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这儿来。"Skinner起身将他的奴隶也拖起来,然后出其不意地吻上Mulder的唇,一个温柔、热qíng、挚爱的吻。"我爱你,小东西。永远不要忘了。"Skinner以令人怀疑地沙哑声音说。
"不会,先生。"他哽住。
"棒极了。到时间吃饭了。"Skinner大步走向房门,当他经过时脸扭向一边,但是Mulder看见他在离开房间时似乎用他Henley衣服的袖子擦了一下眼睛。
Mulder惊讶地发现自己刚坐到Skinner准备的大餐前就开始láng吞虎咽。他吃了一盘又一盘的柑橘薄饼、松饼和煮食直到他紧绷的胃发出抗议为止。他的主人坐着带着好笑的表qíng观察自己的奴隶吞下他的"早餐",但是Mulder甚至没注意到,他太专心于喂饱自己被忽视的身体。他忽然停下来,意识到都快塞到嗓子眼了,他叹息着向后靠到椅子上。
"我们结束了吗?"Skinner冲桌上的残骸扬起一条眉。
"我想是的,是!"Mulder咧着嘴笑,他伸个懒腰用手抚摸着自己涨大的胃部。
"好。到时间上chuáng了。"Skinner站起来。
"嗯……你打算……那个,你想回到你以前的房间吗?"Mulder不确定地问。"我是指,如果你想我可以回到楼上我的房间里。"Skinner思索地看着他,Mulder脸红了。"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不确定我们现在的立足点在哪儿。你想回到我们以前的方式……"他指着他上了绷带的胸口。"我的意思是,我依旧想要回我的项圈,先生,我依旧想挣得再一次称呼你为主人的权利。这两件事是我最想要的,先生。这点上我没有改变。为了达到目的我会做任何事。"他认真地说。
"我很高兴听到这些话。"Skinner答复。"Fox。,接下来的几天可能很艰难。有些你必须面对的事和我们这里的生活以及你的奴隶状态没有关系。作为你的主人,我不想让你躲着不处理它们。如果我允许那就是我在推卸责任。我想要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明不明白?"
"明白,先生。"Mulder点点头,脚在地毯上蹭着。
"你信任我吗?"Skinner问。Mulder抬头,他们的目光相遇。
"勿庸至疑的,先生。"Mulder回答。"没有任何疑问。"
"我在这里不想谈论你的身体,Fox……我知道你在那方面信任我。我是指你的内心。你这里信任我吗?"
Skinner的手落在Mulder的心口,他的手指停在他奴隶伤口的绷带上。Mulder艰难地吞咽。"我知道对你来说信任很难,Fox。该死,我观察过你工作的方式--对你来说信任不是轻而易举的。你的身体以前信任过其他的top,但是*你*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你愿意给我那种信任吗?"Mulder犹豫着。他走得太远了,他已经给了Skinner那么多。他的主人在要求他最后一样东西--Mulder用来自我防护的最后一件武器。如果他把它们全部都jiāo托给Skinner,就象他的主人所要求的那样,那么他将使自己毫无防备,随人去伤害、背叛和拒绝。
"是的。"他终于说,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是的,先生。我信任你。"Skinner的微笑就象是初升的太阳。Mulder知道也许在自己的生命中这是第一次做了件完全正确的事。更过份的是,为了再一次看到这样的微笑他愿意忍受地狱之火。
"好极了,小东西。"Skinner温柔地说。"上chuáng。我的chuáng。"
当Skinner提到以后几天会十分艰难时他并没有说错。Mulder花了每一盎司jiāo付给他主人的盲目信任才使自己坚持下去。除了要求诚实以外,Skinner没有给他的奴隶下任何命令,他们花了三天时间jiāo谈。只是jiāo谈。Mulder经常把头放在主人的膝盖上,或者四肢伸开躺在chuáng上他的主人身边。Skinner的反应总是相同的。他聆听。偶尔会打断Mulder,专心地询问或是在qíng形变得尤其艰难时鼓励他、安慰他。Mulder没想到有那么多话要说--多到他对自己的声音开始觉得厌倦。他的qíng绪多变,似乎一下子全该死地爆发出来,语句象cháo水般往外涌。他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事,一个回忆引起另一个回忆,有时隔开十几年或更长,缺乏连贯xing,只是一些持续的意识流。
"我打赌你现在正后悔不该提这个要求。"一天早晨Mulder咧开嘴笑,他的声音因说话太多而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