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的抬起头,把谢乔与罗昊抱一起拥吻的那张照片举起让谢乔看。
看着潘东明笑嘻嘻的脸谢乔只吓得胆战心惊,睁着惊恐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潘东明,那种戒备的仿佛只要他动动手指她就要立刻窜了逃命一样,潘东明笑不下去了,也忍不下去了,他已经忍受剧痛一个下午加上一个晚上了,刚看见谢乔时他就想要把她给撕碎了,不,肢解了丢锅里煮煮才解恨,啊?她 可真能演啊,出去跟罗昊俩人你请我爱的偷qíng偷够了回来,见着他面不红气不喘还不带心虚,没事儿人一样,他可真是低估了她谢乔啊,高gān啊,扮猪吃老虎啊,他可真是奇怪着小身板儿怎么就装了那么大一胆子呢,他慢慢收起脸上的笑,面色渐渐变得狰狞。
谢乔心里吓得咚咚直跳,这张yīn狠的男人面孔她多久没见到过了,她怎么就忘了他就是一魔鬼的化身呢,偏偏她不知哪根神经答错线了轻声说一句:“你跟踪我。”
这句话跟一响亮的耳光扇在潘东明脸上一样,他再也受不了,跟一弹簧一样一下子跳起来,还没挨着她呢谢乔就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一声转身撒腿就跑,就跟见着大灰láng的小兔子一样惊慌乱窜,她刚跑到门口就被潘东明追上了,男人一伸手掐着她后颈勃就把她按门上了,那样用力,然后就是冒着戾气与酒气的身子压在她背上,就像要把她挤进门板里一样用力,潘东明满胸都是狠狠的焦躁与嫉妒,带着想要焚毁一切的恨意咬牙切齿的张口,酒气喷到她脸上冷笑着说道:“跟踪你?我至于么,啊?可你怎么就这么贱呢,离了罗昊你就活不了了是不是?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是不是?一边躺我chuáng上眼看不见你就跟他打qíng骂俏,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我瞎了还是当我死了?你还有脸没有,水xing杨花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妈的越狠就越气,那喷涌勃发的怒气汹涌而起的恨意想把利刃戳进他的心理去,只觉得疼死了,快疼死了,他怎么就觉得疼呢,这么疼,像有人拥有拧着他身体上最软的地方狠狠的拧,狠狠的掐,汤的他脸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一直都是不在乎,他知道她不在乎他有多疼,她只在乎那个该死去一千遍一万遍的男人,她的心里什么时间装过他?没有,从来没有,她可以轻轻松松的,毫不在乎的,甚至是轻蔑的跟着罗昊去见他,她怎么能这样呢,仿佛他就是黑板上的粉笔字,被她轻易的一挥手就抹的gāngān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看看照片上她抱着罗昊抱的多紧哪,她什么时间这么对过他?就连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是推搡着他想要把他推的再远些,嫉妒,是的嫉妒,她永远把他隔在圈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圈内恩恩爱爱,还想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嫉妒他们,看她在罗昊身边笑的多好看哪,多开心那,多刺眼那,他就是要打碎她脸上让他觉得刺眼的笑,她应该哭,像以前那样哭。
他用力把她转过来,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按在她的劲脉上,渐渐加重力气。
谢乔觉得窒息,血液似是凝固了一样卡在脖子里,憋得她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咽喉处似是被火燎了一般疼,张开口去咳了起来,她挣扎着用手去掰他的手,却徒劳,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了,眼前渐渐发黑尽是金星闪烁,这种难受这种疼忽然就变成无限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就要死了终于要死了,她终于要解脱了,谢乔用最后的力气尽量伸长脖子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说:“是,我就是喜欢不同的男人,喜欢水xing杨花,就是要人尽可夫,我就是要,就是要睡遍天下男人,除了你,我要睡的男人多了,我就是婊子,这都是,这都是拜你所赐……魔鬼,渣宰,王八蛋。”
她嘴里吐出的字像一颗颗冒着浓烟的炸弹一样把潘东明轰炸的体无完肤,他忽然松开掐着她的手,她就软着身子无力的摊下去,还没等她身子落地又被他揪起来,他疯了一样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门上撞,愤怒的眼睛里居然一层闪亮的水雾,嘶哑着喉咙叫:“谢乔你他妈混蛋!你他妈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谢乔被他撞得头晕耳鸣,可她不顾一切揪住潘东明衬衣的领子努力让自己挤进他的怀里,用纤细的手臂紧紧搂着潘东明的脖子,踮起脚尖撞上他的嘴巴,不顾他的咬牙切齿去啃咬吸吮,还哼哼的说:“哦罗昊,我多爱你抱紧我罗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