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热闹的眼睛在看到其中一张脸时顿时瞪的浑-圆,那人居然是……
“以,以沫……不要闹了,我们还要去……再旷工以濡又该骂人了……”推拒着身上章鱼一般缠上来的男人,硬的不行,殷若澈只能放软口气,苦苦哀求。
“管他呢,又不是第一次挨骂了,是你勾引我,就要负责灭火。”手脚利落的拉开对方的裤子,从不懂客气也不知道礼貌的骆以沫直接伸进去握住了沉睡的yù-望,隔着内裤挑-逗起来,在一起这么久,那人身上的敏-感所在他早就一清二处,当然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得到的快乐最多,果不其然,没到一会手中的东西便配合着硬了起来。
“可,可是这是停车场……”永远不知如何拒绝的殷若澈,没几下就投了降,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所有坚持所有原则都随风而逝了……
“没关系,这时间没人回来的,我们快点做。”说话间殷若澈的裤子已经滑到了膝盖,也不管是谁的车,骆以沫让他扒在上面后,立即开始了进一步动作。
车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但浅仓拓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是娶了老婆,不是有了家事,为什么会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他爱了五年的人,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
双目赤红,浅仓拓没有发现,他的手已经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嵌进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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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的头发剪了,衣服也换成了简单的T恤,是这些外在原因影响的吗?为什么他觉得他的感觉变了许多?
记忆中的他是淡然的,如风一般的感觉。
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梦中的脸此时带着邪恶及放-làng,压在一个男人身上,不管自己的身份及地位,在停车场居然就……
这是他爱的人?
不懂轻重,也不分场合,与感觉中的人大相径庭。
只是匆匆一见,他对他并不了解?其实现在这个,才是真实的他,之前自己一直被蒙蔽了。
没有太多重逢后的欣喜,男人更多的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再见面要用什么表qíng看他,要对他说什么话,或者gān脆直接抱住他,管他愿意不愿意,霸道的宣示,这一刻,他就是他的了。
可是……
那些一瞬间成了画在玻璃上的图案,玻璃破碎,他的梦也碎成片片。
怎么办?现在要过去分开他们?告诉他自己的不满,斥责他的放-dàng,或者直接离开,放弃这五年的坚持,放弃这份爱吗……
他第一次爱,却是如此荒唐,果然一见钟qíng什么的都是放屁!
眼睑慢慢阖上,浅仓拓不愿相信他看到的,这和那天所见之人,完全是两个人……
他,绝望了。
两个人……等下!
突然想起了什么,紧闭的双眸骤然张开,他记得那资料上写骆绎有两个儿子,骆以濡,骆以沫,兄弟,他记得好象上面有提一句……
他们是双生-子?!
是的,他想起来了,那沓资料最后一页写的,他们是双生-子,这个消息是最近才爆出的,骆氏的另一个总裁骆以沫近期参加了一个商业Partty,至此骆家的两个儿子是双生-子才被人发现。
骆以濡是骆氏总裁,而他的弟弟骆以沫却一直以哥哥的助手自居。
骆氏的两个总裁,是双生-子。
而区分他们最好的方法是骆以沫穿着便装,骆以濡无论什么场合都会穿着一身得体的唐装……
当时他只顾看他结婚的消息,以及在想要如何得到他,而忽略了这句话,他们是双生-子,而他爱的,并非眼前的人,而是在骆氏坐镇,挂着总裁职位的人。
怪不得气质与感觉相差这么多,儒雅的哥哥,荒唐的弟弟。骆家这对双胞胎,还真是xing格窘异。
紧绷的心突然放松了,浅仓拓觉得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死而复生的感觉是,背上沁出的汗将衣服浸的透湿……
香艳的戏码还在继续着,浅仓拓想离开这里,看着那张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人抱着另外一个男人,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他的脚才抬起,一串优美的音乐便传至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