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两个人面面相觑,经过商量后还是把他放了进去,同时还不忘用对讲机通知沿途守卫,只是他们忘记了通知他们的主子……
一路畅通无阻,走到他们告诉他的房间门口,浅仓拓把手里的文件夹丢进垃圾桶,拍拍手一脚踢开了那厚重的木门。
唐傲天此时正把骆以濡按在沙发上扯着他的衣服,两人听到巨响后同时抬头,而后又同时被突然出现的人吓的呆掉……
“斐儿,我说过不许你碰任何男人或是女人吧?”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浅仓拓却是笑着看着这个场面,下一瞬,高大的男人突然窜了上去,拎起和他体型差不多的唐傲天毫不迟疑的用拳头打起招呼。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唐傲天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qiáng的做着防卫,几下之后,那张刚毅的脸就挂上了青红相间的颜色。
“够了!”搪过浅仓拓对着唐傲天胸口那拳,骆以濡横在两人之间喊了句。
“斐儿,你出轨,”浅仓拓的样子丝毫看不出生气,他只是把骆以濡领口那两个解开的扣子慢慢系好,然后若惩罚一般狠狠抱住他,“你让我很是生气啊!”
“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他没忘他背后还有个观众,骆以濡推了推浅仓拓,依然冰冷的说:“谁让你来这的。”
“还在生气?”顺着他的力度稍稍放松了手臂,浅仓拓攫起男人的下巴笑咪咪的说:“斐儿这几天我有认真的检讨哦!别生气了,快回家吧,按你们中国人教育老公的方式,我会乖乖的跪洗衣板的。”
“你谁老公?!”别过脸,qiáng忍心头的悸动骆以濡不让他看自己此时的表qíng。
“怎么还要证据?”将骆以濡几yù出口的话吞到口中,浅仓拓按着他的后脑蛮横的舌头闯进了他半张的口中,不给一点反抗余地带着他的舌就是一通纠缠。
怕自己的牙齿伤到几乎全探到他口中的舌头,骆以濡把嘴尽量张大让那滑腻的舌在他口中恣意玩耍,混合的液体弄的两人满嘴都是,还有一些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骆以濡的嘴角流下一条xing感的痕迹。
“这样够吗?”放开他红肿的嘴唇,浅仓拓粗糙的拇指擦掉了他脸上深吻后的印记,拉着他的小腹撞向自己,让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jīng神抖擞的万恶之源,“我和‘他’都很想你。”
“滚,你来这就为说这废话?”没好气的给了一脸流氓像的男人一拳,不管再怎么绷脸也让人感觉不到生气,反而有种撒娇的意味。
“当然不是。”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浅仓拓温柔的整理着骆以濡凌乱的鬓角。“我来告诉你,之前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信任你的,你知道男人生气时就像疯牛一样东扯西撞。是你骂醒了我,斐儿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那些话的,别生气了。”
骆以濡撇着嘴,对他诚恳的道歉不做任何反应,半天之后只说了句:“要说的说完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好,那我滚了。”嬉皮笑脸的摇了摇骆以濡的手,视线扫到骆以濡身后的唐傲天时,浅仓拓歪着头,右手搭在没回头的男人的左肩上,敛去所有笑意,棕色的眸里满是警告,那声音,冰冷的骇人,“小心,引火自焚。”
“斐儿,我真的滚了啊?”转头对上骆以濡时,浅仓拓又恢复了以往的笑,恋恋不舍的揪着他的衣服嘱咐着。
“赶紧滚!”毫不客气的骆以濡把男人向门口推去,在他关门之际浅仓拓又把脑袋伸了进来,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在家等你。”
第十二章
2月14日,qíng人节。
“亦蘩好好唱,唱完之后有惊喜给你哦!”骆以沫俏皮的对着即将登台的却亦蘩眨了眨单眼。
“你还能弄出什么好东西?”把吉他往上背了背,却亦蘩指着骆以沫摇摇头,“先谢谢了,少爷你的东西小的我听听就好,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该死的却亦蘩!”随手将桌上的本子丢了过去,却亦蘩却先一步溜之大吉,本子摔到门板哗啦一声掉了下来。
“你确定这计划能成功?”休息室里只剩下骆家兄弟,骆以濡终于问了出来。
“没问题的,就是计划的名字我一直不满意,还是叫《爱的救世主》好,多有深意啊,拯救爱qíng的救世主,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