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影卫,将军命我在这好好‘陪’着公子,这是二楼,公子若觉得闷想出去,暗羽建议公子从门口出去,不然,摔坏了哪暗羽都无同将军jiāo代。”
很好,很行。男人的额头突突冒出了几道青筋,怎么这混蛋食髓知味?rǔ了他一次还不够,难道要一直关着他直到他玩够不成?!
一想到那张畜生无害的笑脸,他的心骤然一紧,男人抬头看着暗羽那张带着玩味的笑脸,大力的摔上了他身后的窗子。
此时,他早已将任务抛到脑后,男人坐在屋子正中的椅子上,等着那混蛋回来算总帐。
……
骆以濡回来的时候早膳已经备好摆在他寝房的桌上了。
对着桌子那端怒目圆睁的男人笑了笑,骆以濡将手里提的那个jīng致的酒壶放到桌上,双手托腮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用膳吧,瞪又瞪不饱,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我抗争那。”
他恨不得一刀剐了面前那装着可爱的男人,又瞪了小半会,眨着gān涩的眼睛他决定听他的话,因为嗅着菜香他的五脏庙已经很没骨气的被收买了。
看他láng吞虎咽的样子,骆以濡淡淡的笑了,虽然这样子挺不雅的,但他至少没用绝食来反抗他。
“你不吃?还是这饭菜有毒?”男人吞下口中的菜,皱着眉头看那个从刚才就开始提着酒壶喝酒的将军,该不是他让他试毒吧?
“没吃早膳的习惯,就不饿,这菜是给你准备的,放心的吃吧,还没人敢在我将军府做手脚,”顿了顿,骆以濡扫了一眼一脸不屑的男人说:“你除外。”
虽然这将军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狂妄自大还缺德的很,不过他到是没骗他,看样子他该是才上朝回来,身上还穿着官服,该怎么说呢,穿上官服的男人到还真有几分将军的架势,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无论在什么场合什么qíng况下都完美到无可挑剔,可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找上他?
想到这,男人扒饭的动作不知不觉变慢了。
“喂,你叫什么?”
“拓。”因为心里在想事qíng,男人想也没想就答了骆以濡提出的问题。
“姓呢?”
“没姓,我只知道我叫拓。”
“这样啊。”骆以濡点点头,仰首吞掉酒壶里最后一口酒,而后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扔到拓的手里。“这是下朝后我同御医讨的,他说这见效比较快,用过膳你把它涂涂。”
“什么东西?”狐疑的看着手里的小瓶子,这里面是什么?又要涂什么东西?
“你那儿……不是伤到了吗,今儿早起来我看褥子上都是血。”
他理所当然的话换来的是拓将口里的汤全数喷了出来,瞪着眼睛他愤恨的擦着嘴边的汤汁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想也不会用这东西。”
他口里的‘不会’指的是不会去用,而听在骆以濡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意思。
“涂到上面就可以啦,你不会,难不成你让将军我帮……”话说一半突然停住了,骆以濡别过头用袖子挡在自己的口鼻间,从侧面,他看到他的脸,通红。
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
带着青糙味的风从窗口chuī进屋中,两个男人的脸各转向一边,都不再开口……
微妙的,好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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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章
“殇。”对着空气,骆以沫淡淡的唤了声。
他的话才落地,屋内暗处便闪出一个男人,来到他面前恭敬的双手抱拳道:“属下在。”
“听说……”摩挲着腰间的配饰,骆以沫的眉毛慢慢的皱了起来。“哥弄了个男人。”
“确有此事,属下也亲眼见过了,”停了停,暗殇小心的瞄了瞄面无表qíng的主子小心翼翼的说:“将军命羽留在那人身边。”
“胡闹!羽是哥的影卫,他该寸步不离的守着哥的,怎么可以去守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人。”扯扯领口,骆以沫黑着脸站了起来,带着怒火的眼睛扫了一眼还垂着头在那待命的暗殇,冷冷的吩咐说:“走,我们去会会他。”
在手碰到门扉那一瞬间,骆以沫突然停住了步伐。“殇,那是个怎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