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孟帆的喜爱,并不能影响他继续对这两样东西的追逐。
更何况,他的自尊在面对一贯客气疏离的孟帆时,不允许自己表现出任何一点的示弱或qiáng迫。
也正因为他一贯的为人处事风格,几年来,陈峰和孟帆的关系始终悬在那里,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他不可能始终孤单一人,但却因为心中盛了个孟帆,也无法开始一段长期稳定的恋qíng。
他的战略地图上变了打法,改成了游击战。
高级声色场所的一夜qíng是最多的,一夜qíng的心qíng好了或是看上了哪个气质与孟帆相近的小明星,也有可能和对方维持一到两个月的qíng人关系。
而再长,却是不可能的了。
在他众多的短期契约qíng人当中,绝大多数人都符合一个特点,那就是在长相或xing格方面或多或少的与孟帆存在着相近之处。
起初的时候,陈峰认定孟帆就只是孟帆,意yín他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而时间一长,即便是他也坚持不住了。
随着对孟帆的yù望的加深,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感qíng。为了最终不伤害到孟帆,他只能四处去寻找代替品,来暂时满足他内心深处早已扭曲变态的yù望。
他也想过放弃孟帆,重新开始一段认真的感qíng。
但是孟帆却岿然不动的占领着他心中那块最圣洁神秘的领地,让陈峰即便痛苦挣扎,却甘之如饴。
值班经理将陈峰引到会馆顶层的VIP房间,开了门,将陈峰请了进去。
这里的每个房间都不大,只堪堪放下一张大chuáng和一旁自带的豪华洗浴间,一看就是专门为了方便做那种事设计的。
只是房间装潢làng漫雅致,颇具匠心,显出了高档会所应具备的品味和档次,算是陈峰比较喜欢光顾的会所之一。
其实陈峰旗下的夜总会、私人会所遍布全国,在本市网点密集,更是大本营之一。
但他偏偏有一个原则,就是绝对不会动自己场子里的人,严格做到公私分明,不在工作范围内参与任何的私人感qíng。
陈峰看到宽大的水chuáng上坐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微微一怔,那值班经理便已经识相的退了出去。
坐在chuáng上的少年听到有人进来,便有些紧张的抬起了头,看了陈峰一眼,惨白的脸色衬得那双大眼更加漆黑透亮,楚楚可怜。
陈峰见了这少年的容貌,狠狠一震,瞬间愣在当场。
这个孩子,像极了他五年初见孟帆那时,孟帆jīng致gān净的样子。
五年前的孟帆也是刚刚成人后少年的纤细模样,陈峰还隐约记得那年二十二岁的孟帆惟妙惟肖的饰演了一名高中生而一pào而红。
现在的孟帆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坚韧有担当的男人,而陈峰却还是偶尔会幻想初见时孟帆那青涩略带忧郁的脸庞和乖巧宁谧的xing格。
现在他仿佛是看到了五年前的那个人又重新有血有ròu的站到了他的眼前,以至于他有些激动的控制不住一贯的风度。
他的呼吸渐重,身体细微的战抖起来,只想立刻把眼前的人压在身子底下。
那少年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他低着头一动不动,手指却僵硬的绞在一起,显示了他此刻的紧张无措。
陈峰走上前去,在少年身旁坐下,用手揽住了少年的肩,明显的感觉到少年狠狠地抖了一下。
他感到自己似乎飘在半空中说:“等一会儿,叫我峰哥。”
他为自己罪恶的想法感到耻rǔ,却又抑制不住自己涌上更为罪恶的念头。
“峰哥……”男孩听话的低低叫出来,脖子上一层红润,陈峰便着迷的吻上去。
“多大了?”陈峰边细密的吻着,边将炽热的呼吸喷在男孩的耳边。
男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汗水浸透了衬衣,他的回答带上了哭腔,吐出已显凌乱的几个字:“十、十八……”
十八?陈峰在瞬间直觉男孩的年纪也许还未达到也说不定,但是此刻的他却再也顾不了这许多,倾身将男孩扑倒在了chuáng上。
那是一场血腥杀伐的征战。
陈峰褪去了他在chuáng上一贯体贴温柔的外衣,像一只qiáng壮的野shòu般在男孩的身上律动。
“峰哥,疼……”
那称谓像是一个魔咒,瞬间点燃了陈峰,只想把那纤细的身子整个吞进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