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lder走到地牢门口,试着敲敲门。在这个特定的场景,入戏并不困难。他这一生卷入的祸事不断,无数次面对上司的谴责--次数之多,几乎使他觉得自己跟本没有甩掉学生时代的yīn影。没有人应门……他站在门外,感到有些紧张。他qiáng迫自己正常呼吸,但场景的感觉来得越来越真实了。他的主人让他等了很长时间,他几乎不安得要挠墙了,门猛的打开了。Mulder抬起头,瞪着他的主人,他的主人也瞪着他,俩人不约而同地怔了几秒钟,都费力地忍着不笑。Skinner的穿着正像那种旧式的古板的校长--多年前应该已经绝迹了的形象,不妨回溯一下1950年那种脾气古怪的英国校长。他穿着一件长袍,戴着方角帽,在Mulder眼里,庄重渊博,气度不凡。但无疑非常严厉……看上去很不好惹。
"Fox,进来吧。"Skinner打开了门,Mulder故意磨蹭着跟他走进屋里,猛的站住了。那里,就在桌子上,龙杖静静地躺着,等着问候他。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胃里难过地翻腾着。他的右边,装饰着金龙挂饰的rǔ投,似乎也跟着痉挛了起来。
"你是被送来叫我惩罚的?"Skinner问道。
"是的,先生,"Mulder咕哝着,努力投入角色放松下来。如果他必须接受杖责,那至少他希望当那一刻来临,他已经深深陷入角色--还是说,象他担心的那样,他的主人打算不预先让他做好准备,就承受这种特殊工具的惩罚。Mulder走到书桌前,犹豫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紧张地盯着龙杖。Skinner在书桌后坐下来,看着他忐忑不安的奴隶,故意把龙杖握在双手中拗弯。他冰冷的目光让Mulder僵住身体不敢动弹,接着是难耐的沉默。Mulder觉得自己的脸不由自主地变红了,他垂下双眼,不敢跟那双审视他的眼睛相对。
"你为什么被送到我这里?"Skinner终于开口问道。Mulder忽然决定索xing将一个卤莽的少年扮演到底。
"说我不服从,还有不尊重,先生。可那不是我的错。"他傲慢无礼地横了他的主人一眼,努力摆出一副无赖相。
"你已经屡教不改了,凭你现在的态度就该受罚。"Skinner冰冷,苛刻的声调似乎直接引起了Mulder的xing冲动。
"不对,先生,"他愤愤地嚷着。"跟本就没我的错。我是给惹急了。"他意味深长地瞧着他的主人。
"你从来就没有错,男孩,是不是?"Skinner说道,"好吧,我看我得让你明白,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Fox。龙杖会让你头脑清醒的。"
Mulder的呼吸急促起来。"这不公平,先生!"他反驳道。
Skinner的眼睛变暗了,有一刻,Mulder真的害怕了。
"怎么不公平,男孩?"他冷冷地问道。Mulder忽然从他眼睛里捕捉到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猛的意识到他的主人正在欣赏这出戏!他胆子大多了,更加卖力地投入演出。
"我想守规矩来着,先生,可那些规矩都是废话,这可就不是我的错了。"
"你说什么?"Skinner的身体猛的绷直了。Mulder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规矩都是废话,先生。屁用也没有!"他讥讽地叫道,"见你的鬼去吧,你的规矩也他妈的见鬼去吧。"
这已经足够了。他的主人站起身来,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推倒在书桌上,Mulder感到难以抑制的xing兴奋的战栗划过身体。
"一共六下,男孩,"Skinner嘶声叫道。Mulder的胃部抽紧了。他的鼻端能闻到书桌的气息,光滑的木质桌面正紧贴着他的衬衣。哦,上帝,这感觉太棒了。就在这个时候,他才醒悟到Skinner的话,全身一颤--六下!那天只有两下,他都差点儿没有熬过来。不过,当Skinner把龙杖搁在他luǒ露的臀部时,他很快意识到,这其实没有听上去那么糟。手杖在他的身上停了一会儿,风声一响,接着疼痛在他的屁股上散布开来。他哽着喉咙尖叫了一声,但这一下只象是龙杖舔过他的ròu体,大概因为Skinner并不是在给他做标记,下手并不重。很快又来了两下之后,第四下真的很疼,他猛跳了起来,以最大音量尖叫着"妈的"。Skinner把他按回到桌上,停了一会儿,然后杖头又搁在他的身上。等了许久,龙杖抬了起来,Mulder再也忍耐不了了。他向后伸出手捂住剧痛的屁股,试图阻挡即将来临的杖击。Skinner在他奴隶的手上狠狠敲了一下,Mulder尖叫着,挪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