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别个两口子平日里看起来严肃正经的不得了,回家却也是跟自家这个一样呢,慢慢儿想了一阵子,宁馨决定还是放过那男人喀,反正过了这么几天,眼见着那男人自己个儿抓着头发也想不出个法儿,于是宁馨觉定还是过自己的日子,反正自己成了不正经的女人,穆梁丘不嫌弃就好,她看着穆梁丘还爱得很。
“穆梁丘……”抬头冲楼上喊了一声,几乎半点停顿都没有,就听见瓮声瓮气的“嗯?”
然后脚步就响起来了,料想这男人转身上楼之后,自己却是站在楼梯口,宁馨只这一声和立即响起来的脚步声,心就软如清水,心软了,声儿自然硬不起来。
“今天很忙么?”
“不忙。”
“不忙你在上面gān什么?”这话说的,嗔味儿浓浓的,穆梁丘看宁馨乍然这样儿,虽然不明白宁馨怎么忽然就和自己好了,可也不是傻子,没有楞的去问你怎么好了,脚步快了两步坐宁馨边儿上,伸手捉了人抱自己怀里。
见宁馨没挣扎,面儿上还是没多少变化,只是眼睛里闪的神采不一样了,像是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子,憨憨的欢喜,宁馨瞧着这么个样儿的男人,伸手在穆梁丘脸上扯了扯,悄声骂“坏蛋!”
被骂的那个,低头看宁馨,咧着嘴笑,宁馨的两字儿,真真儿金贵,穆大老板的心qíng立时艳阳大晴天,多少下属赶着快马想要摸清这人的喜好,却不知人家只因自己媳妇儿的“坏蛋”两个字就喜笑颜开,这世界,真真儿是没有个道道能说得清。
“是我不对,你以后有事儿你就骂我说我,就是不要再冷着我,冷着我,我……我难受。”
穆梁丘坐沙发的一头,靠着扶手,宁馨窝在人家胸膛上,这会儿,穆梁丘这么跟宁馨说话。能想象那么个带着商场肃杀之气的男人,憨的跟个农家汉子一样,没有当下年轻人的口是心非,也没有那些男人所谓的大男子脸面主义,就只是这么个,推心置腹的,实打实的跟自己女人这么说。不带商场上跟别人耍的心眼子,不防着自己在外面轻易说句话是不是会成为个尾巴被人揪着,只是跟宁馨,直直的说自己的感觉,那真个儿,真个儿让寻常女人受不了,瞬间直bī人心。
越是刚qiáng冷毅的男人说这话,越是让人受不了,铁汉柔qíng,比不过铁汉乍现的憨然,穆梁丘这人,哎,矛盾综合体,简直了!
宁馨愣愣的听了这话,本就是自己在傲娇,这会儿穆梁丘这么说,摸着这人的脸,认认真真的说“再不了,有事儿肯定跟你说。”于是穆梁丘的脸瞬间软化,低头,从宁馨的额头吻到嘴唇上,然后辗转亲吻,这是自己吃过大餐后的第一次亲亲,穆梁丘想着自己终于不再战战兢兢的想着如何讨好媳妇儿了,加上宁馨方才的保证,心qíng大好。
一吻方毕,直接抱人上楼,宁馨每每都被穆梁丘抱自己的举动吓一跳,自己这体重,真的不是那些体重不过百的女人的那分量,这男人每次都眼睛不眨的抱人,宁馨老怕穆梁丘手软,可是回回,这个男人不喘大气就上了楼。
这一抱回房,穆家两口子的冷战算是彻底结束了,前后才不过隔了三天,三天宁馨和穆梁丘就受不住,可见这两个平日里还真是黏糊的厉害呢。
宁馨没想到,自己才跟穆梁丘说过要什么事儿都跟这人说,可是刚说完就出事儿,还出了大事儿,宁馨从未见过穆梁丘的脸色难看成那样,有一瞬间,宁馨觉得穆梁丘会向自己抡巴掌。
还有一周多点就过年了,现在的人,各种洋节过得眼看着要比咱老祖宗传了几千年的节日要 慎重,宁馨是个传统的小女人,自然最是看重咱chūn节。
“你过年要去大院儿那里么?”今儿早上起chuáng的时候,宁馨难得没有赖chuáng,兴冲冲的跟穆梁丘一起起来了,今儿个她要着实开始办年货了,自己套着穆梁丘一件宽大的POLO杉,大腿白生生的露在外面,低着头帮穆梁丘系着衬衫下面的几颗扣子。
宁馨虽说丰|腴,可是穿穆梁丘的衣服还是宽大的很,松松垮垮的套着,那POLO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处,正正好的落在宁馨的深壑上,穆梁丘自己扣上面的扣子,眼见着自家这个这样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dàng,深吸了口气压下小腹的灼热,然后急忙就要走“不了,咱在家里过。”他知道宁馨不愿意去那里,再说如今自己过去那边,只是徒增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