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埋头下去,湿热的双唇吻上肖白的唇,肖白的颈,肖白的胸,肖白的小腹。即使一切都变了,身体与身体的触觉依旧激昂。林跃的热qíng迅速的高涨起来,一鼓作气的进入肖白的身体,粗重的呼吸,低声的嘶吼,整个世界都变得湿热而纯净。
犹如疾风骤雨的高cháo过后,林跃想给肖白清理身体准备入睡,可肖白死活也不肯放开林跃,气喘吁吁道「不够,不够,远远不够,我还要,我还要!」
林跃撑起身体,抚了抚肖白额前的乱发,定睛看着他,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啊!」
「想要!」肖白简短gān脆的回答,尤其那抹诡异的微笑让林跃心跳不止。
肖白的眼睛里没有意思索求,林跃不知道肖白的主动是为了迎合他还是单纯的宣泄,无论哪一种对肖白现在的身体美好好处,林跃握住肖白的手,摆脱他的钳制,温和的说「今天没有了,以后继续!」
肖白笑得更换了,他撑起身体,伏在林跃的耳边,轻道「你是不是不行了?这么快就泄了,再来也不来了,更且你最近都没做,是不是?????阳痿了?」
「阳痿?你当我是你么?你看看你的,到现在还半蔫着,」林跃用力的握住肖白的男根,引得肖白一阵颤抖。
小包双颊绯红闭目吸气的模样是那么的让人垂涎yù滴,林跃缓缓的伏下身去,用舌头灵巧的舔舐着肖白的身躯,压低着嗓子说道「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
尽管已经有了一次,但没有前戏的cha入还是让肖白痛到颤栗。而疼痛带来的瞬间头脑空白正是肖白最想要的,他什么都不想想,如果再痛一些,痛到没法思考,没法呼吸就最好了。
「快一点,快一点!」肖白发疯的叫道。
久未发泄的xing|yù在酒jīng的作用下快速的发酵,脱离了理智是束缚,林跃已经回归作为动物的本能,如野shòu一般的任xingyù发泄。肖白紧紧的抓着林跃,身体冲撞,痛并快乐,疼痛,畅快,诸多感官都如添了油的火苗,妖艳的跳跃。
渐渐的,身体开始麻木,痛也变得不真实,而林跃也像耗尽油的汽车,慢了下来。肖白不要这样,他要更痛,痛到淋漓尽致不能呼吸,还好压在身上的那具身体是他熟悉的,哪里敏感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紧扣住林跃的头,用舌头去舐弄林跃的耳垂,然后用最柔嫩的嘴唇去轻吻林跃的rǔ尖。林跃闷哼着,肖白身体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身体轻轻的摆动,摩擦着林跃嘴最最敏感的地方。果然闷哼变成低吼,林跃一下子出来了,接着肖白的身体腾空一翻,一阵尖锐的疼痛,贯穿了整个身体。
肖白的眼睛睁开又闭上,肆nüè的刺痛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恶心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被痛楚紧紧禁锢住的肖白无暇顾及其他。
血腥的味道慢慢浓郁起来,不知又过了多久,林跃终究体力不支的倒下了,林跃像一块巨石,闷闷的压在肖白身上,压得他连呼吸都变得痛苦异常。
不知何时,肖白的体内升腾起一团烈火,熊熊的烧着,烧得肖白口gān舌燥,昏昏沉沉。
激烈的chuáng上运动让林跃累极了,他趴在肖白身上就睡着了,睡梦里,林跃梦见自己在炎炎的烈日下卸着啤酒瓶,一箱又一箱,无穷无尽,热得他汗流浃背。
林跃是热醒的,出了一身的汗,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热源竟是身下之人,我自里弥漫的血腥又yín靡的味道让林跃清醒过来,他打开台灯,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林跃紧握着双拳,恨不得一拳把自己送上路。
肖白趴躺在chuáng上,身子烧的泛着粉红色,jīng|液混着血液从股间一直绵延到小腿,鲜血淋漓血ròu模糊的重灾区更是让林跃悔恨。
林跃双手掩住口鼻,眼睛酸涩难忍,过了好久他才想起,要给肖白清理伤口,林跃端了温水来,颤抖着拧gān了毛巾,哆哆嗦嗦又小心翼翼的慢慢接近肖白的伤处。林跃总是用毛巾轻轻碰一下肖白就触电般的弹开,他太害怕再弄痛肖白了。
林跃每弄一下就要转头去看看肖白,可肖白完全像无机质一样,静静的没有一点反应,林跃更担心了,他想肖白是不是烧昏过去了。林跃想去找夏森,可又不想让夏森看见肖白这副样子。
林跃蹂躏着手里的毛巾,思来想去,最后心下一横,对死气沉沉的肖白说「小白,你忍一下,我马上好!再忍一下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