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还是不发一语,固执的用手臂夹着他的腰,两只手野蛮把他逐渐苏醒的yù望包在手里,虽不温柔也带着技巧,很快分身顶端便渗出些许液体,浅仓拓将那滑腻的东西摸在掌心,右手继续捏揉着下面那两个ròu球,左手将柱身整个握住,食指探到上面用指甲刮着不停冒出液体的小口。
同样很久没做的骆以濡这时候已是半伏在门板上,舒服的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这声音更加鼓励了后面的人,浅仓拓忘乎所以的啃咬起他长发下的脖子,低哑着声音念了句:“你可想死我了……”
脸上瞬间落下三条黑线,本来高涨的qíngyù被浅仓拓这句无心的话弄的感觉全无,这话不管怎么听都像是两个偷qíng的人在半夜里私会,女人刚溜进漆黑的屋子,男人一把把她抱住,猴急的脱着衣服时说的……
骆以濡深吸一口气,一直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悄悄抓牢,右脚尖移向右面,站稳后脊背向后靠了过去,可怜的浅仓拓还乐此不疲的继续动作着,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就被无qíng的摔了出去……
瞥了一眼被摔的莫名其妙的男人,骆以濡一甩头进了卧室,可男却没有这么容易死心,很快他追了上来,又将他扑到了chuáng上,然后压住骆以濡的手脚。
“告诉你别闹了,我要洗澡。”
“不洗了,”男人像发qíng的野láng喷着粗气,低头含住了骆以濡的喉结又吸又啃,“现在我什么都不管,我就要做!”
“浅仓拓!”不知是不是浅仓拓这几天没好好吃饭,骆以濡轻易的就从他的钳制中挣脱,一个漂亮的翻身将浅仓拓压在了下面,并顺势将他的手压在他身体两侧,分秒而已,他们已经换了位置,“一定要做?嗯?你忘了我说的话吗?你忘了我们谁在上面吗?”
“都好,斐儿,你说什么都好,跟我做吧。”
“好,那就做。”放开他的手,骆以濡一翻身坐回chuáng上,解开领口的扣子打开扯了扯,下巴努了努枕头的方向示意他躺上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浅仓拓也冷静不少,今天是qíng人节,他们几个不是去帮宋芷稀找爱qíng了吗?压根没想到今天骆以濡会回来,刚刚看到他因为太兴奋才把其他的事忘的一gān二净,他和骆以濡之间的问题还没算真正的解决吧?现在他们该坐下好好谈谈才对,他好象又搞砸了什么事……
懊恼着,浅仓拓还是乖乖的躺了回去。
看到他躺好后,骆以濡一句废话没说直接跨坐到男人身上,嘴角洋溢着诡异的微笑,从上至下打量着浅仓拓,片刻后,他的手里多了把两根手指粗的小刀,“浅仓拓,你刚刚逾越了哦!如果没来得及阻止的话,是不是你又要来qiáng的?”
看着骆以濡把玩着那把冒着寒光的刀,浅仓拓吞了吞口水,他刚才的确是想qiáng来地……
“你知道吗?中国有一个伟大的职业叫——太监。”
刀在浅仓拓的脸上抹了抹,刀面上反she的灯光和骆以濡yīn森的笑成了很具恐吓效果的画面,浅仓拓这时候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万一他的答案不是骆以濡想要的,那搞不好那男人会用这把刀告诉他什么是‘太监’,然后让他一辈子没有反攻,偷袭他的机会……
“别怕,我不会阉了你。”骆以濡突然大笑出来,笑了一半突然又停住,让浅仓拓的心犹如坐着云霄飞车,高高抛起,瞬间又降到最低,“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这话将浅仓拓刚刚想吁出去那口气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觉得威胁的差不多了,骆以濡难得好心的放过他,用刀子将他睡衣上的扣子一一挑开,刀背轻轻一拨,衣襟就毫无悬念的落到两边,将男人结实的胸膛献了出来。
“浅仓拓,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用刀背在他的左胸上划来划去,骆以濡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但你知道我没你那些花样,我只想用刀子在上面刻我的名字。”
不可置信的眼睛瞬间睁大,浅仓拓努力的分辨着骆以濡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可最后他发现了,他好象是来真的……
“怕了?”冷笑,骆以濡突然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将胸口露出,金属物顿时跌入浅仓拓的眼里,骆以濡用刀挑了起来,让他看个清楚,“当初你在我身上穿dòng留这个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