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消化,他又语出惊人:“我可还是个清倌呢。”他眨眨眼执起我的手,:“你不想
抓紧机会?”他用声音撩拨我。
清倌?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儿吗?我弟弟的同学我也能吃的下肚?他真当我生冷不忌呀!
被火灼伤似的甩开他,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真是一团糟加一团乱,抄起
我的小包包就想夺门而出。
可是,“想”这个动词主要是代表在脑中形成的动作,而我这个动作没能过渡到完成时阶段。
我被我弟弟的同学——那个可怕的‘清倌’给拦了下来。
没有肢体的碰触,他只是先我一步顶到门上。
“你到底要gān什么?”我急火攻心,皱着眉看他。
“你很有趣,我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心里是哭笑不得,做朋友?他有没有搞错,我看仇人更贴切。
——这人八成脑子里有水,我得躲他远点儿。
“你是繁盛的同学,跟我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三岁以上就有代沟了,他知不知道?
可是他现在又改扮小白免,一副好可怜的调调:
“那就不能做朋友了?”
我说:“你当我弟弟差不多了。”
四岁的差距不大不小,刚好够我摆足姐姐架子。
“我才不做你弟弟。”他大笑。
现在,我确信自已是被耍了,要不然他就是个jīng神病。
星期天
我在宿醉中头痛的醒来,僵着脖子看了一眼表:北京时间上午十点五十分。
哎,都这么晚了!
只好早午饭合一起吃了,当然我是不会做饭的——要弟弟是gān嘛的?
穿好拖鞋下chuáng来,不去照镜子我也能确认我的疯婆子形象,不过周末嘛,谁在乎!
我晃到弟弟房间把他从被窝挖起,迫于我的yín威只好睁着惺忪睡眼去厨房弄午饭。
由于他的电脑没关我又发现一个秘密:这小子昨晚一直到三点都在huáng色网站上。
我把这个消息卖给爸妈如何?
呵呵,我偷偷jian笑。
“姐,你别动我的电脑啊!”远方飘来弟弟的声音。
来不及了…
我喊:“我品行没那么低。”只是有点差。
这个材料我帮老弟记着。
分手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的心无比空虚,不过好在肚子是饱的。
歪在沙发上,我折磨电视摇控器,想着今天该给自己找点什么乐子…
我失落的表qíng引起弟弟的注意。
“你真分手了?”
“嗯。”
“哪个烂人不识货,我去宰了他!!”
看到他那还不够成熟不够威胁的凶样,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没事”,我摇头,“我就是觉得的有点闷。”
是呀,闷!
虽然江新亚不见得每周都有时间陪我,但是有他的时候我的心是满的,即使见不着
面心也是甜的,我喜欢他顶着我男朋友的这个头衔,我曾是那么为他骄傲。
“我下午不出门,陪你打大富翁怎么样?”
大富翁是我唯一会玩的电脑游戏,以前玩的时候繁盛总说我弱智。
我的眼畜满了泪,一忍再忍的结果是终于忍不住,泪水块堤前,我狠狠的抱住弟弟,不让他
看见我伤心。
这时我想,大概只有亲人才是我最安全的港湾,我再也不要相信爱qíng了。
等我哭够了变成抽泣,繁盛说:“我揍他一顿给你出气,你告诉我他是谁?”
揍江新亚?你当他的保镖都是拿闲钱喝荼的?!
不过我还是很感动。
“是我要分手的。”我不想我的任何一位亲人再跟江新亚有联系。
“既然舍不得他gān嘛要分手呢?”
“……”不分手也不会有结果,我选择给自己留点尊严。
“你甩了别人还哭?真不愧是我姐。”他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表qíng。
我正重的执起他的手:“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你的女朋友。”
每个女人的眼泪都应该是珍珠。
“女人宠不得!”他一副很懂女人的拽样儿。
简直找死。
懒得呆在家无病呻吟,也不敢再上“声色场所”去触纪灵风的霉头,我选择到北京游乐园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