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Mulder……我永远和你同在。"Krycek大声叫道,"你摆脱不了我的!"他们两人扭打在一起,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去你妈的!"Mulder狂怒地挥舞拳头,一股挫折感席卷了他,他感到他也许永远也摆脱不了Krycek了,他会一直站在那里得意地笑着,时不时引诱他,将他推进各种圈套里,而当他的人生出现一点转机的时候,毁掉他的生活。狂bào的怒火使Mulder动作过大,失去了重心,Krycek抓住机会,一拳击中他的腹部,把他打倒在地。Mulder喘着粗气,笨拙无助地躺在地上,Krycek举起拳头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面对现实吧,Mulder。"Krycek发出嘶嘶的声音说。他的拳头己经就位,这是结束战斗的决定xing一击。"你这个变态,跟那堆狗屎玩这种愚蠢的xing游戏。你叫他什么来着?主人?"他讥笑道,"你的生活够混乱了,还用得着我帮你弄得更乱?奴隶男孩。"随着这最后一句,他的拳头砸落下来。Mulder等着接受这一重击,然而它并没有如期到来。相反,屋子的灯突然亮了。Mulder的眼睛适应不了骤然的qiáng光而紧闭了起来,他听见Krycek发出一声惊叫,被什么人提了起来,摔了出去。Krycek撞到墙上,身体软软地滑到地上
"那堆狗屎?"Skinner的声音冷酷无qíng。"在我看来,这儿是有堆狗屎,那就是你,Krycek。我上次就警告过你,要你不要再来烦Mulde,你听不懂吗?"他揪住Krycek黑色皮夹克的衣领,粗大的拳头猛地砸到他的下颌上。Mulder向后缩了缩。Krycek的头撞到墙上,鲜血沿着他的下颚流了下来。
"放开我,Skinner!"Krycek大叫着,他象只狂bào的动物,在Skinner的手中拼命挣扎。"Mulder不需要你保护他!他是成年人,他自己想去俄勒冈。你想去吧,Mulder?"他越过Skinner的肩看向Mulder,Mulder己经坐起身,在查看自己疼痛的腹部和被打伤的下巴。
"看见沙发旁边那个包没有?他都打好包,准备出发了。"Krycek指着包,Skinner冷冷地扫了一眼包,随后目光扫过Mulder的脸。Mulder摇摇头。他无须向Skinner解释--他的主人肯定相信他而不是Krycek的鬼话。Skinner转头对着不速之客,表qíng更qiáng硬了。
"你看,说再多‘是,主人,不,主人‘都不能改变他。"Krycek奚落着,"他永远都会这样,不管你花费多少力气在他身上。"
"噢,是吗?那么你认为他是什么样子?"Skinner问,他的手紧紧卡着Krycek的脖子,Krycek裂嘴笑起来,这使他的嘴唇上的伤口裂的更开,涌出血来。
"轻易就能让他上钩。"Krycek说,"对付Mulder太容易了。你只要旋紧发条,放好,按一下,他就会按你给他安排好的路线走了。我可比你了解他,Skinner。他根本就不属于你。我是最了解他的人。我一chuī笛子,他就会跟着我的曲子起舞,就象牵线偶人一样。"
"真是这样吗?"Skinner出奇地温和。
"当然--他胸膛上刻的可是我姓名的首写字母。"Krycek得意地笑了,最大限度地嘲笑着眼前这个把他抵在墙上一动不能动的人。
Skinner的表qíng一点也没变。"Fox,过来。"他命令道。Mulder走过去,不知道他的主人想gān什么。Skinner抬了一下下巴,示意道"把衬衣脱了,Fox。让他看看你的胸。"
Mulder和他的主人jiāo换了一下视线,然后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光滑,平整,几乎看不见了的伤疤。曾经刻在上面的字如今连一点痕迹都不剩了。
"你看,男孩,事qíng可以改变。"Skinner说。"就象伤疤可以伤变一样。Mulder是我的--不要对此有任何怀疑。他是我的。别再打扰他。"
Krycek的眼睛里满是yīn沉和愤怒,他知道这一轮他输了。"放开我,Skinner。"他气吁吁地,在大个子手中做着无意义的挣扎。
"还不行。我要把事qíng弄得非常清楚明了,就算是你这样的智障也能完全明白"Skinner说,他巨大的手掌将Krycek提起来,立得直直的,如果他想揍他,会很容易,而且造成的疼痛将会非常剧烈。Krycek的眼睛变的有些透明,"离开Mulder!"Skinner咆哮道。"离开我。不要再回来了。我不管你有多害怕你的主人,你将会更加怕我。如果你又跑回来,你将尝到我真正的愤怒。我是认真的,Krycek。这不是空dòng的威胁。如果你再打扰我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后果会非常严重。到时候,我就不会按牌理出牌了,我不会遵守规则。你会付出代价,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