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妈的!"Mulder狂吼着,朝他昔日的搭档猛跨了两步。他蓦的停住了,一个开关啪的一响,整个仓库沐浴在雪亮的灯光下。
他并不是单独和Krycek在一起。甚至连靠近他都不可能了。六个壮汉围拢上来-他们的枪都指着Mulder。
"束手就擒吧,Mulder。这是我的party。"Krycek说道,从板条箱上跳下来,走近他的老对手,从他手里拿走了枪。他打了个响指,他的手下围住Mulder,把侦探的双手绑在背后。"我对开party最在行了。"Kryced咧嘴笑着,毫无预兆地一拳猛击在Mulder的肚子上。
Mulder晃了两晃跪倒在地,喘着粗气。Krycek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Mulder的头往后扯,狠狠在他的半边脸上来了一下,把Mulder打得飞了出去。Krycek俯视着他被打中的仇敌,Mulder困难地对他眨着眼,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为什么?"他问道。
"为了回敬你那么多次对我所做的同样的事,"Kryced咧嘴笑着。"也为了这个,"他朝他人造的假胳膊点头示意。"你不要以为当我讨还了以后,我会带你去见Samantha。没门。"
"Skinner说这根本就是圈套,"Mulder低声说。
"你真该听你主人的话,"Krycek说,把他的靴子踩在Mulder的肋骨上。"他说对了。"他抬起腿,对着Mulder猛踢,使无法反抗的侦探在痛苦中来回翻滚。"你死不了。"Kryced说,用他的手指划过Mulder被打伤的脸,脸上带着关切。"我要关你48小时。如此而已。我没有接到杀掉你的命令-很明显杀了你就太不明智了。"他又笑了笑,狠扇了Mulder一个耳光。"所以,我一定要在我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以最小的实际的损伤,给你制造最大的痛苦。"他说着,漫不经心地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在这个长夜里,Mulder几次昏过去。当他被弄醒时,外面天光大亮。
"下午好,奴隶男孩。"Krycek踢醒他,把水浇在Mulder的脸上。Mulder张开肿胀的嘴,饥渴地接着浇下来的水。"这倒是挺像你最后的梦遗,嗯,奴隶?"Krycek讥笑着,揪住Mulder沾满鲜血的衬衣的领子,拉着他坐起来。"你喜欢挨揍,是不是,你这个变态,不要脸的杂种。"他把他的一只真手和一只塑料假手cha进Mulder的头发里,低头看着他的牺牲品,绿眼睛里闪闪发光。"你不是喜欢这个吗?疼得死去活来。感觉好吗?一切都如你所愿了吧,宝贝儿,嗯?"Krycek狞笑着,将Mulder的头朝墙上撞去。"回答我!"他大吼着。
"相信我吧,这对我没用,"Mulder嘶哑着说,他那只没受伤的眼睛也半闭着,头无力地悬在Krycek的手上。
"噢-你是说我对这个不在行?是这意思吗?那我就再换点儿更厉害的。"Krycek说着,把Mulder推回到地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Mulder说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引到这儿来,只是为了拿我当个沙袋揍吗?你在DC不是一样能下手。"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krycek笑起来。
"什么计划?"Mulder问道。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Krycek的两个手下安闲地靠在墙边。另外几个在玩牌,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事qíng,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打得不成人形,似乎跟他们毫不相gān。Mulder挪动了一下。他的肋骨很疼,呼吸十分困难。
"你是个聪明孩子。你猜猜看。"Krycek说,又在Mulder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使虚弱的侦探倒向一边儿,猛烈的疼痛袭来,他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成两半。
剧痛使Mulder又昏过去。再次醒来时,外面一片黑暗,从高高的天窗透下几缕黎明的微光。Krycek正站在他身边,用脚踢醒他。
"醒醒吧,Mulder,我希望这段时间我们尽量多相处。"Krycek带着笑对他的受害者说。他跪在Mulder的身前,伸手去解Mulder的衬衣纽扣。
"你要gān什么?"Mulder嘶哑地说,努力扭开身体。
"我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Krycek冷笑着。"你是救不了自己的。就看我是不是怜悯你了。乖乖转过来,Mulder?"
"不。"又一记耳光闪电般扇过Mulder的下巴,他的头猛地向后撞在墙上。
"我看你就是喜欢被人揍。"Krycek说着,语气里全是嘲笑和中伤。
"不象这样。也不是被你。"Mulder嘘声说。他要怎样才能解释这里面的天差地别呢?Skinner在游戏室对他做的,充满了爱意,给他带来xingyù兴奋;而这里有的只是粗bào,令人作呕的bàonüè,他的胃部痛苦地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