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说你需要进行一些物理治疗才能重新走路。"Mulder一只手放在这个男人的肩上告诉他。"可能会很艰苦--但是你会做到的。我会帮你的。"
Skinner的脸色在医院的白色枕头的映衬下看上去再次变成灰白色,他的眼中满是震惊。
"我不能走路?"他低语,一片yīn影落在他的脸上。
"你能走。"Mulder坚定地对他说。"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你必须放松,Walter。"
"我……不能走?"Skinner看上去既困惑又挫败。"我不能……我不想再经历一次,Fox。"Mulder皱眉,奇怪他的主人指的是什么。
"我当时正和Kim说话……我……下毒?"Skinner抬头看向Mulder想得到证实,他完全迷惑了。Mulder握住主人的手轻轻地挤捏着。
"是的,但是已经没事了,Walter。正在恢复。"他用手钟爱地抚摸着Skinner的手指。
"你看上去一团糟。"Skinner扫视着他的奴隶评论。"上帝--我昏迷了一周?你确信没有弄错?"
Mulder摇摇头,发出低低的笑声。"哦,没有。我告诉过你,你不要为我担心,Walter。我很好,我认为你在过去的十个月里已经为我cao心够了,照顾够了。现在该轮到我到照料你了。"他坚定地说,但是带着极度的尊敬。Mulder再次捏捏另一个人的手指。"我说到做到,Walter。"他说,"只要放松和恢复。你不要为任何事cao心。"
"我会的。"Skinner咕哝。"我是主人,记得吗?"
"我是名虔诚的奴隶,记得吗?这是相互的,Walter。你为我负责而我也为你负责,你的健康和生命是我首先、最后也是唯一要考虑的。"Mulder耸肩。"真的很简单。现在放开手,Walter,让我做奴隶,你和我都知道我能行的。放开手我能赶得上你的,主人。"
Skinner打量了他片刻,然后再次叹口气,闭上双眼,躺回到枕头上,同时Mulder叫来的医院的工作人员,他认为自己主人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了几分,那个人的脸色不再有幽灵似的色彩了。
几天后Mulder把主人接回家,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医院再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了。他们qiáng烈建议他去一个康复中心,但是他面无表qíng地拒绝了,Mulder对自己照顾主人的能力很有信心,他不需要这个建议。Mulder把Hammer、Perry和Scully看作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在对主人的护理和常规照管上他不会缺少帮助和建议的。Skinner面对的一个艰难的恢复过程,他是否能再次行走、以及这个过程要多长时间没有把握。他看上去很高兴回家,但是他依旧很虚弱很容易疲劳,更令人烦恼的是,他似乎被沮丧给感染了。他坐在chuáng上,Wanda蜷缩在他身边,看上去既苍白又倦怠。Mulder并不过度担心,他知道Skinner通过心理上的调整对付过许多巨大的个人危机,就象他的奴隶会用猛烈还击和喷发的怒火来对付一样。这是他们的方式。同时,他希望这种qíng绪不要持续太长时间。
Mulder继续做他在医院开始做的事,他为自己的主人沐浴、按摩四肢、准备食物、读报、jiāo谈,照料他的日常琐事。当Skinner休息时,Mulder跪在chuáng边就位,以防他的主人需要他,他带着热爱和奉献从事自己的工作。他对自己一点也不惊讶,他也不认为自己让主人惊讶了,但是他知道他让他们的来访者很惊讶。
Ian在他一次来访后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凝视着Mulder棕色眼睛中满是严肃的表qíng。
"Mulder,事qíng可能不会再象从前那样了。"他警告,"你现在扮演得完全象是一名奴隶,但是如果他不能完全康复呢?如果他再也不能做你的主人呢?总之什么都有可能--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Mulder摇头。"Ian,你不了解。我不是在*扮演*奴隶--我就是。你知道,去年夏天当我们在Murray的海边别墅时,Walter对我说了一些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话。他指责我只有当他象个主人时我才能做得象个奴隶。他问先有什么--jī还是jī蛋--奴隶还是主人--他希望我们能从我们当时的qíng形中更前进一步。现在他很累,他很虚弱,他正在几乎要了他的命的一场病中恢复过来--他可能没有jīng力做主人,但是那不意味着我就能从他的奴隶这个岗位中解脱出来。另外,现在正好是向他展示我能支撑我们契约的时机,不管……这就是我打算做的。他应得的,Ian。这十个月来他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毫无休息地做我的主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他太累了不想照顾我,或者说把我推开让我去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我所能做到的小小回报--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