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困惑,目前我只找到一个原因来说明状况,那就是:我很色。
我们持继望着对方,魔咒的力量在悄悄滋长,时间仿佛凝住。
我感觉我不受控制的说:“好吧——”
我轻易的被鼓惑被说服,这纪灵风八成是个妖孽。
时间在夜里静静的流淌。
我被肺炎折腾的无法入睡。
忍住咳,我咽着吐沫以缓解那难受的滋味,不想惊动旁边chuáng上的人。
他坚持留下来照顾我,这会儿也许刚刚睡着。
白天里嘻嘻闹闹不觉得,这会我觉得喉吼里像是有千万根羽毛在骚动,我只敢闷闷的小声咳
嗽。肺里也好像有一只锅在烧,平躺的姿势令我呼吸困难。
一只清凉的手探上我的额,然后我被抱靠近一具温热的胸堂。
“灵风?”我小声唤他,却引的一阵咳嗽。
“不舒服也不叫我。”赌气的声音。
我感觉到他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好像在抽屉里翻着什么。
“开灯吧。”这么黑怎么找?
“不用,我找着了。”他两只手都环抱在我胸前,好像是在打开什么东西。
周围全是他的气息,好像雨后荷叶的味道,清清淡淡沁人心脾,他也有着宽阔的肩,其实他
并不像我想像中那么瘦——胸堂挺有弹xing。
——我太色,给江东父老丢脸了。
玻璃抵上唇的感觉来袭:“喝一口川贝止咳你会舒服的多。”他说。
我张口,一种清凉微甜的液体滑进我那火烧似的喉咙。
他又递来一杯水给我喝下。
我的胸腔终于得到些缓解,不得不承认他很仔细很体贴,突然间有点想放任自己多享受一会
儿他的胸堂又觉得不妥。
“你去睡吧,我好多了。”
他只把我搂得更紧:“我觉得这样真好。”他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我能感觉他的头发碰触着
我的脸!
气温悄悄上升了五度。
这太暧昧了,他搞什么呀。
“去乖乖睡觉。”我搬出做姐姐的口气:“听话。”
他摇头,这回是把脸贴上来,用那细致的皮肤揉擦着我的——这使我的脸烧了起来,头一
次觉得他是个男人而不是男孩子。
还好没有开灯,我暗自庆幸。
“繁盛也没有你爱撒娇。”我不自然的假笑,同时用手推他,试图不着痕迹的让他离开。
“我和他怎么一样呢?”他轻轻笑着,笑得我的心直发毛。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我弟弟啊!”我装傻。
“才不做你弟弟。”他坚定的说。
又来了!这家伙到底想gān嘛?
放着同年龄的女孩子不追,难不成真看上我了?
我不接话。
他也不出声。
周围持续静默。
气氛仍旧暧昧,我却无力打开这层结界。
突然,一个湿湿润润的东西揉上我的耳垂儿,很绵、很软、有点痒痒的!
天呀,他居然亲我耳朵!
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当初怎么会以为他纯洁的?
不过感官上这真是一种享受,我体内似乎有一种激素在上升——他甚至没做什么就有这种功
力我觉得很佩服。
可是对象不能是我呀,他该找别人练手才对。
直觉得到这个事qíng不能再拖了。
“我不适合你。”我坐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打从我认识他,就觉得他有很多面孔,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本xing,也许又都是本xing。像小孩,
又像大人,很会照顾人又挺能撒娇,放出迷惑的同时也带出吸引,好似一颗不停时炸弹。
他设计作弄我的时候——我有点怕。
他耍宝耍赖的时候——我有点烦。
他暧昧不明的时候——我有点恼。
他细心照顾的时候——我有点感动。
“还没试过你就说不合适?”他把我搂回去。
“为什么会想和我试呢?”
“当然是喜欢你呗。”他一副我是傻瓜的口气。
我抬手覆上他光洁的额头,拨拨他的发:“我现在没心qíng呀,我刚分手。”