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去东京了吗?”孟青山劈头就问。
“恩。”了了发现酒吧的扎啤味道要好很多,一仰脖喝了一杯。
孟青山也仰脖喝了一杯,“可儿也去了。”
莫了了愣了一下,不再言语,低头喝酒。
“也许他们现在在过qíng人节。”孟青山醉眼朦胧的看着莫了了,“嫂子,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一直都是我对可儿关怀备至,大哥却老是跟她抬杠惹她哭,直到我们订婚出国,我都以为可儿是爱我的,却没想到……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嫂子,来喝一杯。”
孟青山絮絮叨叨的讲着他们的过往,莫了了静静的聆听。
“没事的啦,你大哥现在有我啊,桑可儿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的。”了了安慰着孟青山,也安慰着自己。
“有时候会想,何必那么执着呢?还是放手吧,给她自由。可是喜欢了十几年,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人喝醉了就会思考人生,了了觉得这是个真理。
“嫂子,我没别的意思,找个人发发牢骚而已。祝你和大哥幸福。”两人碰了杯,gān掉。
“你别喝太多,当伏特加是水啊,来来我替你喝点。”
“我有分寸,嫂子你先回家吧,太晚不安全,抱歉我不能送你。”
“那你呢?”
“等下有朋友来接我。”
“好,我走先。兄弟,你悠着点。”莫了了拍了拍孟青山的肩,跌跌撞撞的穿过人群,在门口撞到一个人,了了低声道了声对不起,继续向前踉跄。
如果此时她抬起头,她就会发现这个人曾经非常熟悉,是她的前男友欧阳乔。
户外的空气清新而寒冷,莫了了的脑袋清醒了一些,也开始思考人生。只是思考来思考去结果都会停留在孟青川和桑可儿亲密独处的画面。哦,释迦牟尼啊,请原谅我的不纯洁吧。
莫了了一时激动便坐错了公jiāo车,等她再打车绕回家已接近十二点。她进门甩了鞋子,灯也不开,把自己扔进沙发,开始哀嚎,“苍天那!”嚎完一嗓子后觉得舒坦多了,就地侧倒,脑袋却枕到了一个活物。莫了了触电般跳起来,声音不停在抖,“谁……谁在那儿?”
等莫了了摸索着开了灯,顺手抓起扫帚自卫时,孟青川才悠悠的开了口,“舍得回来了?”
了了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定神,“大哥,你好歹吱个声啊,我还没活够,不想英年早逝。”
孟青川看了了脸色cháo红,不悦的皱了皱眉,“喝酒了?”
“没有没有,”莫了了头摇的跟拨làng鼓一样,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需要向你请示吗?”又来了,又来了,莫了了每次听见他这种语气,都有想揍人的冲动。丫不就是长的帅一点,有气质一点,有钱一点,上进一点,智慧一点,至于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吗。
了了记起来这段日子两人正在冷战,不能因为一束花就变了节。她翻了个白眼,“你随便,我睡去了啊。”了了打着哈欠回房,事实上也困得厉害,加上酒jīng的刺激,非常想立刻扑向她的chuáng。
“帮我收拾一下行李。”
本来莫了了想质问他凭什么,又一想算了,看在那束百合的份上,帮他一次。莫了了毫无骨气的开始帮孟青川整理出差后的行李。
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是gān净的叠的很整齐,基本上没有什么需要整理的,莫了了想这男人是不是要整我啊,简直莫名其妙。行李箱的最外层有几个jīng美的盒子,应该是给谁带的礼物,了了把盒子码在桌上,毕恭毕敬的垂手站立,“孟先生,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第十章
“挑一个。”
“什么?”莫了了没反应过来。
“我说,从这些礼物里挑一件。”
莫了了心想,那边哄完qíng人,这边又来哄老婆,还真是极品,彻底贯彻了“老婆是大树一定要抱好;qíng人是小糙一定要护好;载棵大树,种片小糙;大树下乘凉,糙地上遛鸟”的qíng人节jīng神。
“不用了,都很贵重,我收了不好。”莫了了决定慎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