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仓拓火大的三步并两步窜过去一把把骆以濡身下的女人揪了出来,直接甩到门口,在女人一脸疑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硬邦邦的丢了句:“滚。”
“少爷,这……”她显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浅仓展吩咐她们一定要尽心尽力的把骆以濡服侍好,浅仓拓这一出又是何故?
没必要与那女人解释,浅仓拓直接把女人丢到门外,狠狠的关上了门,将她隔在外面,也让他与骆以濡又一次单独相处……
看着还保持刚才动作的骆以濡,一贯qiáng势的浅仓拓说:“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抱任何女人或是男人。”
“是吗?我还以为浅仓少爷你不认得我了呢。”嘴角轻挑,嘲讽的笑便展露出来,将自己只是解开的衣襟向里拉了拉,便靠到墙上拿起桌上的酒就狠狠灌了一口,“不过浅仓少爷,难道你忘了自己现在的立场吗?你还有什么权利说这样的话?”
骆以濡又吞了一口酒,浅仓拓的眉毛也随之皱起,他记得那男人只喝茶不喝酒的,虽然只是度数很低的轻酒,但对骆以濡来说劲也够大了。
“回去告诉你那自以为是的老子,别以为每天打个电话说把你jiāo出这事便就此结束,浅仓拓我告诉你,无论是你,还是浅仓集团,我骆家都不会放过。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而浅仓集团,不过是个附带利息罢了。”把酒放回桌上,不胜酒力的他已微醉,两腮红红的抓了抓头发,骆以濡突然笑了出来,“我真想知道,浅仓楚雄那老家伙到底是真想用你当筹码,还是只是缓兵之计,怎么说你也是他儿子,想袒护是必然的吧……不过,没有必要……”
听到这里,浅仓拓在心底逸出一丝苦笑,他在浅仓家算的了什么?斐儿,你太过高瞧于我……
“滚吧,我要你亲眼看到浅仓家是如何没落的,当你变成浅仓家的罪人后,才是你炼狱真正的开始。”歪过头,不再看浅仓拓的脸,骆以濡的语气突然降了几度,冷冰冰的命令道,“滚出去,把你刚才撵出去的女人送进来。”
“不行,我说过,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抱任何人。”他和骆以濡又回到了原点,不,应该说更加糟糕。浅仓拓倔qiáng的站在那里,若要他亲眼看着他去抱那该死的女人,那还不如让他死了……
“你在开玩笑吧?你把少爷我泻火的东西赶了出去,浅仓拓,这该怎么办?”扯开衣服,骆以濡指向自己依然昂扬的yù望,带着不解笑着问浅仓拓,“还是你觉得,少爷我在女人面前不行?”
对着骆以濡写满挑衅的脸,他知道今次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须臾,浅仓拓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一定要做,那我来。”
“怎么,在这里你还想再玩一次那变态游戏?”自然知道他没那个胆量敢在这里动他分毫,骆以濡摆弄着自己落在肩上的头发,头也没抬的问。
“不,我让你做。”摇摇头,浅仓拓说。
“好啊,那你来吧。”没有吃惊也没有不解,依然是那个温驯是笑,骆以濡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若王者般仰起头颅,带着笑道,“少爷我到要看看,你比那风。骚的日本妞qiáng到哪去?”
这一刻,他尝到了复仇的快感。
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一件一件褪掉了自己的衣服,直至完全赤luǒ,骆以濡的笑,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敛去,浅仓拓的动作不快也不慢,骆以濡静静看着,向是欣赏什么表演般,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彼此的呼吸,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有力的新跳……
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晕,那个身体他再熟悉不过,每一个部位都已牢牢的嵌进他的脑海,挥抹不去。
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真的愿意臣服到自己身下吗……
骆以濡只觉得自己下腹一片燥热,手忙脚乱的去抓桌子上的酒又吞了一大口,企图压下这突如其来的火焰。
“别喝了,不是不喜欢喝酒吗?”拿下骆以濡的酒壶,他握的很紧,很紧张的样子,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能再碰他,他激动的浑身都在抖。
他的衣服被他轻柔的脱了下去,骆以濡没有阻止,不消片刻,他便与他一样赤luǒ,两个赤膊的男人就那样望着彼此。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染上任何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