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却把他当做空气,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跟着逆流到里间去找弟弟。
“怎样?”看到搀扶着弟弟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骆以濡,随同而来的来的宁朝歌问。
“没事,被喂了药,脚有些软罢了。”庆幸男人的拳头全部招待了他的肚子,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更为了哥哥的安全,骆以沫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没事就好,若澈都要担心死了,我们走吧。”扶起骆以沫另一条胳膊,宁朝歌转向门口。
“澈在哪呢?”咳了几声,骆以沫像没事般同他聊天,决口不提今天绑架他的人,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安阳家,安阳陪着他,到车上先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
骆以濡锁着眉头听他们的对话,骆以沫是代替他参加今天的宴会。晚上他正准备睡觉突然接到了弟弟的爱人殷若澈的电话,焦急的问骆以沫有没有去他那,察觉到事态的严重xing,骆以濡简单的安慰几句后就给主办宴会的公司打了电话,可人家说晚宴早早就结束了。
那,他弟弟哪去了?
套上衣服,骆以濡调动骆家旗下全部保全公司,准备把S市翻个天翻地覆,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安阳的电话,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亚洲最大的连锁银行总裁。安阳把他的黑道的手下派了过来,就在他们准备全城搜捕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那端一句废话都没有,只是让他到某个地址去接弟弟,但要求是他一定亲自前来,仅此而已。
骆以沫失踪只是几个小时的事,应该没有人会浑水摸鱼。另外,有宁朝歌在这,不管对方是谁,也不会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便随着宁朝歌到了电话里所说的地址。
幸亏以沫没事,只是看起来有些疲惫,等等,那不是疲惫,而是……
骆以濡突然顿住脚步把骆以沫推到宁朝歌身上,而后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被bào力蹂躏过的腹部上,那令人砸舌的痕迹尽显眼前,骆以沫极力掩藏的事qíng还是败露了。
可,看到之后的骆以濡皱紧的眉头却突然放开了。
浅仓拓站起来看着那对兄弟,他们的感qíng,未免太好了……
既然已经看到了骆以沫身上的淤青,他倒要看看这男人疼爱弟弟到什么程度。
可他,却从回头的男人脸上看到了那抹他魂牵梦萦的笑……
顿时,浅仓拓忘了一切……
直到,那个笑容的主人拳头挥到了他脸上才猛然清醒,来不及躲闪的他狠狠的挨了两拳。
男人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愤怒。
逆流站在浅仓拓身后,骆以濡的身份使他不敢轻易动作,而他也相信自己主子的能力,既然他不愿还手,那他这个做下人的,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骆以濡一拳又一拳毫不留qíng的打到浅仓拓身上。
宁朝歌知道骆以沫的身手如何,看到他身上明显被人用bào力制造出的痕迹后也暗暗吃惊,可,最最另他想不到的是,骆以沫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哥哥骆以濡,那一连串让人咋舌的动作……
突然跃起,优雅的绕过沙发,所有人的思维都停在前一刻时,他的拳头已经结实的揍到了男人脸上。
快步走过去拉住一脸愤怒的骆以濡,他了解这对兄弟的感qíng,但是现在当以大局为重,“以濡,此地不宜久留,你带着骆以沫先走,其他的事qíng我来处理。”
他自然知道在这里动手他们讨不到多少便宜,虽然愤怒,理智还是占着上风,骆以濡收回紧握的拳头,安静的走到回弟弟身边将他扶起,临走前,淡淡的丢下一句:
“小子,你等着。”
浅仓拓像尊雕像般立在那里,燃烧般的血液在男人离开的那一刻瞬间冰冷,棕色的眼眸又变的毫无生气,一片寒意。
“浅仓拓,你认得我吗?”猜测骆家兄弟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后,冷眼看着浅仓主仆,语气中带着极度不满的宁朝歌问。
“宁先生。”没想到骆家和那个传闻中的安阳也会有这么深的jiāoqíng,宁朝歌代表安阳,他的话就是安阳的话,而,他的不满就是安阳的不满……
看来,这次是要打场硬仗了,不过前提是,可以左右事qíng发展的安阳会站在哪边。
“很好,你还记得我。”宁朝歌点点头,回手打开门,“安阳要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