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杨群忍不住了,“这可是你说的啊,不承认啊,那行,今儿晚上我就给我哥哥介绍一妹妹,漂亮着呢,到时候你别哭着鼻子拿刀追我就成。”
潘阳阳瞪着眼睛气咻咻的说:“敢!拿刀追你太小儿科了,我学拉登,你不好色么,我就找个妹妹装个人体炸弹!”还没说完她自己就先乐了,杨群装作害怕手脚发抖的对江涛说道:“哥哥,看来兄弟救不了你了,女拉登啊,为了不让她毒害我们这些个单身的祖国花骨朵健康成长,您还是身先士卒的时刻准备着把她给收了吧,正所谓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江涛笑骂:“滚!”
谢乔指了指辛少问:“你鼻子没事儿吧?”
杨群接口:“有什么事?没蹋没折,除了有点肿,过几天辛少又是一美男子,继续祸害那帮母的。”
辛少嗷嗷叫着扑倒杨群,恨恨说:“杨群丫的忍你很久了,我忍不住了。”
一群人坐在客厅里嘻嘻哈哈的斗闹神侃,难得这别墅里来了这么多人热闹非凡,谢乔顿时也觉得好像自己忽然就有了用处,jiāo代了刘嫂把自己需要的材料让她准备齐了,也不让她cha手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刘嫂也很惊讶谢乔居然如此能gān,辛少看着东坡ròu直流哈喇子,杨群已经舔着唇说道:“哎唷,自从你妈走后,我都没好好的正经吃过杭菜了,看这香的,馋死我了。”
看着一边吃菜一边夸她手艺好的众人,谢乔只觉得想要热泪盈眶,她努力的眨眨眼心想,这都多少天她没有这样感受过有朋友来一起热闹的气氛了。
比起别墅里吃的热火朝天的众人潘东明却是食不下咽,虽然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老头自顾自的哄着囡囡喂饭,这么老大一张桌子上就他们四个人,他的腿跪的到现在还有些发软,不使力也会自个豆啊抖的,好不容易跟上刑一样吃完了饭,老头对他一使眼色,示意他上楼,可是把他吓坏了,心想又来了,该不是老头吃饱了有力力气,继续上午没完成的“大业”吧,可他就算有了想逃的打算也没那个胆啊,心一横,忍着背上的疼痛“噔噔噔”的上楼了,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烈。
老托进了书房就坐在桌后看着他这个最小的儿子,此刻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倒是一本正经的,其实他最疼也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小儿子了,从小顽劣不服管教,有了他爷爷做靠山更是蹬鼻子上脸,自己也因为他没少吃老爷子的挂落儿,不用老爷子说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跟他两个哥哥不一样,那俩孩子就是正面模范教材,懂事,知轻重,办事稳当,潘东明比起哥哥们自然就是反面教材了,喜爱玩弄手段遇事争qiáng好斗,他常常想如果这个儿子入了政途作为肯定要比哥哥们好,不过做生意这孩子也没让他失望,不管他怎么样的心机深沉,可成绩有目共睹,这三个儿子一直都是他的骄傲,特别是潘东明在长相上简直就是他年轻时的翻版,那斜入鬓发的剑眉,深邃似潭的眼神,满面的凛凛傲气,不怒自威的神qíng,甚至连优雅的走势都像极了,看着帅气的儿子,他暗自叹口气,如今连最小的儿子都三十多岁了,他还能不服老么?
“首城的那块地拆迁工作做得怎样了?”
潘东明被二嫂提醒过,老头这么问他就老是的回答:“赔偿收购快完了,就剩几家钉子户也吧成问题,估摸着也就这几天的事儿。”
“不成就好好的跟人家谈,别老是给我整些个汤事儿,还要让你二哥给你擦屁股!”
提起他的生意潘东明却是头头是道:“爸,gān这一行的您不知道,这拆迁可是大问题,我自己的事qíng我清楚,您就甭cao心了。”
“我不cao心?这块地你囤了多久了?拿我的关系做人qíng,别以为你四叔给你瞒着我就不知道。”
“爸,这囤地在房地产商中多常见哪,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老规矩了,不是gān这一行的有点能耐的不也是囤地么,就像那谁……”
“说你自个!”
“……那成,反正我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再说了四叔不帮我榜谁,明天我还要竞价首城连着的那块地,您瞧这吧,您儿子一定打出一片铁骑江山捧到您面前,您就等着瞧好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