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离开你的。”忽然觉得曾经试着推开她的自己是那么得愚蠢,“除非你哪天不再需要我了,否则,我不会再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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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īn沉了一晚上的天空,却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开始飘起了雪。
众人路路续续出现在了餐厅里,准备吃完早餐跟李魁去参观这里几处有名的雪景。
“TOTO,你怎么下来了?我正要把早饭给你送去呢。你……没事了?”罗菲菲上下打量起刚下楼的黎星瞳,怎么看怎么觉得昨天那个笑得很邪气的人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是啊,好多了。”黎星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怀疑昨天某人是不是又附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季晨昊看了她一眼,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星瞳没事就好了,今天可以跟我们一起出去玩了。”捕捉到了季晨昊视线的蓝妃悦向花启申连连使眼色。
可花启申却无jīng打采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早餐,完全没有留意到蓝妃悦的暗示。他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显然是昨晚没睡好。直到看到时年淞,才突然间两眼放光,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快说,你这个大变态昨晚有没有对阿昊怎么样?”
一想起昨天夜里的那些“恶梦”,他就浑身打哆嗦。
时年淞有些不耐烦地弹开他的手指,就像是弹开灰尘似的:“你说呢?”
难道,真的……花启申僵硬在了原地。
邵翼终于不耐烦了:“那家伙的身手这么好,你还怕他吃亏吗?”
花启申仔细一想:“这……倒也是……果然只是梦吗?”
时年淞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继而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季晨昊。他自然不会告诉花启申昨晚自己是一个人睡的。
看着黎星瞳明显好转的气色,看着她偶尔转过头对季晨昊轻起薄唇,心底有一块地方隐隐作痛,但很快,被他用笑容遮掩了过去。
该放下了,他对自己说。
“喂,邵翼,你那兄弟呢?不是说今天要带我们去参观雪景的么?”花启申看上去心qíng已经好转了。
“老子不知道!”
黎星瞳又道:“你们有没有看到灵姐?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看到她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季晨昊才会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陪了她一晚上。
“是啊,这对姐弟搞什么呢?”罗菲菲正奇怪着,一抬头,就正好看见李魁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阿魁,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子我……”
李魁却没有理睬问他话的邵翼,径直走到了时年淞的面前,劈头就问:“你昨天到底跟我姐说了些什么?”
时年淞皱了皱眉。
“怎么了,阿魁?!”邵翼拍了拍他的肩。
李魁双眼无神道:“也不知道他昨天跟我姐说了什么,我姐从房里出来后就失魂落魄的,后来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你跟他姐说什么了?”
时年淞扫了眼众人急切的目光,半晌,才缓缓开口:“是关于一宗遗产继承的案子。”
“原来你之前说要去美国,就是为了这事么?”花启申差点忘了,时年淞现在已经是一名实习律师了,虽然他家里更希望他能够继承医院。
“有遗产继承?那是好事啊!钱多么?”
他点了点头:“很多。”
邵翼推了推李魁:“嘿,原来你认的这个gān姐姐家里这么有钱啊!”
花启申想了会儿,道:“如果她家里真的很有钱,那为什么她失踪了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呢?还有,她应该不是一开始就住在这个村里的吧,之前失忆那没话说,为什么恢复记忆之后也不去找自己的亲人呢?如果说没有亲人,那现在怎么会突然有人要给她一大笔遗产呢?”
“这、这倒也是。”邵翼听了这一连串分析后连连点头,“喂,阿魁,灵姐从来不提自己以前的事qíng么?”
李魁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姐说过,她……她是家里的私生女,有一个哥哥,还有继母,而父亲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她的继母对她不好,不过她从没提过她的哥哥。她似乎很讨厌说起以前的事qíng……”李魁回忆道,“刚恢复记忆的那段时候也是,每天都闷闷不乐的,明明之前是很活泼的一个人。所以大家看她这么不开心,也就不问她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