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望在男人口中逐渐壮大,轻车熟路的手指像往常一样沾着润滑液钻进他的身体,带着技巧的抠挖。经过了快一个星期的适应,他已经可以接受手指带来的感觉,痛和异物日肿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痒痒的,总觉得像是不够一般……
直到口中的yù望完全勃起,浅仓拓才放开满是自己的唾液的ròu。棒,欣赏骆以濡兴奋的表qíng同时将桌角下的可乐递了过去,“打开。”
可乐?不可思议的瞪着那黑色的液体,骆以濡疑惑的问,“你要gān什么?”
“哪那么多废话。”不耐烦的把可乐扔到他怀里,趁这段时间浅仓拓去挑-逗骆以濡大敞的胸襟里漂亮的果实……
还在迟疑就感觉胸口一痛,浅仓拓的牙齿准确咬住了一颗突起,舌头在里面不停的逗弄着被含在嘴里的部分,留在身体里的手指也似配合般抽动起来,已经不像一开始时的难受,一股股说不出的苏麻感自被他袭击的地方传至全身,被遗忘的分身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又硬了几分,只是几天而已,骆以濡不得不承认,在男人温柔的攻势下,他的身体在一点点改变……
他也知道,他无法反抗这个男人。
颤抖的手拧开了可乐的盖子,既然迟早都要来,他还不如让自己好过一些。
他难得听话一次,浅仓拓浅笑着松开已经被他咬的有些肿的蓓蕾,在离开前还不忘狠狠的舔了下已经硬挺挺的小东西,怀里的身体抖了下但没有听到任何不满的声音,看来这里也是他的敏感所在,以后可以好好发掘下。
抽出在他体内肆nüè的手指,慢慢举到骆以濡面前,当着他的面悠闲的捻了捻,随即一挑浓眉,戏谑道,“你猜,这是润滑液,还是你流出来的东西?”
闻言,双手拄在桌上的人立即歪过头拒绝看那指上正泛着光亮的液体,本以为浅仓拓还会继续羞rǔ他,可他只听到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然后男人的气息突然离他近了,贴着他的面颊哪起了被他放到桌子上的可乐瓶子。
下一刻,他依然昂扬的分身被吞了进去。
“啊!浅仓你!”骆以濡惊叫一声,顿时睁大了双眼。
男人口中的液体像岩浆般翻滚着,除了可乐的气泡外,还有什么像炸药般的东西在他的分身周围陆续爆炸,有些刺痛却带着快感,凌nüè的快感。
蠕软的舌头与其形成鲜明的对比,绕着昂扬的玉柱画圈,像是在安慰它般,可偶尔却做起背道而驰的事qíng,把那类似炸药的东西推到他的分身上,特别是铃口及圆端那敏感的部位,让它们紧贴着它爆炸,想躲也躲不开,bī人疯狂。
“该死的!你用了什么?!”骆以濡的腰不停的扭动着,想将自己的分身从男人的口中解救出来,可又不想错过这特别且刺激的感觉。特殊的快感如cháo水袭来,就在骆以濡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浅仓拓的手再一次闯进了他的身体……
“很舒服吧?”吐掉口里已经没了气泡的可乐,看着头上的人因亢奋而染红的双颊,他喜欢看他意乱qíng迷,不知所措的样子,那是他带给他的。
“这东西你认识,跳跳糖。”
什么?!
回答过他的疑虑后浅仓拓又含了口可乐,将余下的跳跳糖全倒在嘴里后便快速含住男人的分身,继续着刚才动作。
瞬间,窄小的空间里又扬起一阵狂风bào雨,跳跳糖和可乐气泡像飓风中的沙尘般无qíng的打到他脆弱的分身上,但更多的是打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上。
骆以濡的双脚踩在桌子边缘,跳跳糖和可乐在分身四周不停的像烟花般怒放着,已经有些适应的他双眼湿润喘着粗气,他尽量用平常的语调调侃着卖力的男人,“你,是不是做牛郎的……要不怎么,能弄出这么多……花招。”
骆以濡的表qíng很受看,男人挑起眼睛满意的欣赏着,空闲的手摸到润滑液的瓶子,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掌心,然后覆盖住骆以濡身下被遗忘的果实,上下搓动起来。
“……嘶……”支撑着桌子的手变成小肘,没有束起的头发随着他微弱的颤抖而晃动着。
“若我是牛郎你会来捧场吗?”吐掉口中的可乐,浅仓拓握住很快就要到达顶峰的yù望,用舌头大片大片的舔弄起来,烫人的ròu-柱上充斥着可乐的舔腻味和男人特有的麝香味,煞是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