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证明了。"
"所以说,如果你有话直说,你会省掉多少不必要的忧虑呢?"Skinner温和地说。
"是,现在我明白了。"
"那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错误了。"
Mulder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愣愣地看着他的光脚。他希望自己能说出--再也不犯。听到Skinner离去的脚步声,他脑子里纠结着这个念头,不自觉地狠咬自己的嘴唇。Skinner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唇舌他并不觉得奇怪:他的主人一定已经对反复地从最低阶段开始腻烦透了。当一双手安抚地按上他的肩膀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接着他的下巴被抬起来,他的眼睛正对上那对深邃的黑眼睛。
"别再咬嘴唇了。"Skinner的手指抚过他饱受折磨的下唇。"它是我的,别忘了,男孩。"他说着,眼睛里充满了关爱。"你会找到你的路的,Fox。总有一天。"他保证着。"我还没有放弃你呢,所以你逃不掉。"他俯下脸温柔地吻住他奴隶的双唇,在他嘴里劫掠着,需索着,Mulder彻底臣服于他的需要,一股安心的暖流卷遍他的全身。"好了,一会儿我会给你大壁橱事件的惩罚,"Skinner终于放开Mulder的嘴唇时不动声色地说道。Mulder的心在胸口狂跳起来,有些无力地把头倚在他主人qiáng壮的肩头。
"是,主人,"他懊悔地低声说。
"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的渡假。这次,我想你不会再对你的主人有所怀疑了,而我相信你的主人也没有理由再怀疑他的奴隶了吧?"Skinner的语气是严肃的。
Mulder点点头。"根深蒂固的旧习惯很难打破,主人,"他咕哝着。
"哦,我不要你打破,奴隶,"Skinner咧嘴笑着,回手在他奴隶的屁股上疼爱的拍了一下。"我只要求你顺从。"Mulder也挤出个笑容,尽管有些苦涩。"顺从于我鞭子的指挥,服从于我的安抚,就像上好辔头的小马,"Skinner说着,用他的大手轻轻捏着Mulder的脖子。"你只需对我惟命是从。对其他任何人,你都是不可驯服的烈马,只对我表现出彻底地顺从。"Skinner低声说着。Wanda恰在这个时候挤到他们两之间,很明显是吵着要她的早餐了,他们俩人同时大笑起来。Skinner转身上楼,消失在楼梯上,留下Mulder悔恨地盯着堆得小山一样高的脏盘子。
Mulder清洗擦gān了餐具,彻底打扫了厨房,又准备了一壶新鲜咖啡。他清理了放杂物的大壁橱,然后来到楼上的浴室,洗了个温水澡,把自己从里到外洗gān净,然后将手指cha进肛门彻底做好润滑--心里多少怀着一些期待。他对着镜子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自己。他的荫。经环和rǔ环都在应该在的地方,他的头发刚洗过,已经擦gān了。他现在的样子比起他最近几周里的láng狈相,要利落多了。如果没有胸口上那丑陋的伤疤,他简直就是许多人梦想中的奴隶男孩。Mulder下意识地用手遮住那块疤痕。不管他的主人再在那里吻上多少次,他也永远不可能乐观地看待它的存在。他结束了他的自我审视,回到厨房,替他的主人倒上一杯咖啡,端到卧室里。Skinner已经醒了。他正戴着眼镜坐在chuáng上看书。看到他的奴隶走进屋,他把书放在一边。
"你的咖啡,主人,"Mulder恭敬地说着,把咖啡放在chuáng头柜上,自觉地跪在chuáng边,做出服从的姿势--眼睛朝下看,肩膀向后,荫。经羞耻地竖直在身前,好像献祭的礼物。
"谢谢你,奴隶。"Skinner说着,端起咖啡喝着,继续看书。Mulder集中jīng神寻找着他灵魂深处宁静的中心点,他过去曾有少数几次达到过深度服从状态--在他的奴隶制里,那是一种他渴望获得并深深享受的平静。时间静静地流逝,他始终保持着服从的姿势,直到听到他的主人把书放到一边,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歇歇,奴隶。放松一下。"Skinner命令道,Mulder抬起头,松弛一些的跪姿让他觉得舒适了一些。"在你的早训练之前,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Skinner问道。
"是的,先生,"Mulder点点头。Skinner示意他接着说。"现在的规矩是什么,主人?我仍然没有任何特权吗?我要上厕所时仍然要请求允许吗?"
"不必。既然我们在渡假,我想放松一点儿限制,"Skinner对他说。"但除了洗澡和小便时,你仍然不准摸你的荫。经--明白吗?"Mulder点点头。"很好。没有我的明确同意,你不能身寸。米青,没有我的允许,你的荫。经对你来说仍是禁地。如果我在莋爱的的时候不碰它,那是因为我不想给它快感。你不要企图自己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