思索:他该去哪呢?
qíng绪已经稳定了,他开始考虑自己。看看手表,已经快11点了,到家的末班车在2小时前就没有了,去旅店吗?算了!殷若澈立刻否决。那……
抬头看着满街霓虹,他突然想到了安阳。
原来,两年前安阳唯一一次造访是因为以沫的婚礼啊……
那天,安阳突然来找他,一副yù言又止的的样子,可到最后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说突然想他了,来看看他,原来,他是特意赶来安慰他的,不过,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苦笑一声,殷若澈向安阳家走去。
在楼下晃了圈,殷若澈买了些简单的煮丸子,他很少窜门,不太知道该送什么东西,只好买些简单的消夜。
安阳家还在那里,他很轻松就找到了,按了门铃后,就听到里面跑过来开门的声音。
“谁啊?若澈?哎呀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安阳的样子像是刚回家不久,西装应该是刚脱掉,领带也不知道扯到哪去了,衬衫的下摆还在裤子里,只是上面的扣子全都解来了,若隐若现里面结实的胸膛。真是说不出的xing感啊!
殷若澈把手里的丸子递给安阳,转身把门关上了,再回头,他看到了神色古怪的宁朝歌。
“嗨朝歌!”打过招呼,他把外套挂到门口的衣架,穿上拖鞋就跑了进来,他可怜的脚都要冻掉了。
“嗯。”宁朝歌点点头,转身就去抓沙发上的衣服。“若澈你先坐,我回去了。”
“可是我买了消夜……”看着慌乱的穿着鞋的宁朝歌,殷若澈好心的说。
“没关系,他要走就走,我们吃。”安阳从厨房拿了碗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他什么也没说,把胳膊搭到殷若澈身上,脸上的笑意带着邪恶。“朝歌,开车时候慢点,路上小心。”
看到安阳搭在男人身上的胳膊,宁朝歌像被点了xué一样定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个……朝歌,要不要吃点丸子在走,我买了很多……”两个人的样子真是奇怪到不行,僵持一会后,殷若澈好心的再次开口。
顺着台阶,宁朝歌坐回了客厅的沙发上,三个人静静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心里,像是有几千只猫一起在抓,殷若澈低头吃着东西,不时偷偷看看这个,小心的看看那个。
安阳笑的像只偷腥的猫,而宁朝歌的脸色,只能用奇怪来形容,不是生气,不是难为qíng,而是紧绷的奇怪。
话到嘴边又吞回去,再到嘴边再吞回去,殷若澈都不知道丸子到底是什么味道。他好想问,可又不知道怎么问,斟酌再三,他问了个最差劲的问题:“那个,我想问,你们两个,谁在上面?”
一只乌鸦飞过,两个男人同时瞪着眼睛看他。殷若澈抓抓头,好象他问的真的不是那么合适,考虑了一下,他想还是换个问法吧。
“还是说,你们会换着来?”
这个问题还没那个问题合适好不好?
安阳终于控制不住,把碗丢到茶几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因为嘴里还有食物,安阳说话含含糊糊的,但还是可以听的清他在笑话他:“若、若澈啊!为什么你还、还是那么宝啊!笑、笑死我了!”
在安阳不可抑制的笑声中,宁朝歌的脸色经历了红、huáng、白、绿、黑,这几个颜色来回走了几遍后,他终于气愤的站了起来抓起衣服就要走。
见状,捂着肚子的安阳一下子从沙发上窜起来,拉住他的胳膊,擦擦嘴角,依然在笑的对殷若澈说:“若澈你先吃,我和朝歌有事要商量,困了就去以前你的那个房间睡,我们不陪你了。”
说完,完全不顾宁朝歌的挣扎,拉着他进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